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此,他們很多人也沒能逃生,反而被一人單方面屠殺,面子丢光了不說,還傷亡慘重,再無反抗的能力。
陳天生并未打算放過他們,隻有這一千多人死傷殆盡,他的下一步計劃才能執行。
接下來就是陳天生的個人秀,全球大搜捕,找到一個殺一個,就跟躲貓貓一樣簡單。
……
白匪家族從最初的高傲,不可一世,再到現在的灰頭土臉,面如死灰,現在他們再也沒了之前的傲慢。
“哈哈哈。”
澳蒂七一開懷大笑的來到飛船休息艙,見到黑人老頭就口若懸河的說道: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創造的黑勇士還真勇猛,真是讓我大開眼界,讓我們澳蒂家族大出風頭啊。”
黑人老頭尴尬地笑了笑,剛才他通過虛拟圖像,看到主上大殺四方,他也被吓得夠嗆。
雖然知道主上陳天生能打,但是從沒想過,他這麽能打。
澳蒂七一見老頭不回話,這才沒話找話,看向被五花大綁捆在零重力空間的妹妹,獰笑着說道:
“不配合就揍,往死了揍,女人麽,打死都沒關系,我幫你兜着。”
黑人老頭尴尬一笑,兩人平起平坐,澳蒂七一笑着說道:
“這樣的勇士,真的有56個?”
“當然,隻多不少,我甚至可以批量生産!”
老人開始吹牛哔。
“哈哈哈,好好好,你果然是我澳蒂家族的福将啊。”
澳蒂七一開懷大笑道:
“有了這批能征善戰的勇士,我們澳蒂家族的未來,何止是四大家族,必然是整個梅娜奇榜首。”
發現老頭面沉如水并不答話,他又說道:
“放心,你居功至偉,未來會成爲梅娜奇文明的第一個異姓王。”
“感謝您的栽培。”
兩人又寒暄幾句,期間妹妹醒了,嗚嗚地一個勁求救,哥哥澳蒂七一見狀,壞壞一笑道: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玩個痛快。”
告辭離開後,澳蒂七一的臉色留下一抹陰險的笑容,其他澳蒂家族子弟蜂擁着圍了上來。
“打探得怎麽樣?”
“放心吧,一個老色批而已,還不是随便拿捏,走,争霸白匪家族去。”
澳蒂家族子弟,浩浩蕩蕩的去了白匪家族的議事大廳。
……
白匪公爵面如死灰,在來回踱步,他面前是很多家族議會長老,都和公爵級别差不多,都有最高貴族權限。
“國公,你拿個主意吧,如果真的讓澳蒂家族赢了,恐怕會動搖我們的地位。”
“什麽叫恐怕,必然會動搖地位。”
“不論如何,一定不能讓他們赢。”
白匪公爵眉頭緊蹙,質問道:
“你們确定,土神星領主不怕死亡射線對吧?”
“當然确定,他是矽基生命,死亡射線隻針對碳基生命體有效。”
白匪公爵目光陰狠道:
“一不做二不休,時機差不多的時候,發動死亡射線,滅了他的黑勇士,現在就讓澳蒂家族,再嚣張幾天吧。”
大家都明白,死亡射線一旦發射,會造成什麽後果。
整個鬥獸星球,除了土神星領主,其他人都會被瞬間殺死。
也就意味着,白匪家族的戰鬥力,會減弱一大截。
但眼下爲了名譽,甯可自斷一臂也不能讓澳蒂家族得逞。
更何況鬥獸星球的戰況,1000多個領主,最終能活下來的可能性幾乎爲零。
就在白匪家族商量出對策後,有人來報。
“報,澳蒂家族太嚣張了,他們在叫嚣,問我們敢不敢加大賭注。”
“加,他們出多少我們都跟注,反正,最終都是他們必輸無疑!”
彙報手下離開後,白匪公爵拳頭緊握。
“事後,就算他們輸了,我也不能放過澳蒂家族,這幫人的野心太大,必須除掉。”
一幫白匪長老紛紛同意這個說法。
……
議會大殿外。
澳蒂家族子弟們,在澳蒂族長的示意下,各種挑釁白匪子弟,問他們敢不敢加注。
籌碼也從時間,改成了星球管理權,甚至還有飛船戰艦等等财産。
開始白匪貴族都是忍氣吞聲,不敢接茬,直到白匪公爵同意後,不管加注多少,白匪家族全盤接招。
這就導緻,原本隻是娛樂活動,最終演變成賭上全部身家性命的賭局。
……
飛船休息艙中。
除了鬥獸場的虛拟影像之外,還有白匪家族和澳蒂家族的加注對賭畫面。
老人一邊看一邊感慨。
“這我可沒想到,他們居然玩這麽大。”
許婉清解釋道:
“一旦貪婪的大門打開,與望将會無窮無盡,誰都想赢,卻從來沒考慮過自己會輸。”
“所以你要記住,不管何時何地何種情況,天上都不會平白無故掉餡餅,就算有,那也是在釣魚。”
“感謝主母教導。”
黑人老頭拱手拜謝。
然而最震驚的,無非是被五花大綁,堵住口不讓說話的私生女,她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根本無法相信,黑人老頭居然是個傀儡。
真正的高人,居然是這對黑甲勇士,這誰能想得到!
老人擡起頭時,正好女私生女四目相對,發現她醒着,驚呼道:
“主母,她醒了,她知道了我們的對話内容,要不要殺了她滅口?”
“我知道她醒着,這些話也是我故意讓她聽見的。”
許婉清回應一句後,邁步走進零重力空間,看了一眼她胳膊上的倒計時。
“還有10年多的時間,你是我見過,所有貴族中最卑微的一個。”
私生女目瞪口呆地看着許婉清解除面罩,與她四目相對。
“隻有自以爲是的人,才會把生命區分三六九等,有人生來就高高在上,有人卻要卑躬屈膝,當成工具或者籌碼做交換,你不覺得這很悲哀嗎?”
話落,私生女嘴中的繩子消失,她驚恐地問道:
“你到底是誰,你想要幹什麽?”
“我想要改變這病态的世界,拯救你,和你一樣被命運捉弄的人。”
話落,私生女身上的納米繩索也全部解開,她不可思議地揉了揉胳膊,獰笑道:
“你這是癡人說夢,得了妄想症。”
許婉清靠近一把按住她的腦袋。
“你真可悲。”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