“我知道不是沖我們來的,這樣的強橫攻擊手段,就憑借地球這種垃圾文明,估計隻能釋放一擊,一擊落空,接下來就輪到我們表演了。”
“不是,指揮官大人,這一擊,目标是比鄰星的中子星!”
“那又如何……”
剛說完,指揮官突然反應過來。
“你說什麽?”
“地球土著的目标,本來就不是我們,而是中子星,還有30秒,這股能量就會擊中超新星導緻爆炸,引發太陽耀斑!”
“這不可能!”
戰争狂人厲聲大吼,他現在也不會承認,一個小小的地球文明,居然有這樣超前的太空作戰思想。
可是數據是不會騙人的,甚至不用數據,隻用肉眼觀察,也能看見,強橫的能量波是直奔比鄰星太陽去了。
“可惡,所有能源全部關閉,全部支持艦隊護盾,開啓最大功率!”
戰争狂人指揮官大吼一聲。
每個戰艦的艦長都在火急火燎地操作。
然而。
那道讓他們頭皮發麻的死亡射線。
已經不偏不倚地擊中了比鄰星的中子星(太陽)。
肉眼可見,能量波完全沒入太陽之中,這一擊就好像石沉大海,瞬間被太陽吸收。
所有人冷汗直冒,不可置信地等待着。
兩個呼吸之後。
中子星産生反應,宇宙中令人膽寒的太陽耀斑爆發開來。
超新星爆炸,威力非同一般。
波及範圍足足有1光年,在爆炸中心無一幸免,不管戰艦護盾有多強,都會被太陽耀斑瞬間氣化。
就算僥幸逃出1光年之外,伽馬射線,以及耀斑餘波,也會對戰艦群造成不可逆的打擊。
可以這麽說,銀河聯邦共識,能摧毀一顆太陽的武器,都會被梅娜奇文明嚴密管控,其他勢力都不準應有。
但是今天,居然在一個土著文明中,找到這樣的反擊。
“瑪德,快測算太陽耀斑對艦隊的傷害程度!”
戰争狂人已經沒了之前的淡然。
太陽耀斑爆發,超新星爆炸,這等威力,艦隊不可能完好無損。
“我們在1.2光年之外,能量測算,隻要300%的能量護盾,完全可以抵消超新星爆炸的餘波。”
戰争狂人不假思索地下令道:
“你還想什麽,趕快輸出能量護盾,把能量全部調到護盾上!”
5000多艘南十字臂的遠征艦隊,無一例外,全部都在調配護盾能量。
有的艦隊上,一邊操作一邊破口大罵。
“垃圾原始土著,居然還有這樣的手段,我一定讓他們不得好死!”
“這事要是傳回去,被原始土著一擊打退,面子丢盡不說,這臉可就丢大了。”
所有艦隊指揮官都明白這個道理,他們無往不利的艦隊,進攻土著星球,結果連對方的面都沒看見,就被對方一擊,差點讓自己全軍覆沒。
這對一直都很傲慢的梅娜奇人來講,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甚至暗下決心,等事後,平安渡過太陽耀斑,一定要把地球土著殺個片甲不留,才能一解心頭之恨。
超新星爆炸,能量四散開來,在太空中呈現一個盛開的球形。
以超光速百倍的速度,正在蔓延擴散。
艦隊群最後方的物資艦隊,距離爆炸隻有不到1光年的時間,他們知道死定了,但是他們還在拼命地充能。
“能量295%。”
“還不夠,快點充能!”
指揮官大喊一聲後,麻木地看向越來越近的爆炸波來襲。
“來不及了。”
他頹然地喃喃自語。
就見爆炸波越來越近,眨眼占據全部視野。
随後能量波直接将後勤艦隊,全部吞沒,無一例外,在超新星爆炸中心區域,沒有1000%的能量護盾,根本無法抵擋爆炸。
被波及的後勤艦隊逐一失去聯系,想跑根本來不及,他們隻能眼睜睜的被太陽耀斑吞沒,最終成爲宇宙殘渣。
“轟”
毀天滅地的爆炸波,通過戰艦群的主通訊系統,傳入每個戰艦之内。
這也讓驕傲自大的梅娜奇人,徹底傻眼了。
戰争狂人也是大驚失色。
後期補給艦隊,幾乎頃刻間全部覆滅。
這場跨越旋臂的入侵戰争,還沒開打,他們已經失去先機,并且失去補給,想無聲無息地占領太陽系是不可能了。
隻能侵略,搜刮太陽系内的所有能源,重新制造能量,這才能重新返航。
要知道,南十字臂的這次遠征是偷襲行爲,趁英倫和天馬兩大家族不備,才對獵戶臂發起攻擊。
這樣一來,就無法無聲無息,事後還要面對英倫和天馬兩大家族的質問。
這麽一想就非常憤怒!
“可惡的地球人!”
“指揮官,超新星爆炸到了極限,伽馬爆炸來襲,我們的能量已經充滿!”
戰争狂人淡漠的開啓戰艦的内部護盾系統。
這是防止任何爆炸波的超頻内部防護系統,隻有指揮官才能享受這種待遇。
“準備迎接爆炸!”
當内部防護系統開啓,将指揮官完全籠罩其中。
其他人不假思索,全部跑向集中防護區,開啓内部保護系統。
伽馬射線爆炸,在超新星爆炸過後,像是璀璨的煙花剩餘的餘光,同樣以超越光速幾百倍的速度,瞬間覆蓋蔓延,吞沒整個南十字臂艦隊群。
就在南十字臂指揮官,戰争狂人躲在防護罩内,目光陰狠,心中思考着,一會要将地球人屠殺殆盡的時候。
異變發生。
伽馬射線爆的餘波來襲,快速掠過戰艦群。
主戰艦的所有電力系統全部失靈。
光能消失,通訊器,電子設備全部失靈。
沒錯,就是失靈。
不是出現能量不足的弱信号,而是失靈了。
“怎麽回事?”
指揮官徹底懵逼。
雖然身在防護罩之内,他感受不到爆炸餘波,但是伸手不見五指,讓他感覺頭皮發麻。
“到底是怎麽回事,有沒有人告訴我發生了什麽?”
“呼叫主腦,副官,有沒有人啊!”
了無生氣,無人應答。
指揮官在歇斯底裏地大吼,可是無濟于事,回應他的隻剩下無邊落寞和孤寂。
“瑪德,可惡,搞什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