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惡魔身邊,一躍撲了上去,手裏攥着匕首,死死地紮在惡魔的脖子上,另一隻手再拿着一把匕首,照着惡魔的後腦一個勁地狂紮。
“叮叮叮噗呲”
在紮了十幾下之後,終于破開惡魔堅固的皮膚,濃黑的血水從後腦流出。
惡魔疼得在空中打滾,直沖地面砸去,在落地之前急轉身形,讓後背着地。
“咚”
掀起飛沙走石,兩人砸出一個2米深坑。
許婉秋有些迷糊,一時間還無法保持清醒。
萬幸惡魔也好不到哪去,不過食屍鬼有個天賦,就是吃肉可以恢複傷勢,不管是人肉還是喪屍肉。
惡魔就近抓住喪屍,擰開腦袋就開始啃食,他的傷口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康複着。
許婉秋漸漸恢複神智,看見正在啃食喪屍的惡魔,她勉強支撐起身體,想了想當初在關城,姐夫陳天生是如何擊殺惡魔的。
想到這,拿出多功能槍,調成電流,勾動扳機。
10萬孚高壓電噴射,不但惡魔中招,就連附近的喪屍也全部中招。
惡魔在強壓電流的攻擊下,身體一抽一抽的,但畢竟不是天雷,對惡魔的殺傷力并不是很大。
它緩緩靠近許婉秋,一把抓住多功能槍,用力一拽甩飛。
然後再次掐着許婉秋的脖子,将她硬生生地拎了起來。
“你到底是誰?”
“你姑奶奶我聽不懂。”
許婉秋狠狠地回答後,感覺自己的腿能動了,照着惡魔的肚子猛的踢出一腳。
“咚”
惡魔身體佝偻着,許婉秋趁機手裏多出來一個東西,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塞入惡魔的嘴裏。
“給我咽下去!”
塞進去不算完,雙手死死地捂住惡魔的嘴,不讓它把嘴裏東西吐出來。
“嗚嗚”
“轟”
惡魔的腦袋爆炸了,黑血與火光四散,直接把許婉清炸飛,摔到防空洞門前的位置。
“呵呵,弄不死你。”
許婉秋雖然渾身都是傷,不過她是開心的,無比開心。
血皇意外被炸死,腦袋都沒了,這讓血族貴族們憤怒不已,控制着殘餘喪屍,再次發動襲擊,說什麽也要将許婉秋徹底撕碎。
“爲血皇報仇!”
“殺了這些卑賤的人類!”
屍潮再次發動攻擊,屍山血海,鋪天蓋地地奔來。
防空洞裏的人看見這一幕,都是悲憤交加。
“小丫頭,我們承認你很強,你能殺掉血皇真的很厲害!”
“你快把門打開,快進來避一避,不要逞能了!”
許婉秋倔強地站了起來,殘破的戰甲,倔強的背影,語氣堅定,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不!今天,你們來多少,我就殺多少!”
話落,許婉秋擡起手,異能催動,周身的石塊飄在空中,等待着最佳出手時刻。
了解許婉秋的人都明白,她的異能範圍很大,現在隻能控制周身幾米的石頭,已經說明許婉秋的異能枯竭了。
換做以前,一邊打一邊有源泉水還能好點,可是現在的許婉秋隻有肉身作戰,沒有補給,堅守兩個小時,就算再難她也要堅持住。
因爲,這是對同胞的承諾。
還因爲,她是星火異能作戰隊隊長!
她堅決不能退!
就在這時。
“咚”
許婉秋面前十米,突然落下一個黑色戰甲,手拿雷霆戰斧,是姐夫陳天生來了。
“援兵,援兵來了!”
堡壘裏的人興奮地大喊大叫。
“咚”
又落下一人,黑色女性戰甲,手拿黑色唐刀,不用看臉也知道是楊雪。
“咚”
繼續下落,周身戰甲滿是電光,雙手雷霆電鞭子攤開,電花火弧散開,看着都讓人心驚膽戰。
“嗖嗖嗖”
數不盡的黑色飛船急速而來,全部懸浮在天空,數量之多,遮天蔽日。
“嘩啦”
随着許婉秋的胳膊落下,她控制的石頭也全部掉在地上。
“姐夫,我沒給你丢人。”
話落,許婉秋後仰就要摔倒。
楊雪一閃接住即将倒地的許婉秋。
“小丫頭,你沒事吧?老大,婉秋她……”
“她沒事,就是精神力枯竭而已,喝幾瓶水就恢複了。”
陳天生撂下這句話之後,面對屍潮下令道:
“殺,片甲不留!”
“轟隆隆”
天空中的飛船發出能量射線,将地面上的喪屍全部炸翻天。
血族們見識不好,想要逃跑,可是根本就逃不出密集的火力覆蓋,全部被炸得支離破碎。
就在陳天生觀察戰場情況的時候,身後傳來呼喚。
“快把門打開,放我們出去,我們都是華人。”
陳天生這才發現,原來這裏是個秘密地下基地,如果不是有人喊話,陳天生差點忘了此行的目的。
随手一揮,堵在入口的石塊和鋼闆大門,全部被掀飛數米遠,陳天生一馬當先地走進防空洞,與裏面的華人同胞第一次見面。
華人集體圍了上來,見到祖國的援兵,他們激動得有些手足無措。
陳天生的面罩消失,露出英武的面孔,伸出手自我介紹道:
“你們好,我是陳天生!”
“英雄!”
“是民族英雄陳天生來了!”
這下整個防空洞裏的同胞們,都激動得淚流滿面。
他們想過會有援兵來,可是從來沒有想過,居然是陳天生本人親自前來。
“能見你一面,三生有幸,死而無憾!”
星火的到來,解決屍潮隻是分分鍾的事情。
莫強帶着救援隊,快速沖進防空洞。
“都在這,快快快快。”
救援隊不由分說,拿出各種醫療物資,小病小災也用藥,紗布,消毒,一切都是标準化,不要錢一般的全都用上,這更加讓華人感動非常。
陳天生和薛沐陽互相介紹過後,陳天生說道:
“先跟我說說你們的情況吧。”
“她怎麽樣,小丫頭沒事吧?”
薛沐陽還是挺在乎小丫頭的,畢竟如果沒有她,就堅持不到2個小時,也等不到援兵的到來。
隻不過陳天生的态度,讓薛沐陽費解不已。
“他呀,沒事,死不了。”
陳天生不是小丫頭的姐夫麽,怎麽這麽不在乎她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