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吧,這就是尊嚴被同化之後的下場,如果你不學會站起來,挺直腰闆,就算你的文明恢複,他們這樣怎麽可能有未來。”
黑仔眼睛中留下一行淚水,看向一臉期待的婦女和孩子,義正辭嚴道:
“我不收奴隸,要收隻收戰士,想要活命,就要靠自己拼搏,努力證明自己,有資格成爲勇士,在跟我平等對話。”
說完就要走,想了想兜裏還有一些儲存的食物,拿出來,一股腦的全部丢給婦女和孩子們,語氣冷然地說道:
“記住,卑微的祈求換不來食物,想要豐衣足食那就自己賺!”
說完許婉清和黑仔揚長而去,留下婦女和一幫孩子們,在瘋狂地搶奪這些美味的口糧。
穿過平民窟,來到相對富裕的中産小鎮,街邊站着很多形形色色的女人,見到有人來就搔首弄姿,想要用身體,換取她們活下去的時間。
“她們胳膊上的數字是怎麽回事?”
擺脫女人們的拉扯後,黑仔小心翼翼地詢問。
許婉清知無不言地解釋道:
“這是銀河聯邦,奴役其他種族的手段,孩子16歲以後,胳膊上的時間倒計時開啓,一旦時間清零,就會變成沒有意識的怪物。”
“怪物?”
“沒錯,在這裏食物不是第一需求,時間才是,如果有足夠的時間,就可以永生不死,但是沒有時間隻能死亡。”
兩人聊着天,就看見被一幫人簇擁而過的黑人小男孩,他胳膊上的時間有上千年,他一走一過趾高氣揚,很是嚣張,鼻孔朝天,沒有把任何放在眼中。
“卡巴呀,他居然有幾千年的時間?他能活幾千年?”
黑仔不可置信地驚呼。
“土鼈。”
小男孩一走一過,坐進一輛懸浮車裏,被雇傭的冒險者趕忙上車,帶着小男孩揚長而去。
“這很正常。”
許婉清從陰影中走出來,義正言辭地說道:
“時間就是一切,也是銀河聯邦奴役的手段,現在我們去的地方,和這裏相比,一個是天堂一個是地獄。”
說着話兩人繼續前行,走了大約2個小時,終于來到繁華的城市中心。
與貧民窟截然不同,這裏每個人都穿着光鮮亮麗,城市的高科技也令人歎爲觀止,特别是高樓大廈,正播放着血腥的戰鬥畫面。
讓每個看見戰鬥的平民,都是熱血沸騰,歡呼呐喊。
黑仔自從到了這裏,就被深深的震撼到了,一走一過,他觀察着每個人胳膊上的時間,最少都是幾十年。
再加上他們衣食無憂,偏安一隅的享樂,與剛才痛苦求生的族人截然不同。
果然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我帶你來這裏,讓你看的是這個。”
許婉清一指,順勢看去,就見大屏幕的血戰畫面中,那個黑甲戰士非常眼熟,特别是他身穿的黑甲。
“他,他不會是,主上吧?”
黑仔張目結舌,不可置信。
“沒錯,他就是你的主上。”
得到許婉清的肯定回答後,黑仔更加不可置信。
街上有很多平民,每個人都在高聲歡呼呐喊,隻是他們喊的是黑勇士,都在加油助威。
被這麽多人崇拜,這種場面可不多見。
“你的主上不管走到哪,都是萬衆焦點,被世人敬仰,哪怕是自以爲是的貴族們,也都視他爲偶像,知道爲什麽嗎?”
黑仔茫然地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想要被尊重,隻能是強者,這條法則在銀河同樣适用。”
“我明白了。”
通過對比,黑仔終于明白,下跪懇求憐憫,是無法獲得尊重,隻有自己強大才是真的強大。
就在黑仔思考的時候,許婉清接着說道:
“你的主上,現在走的就是銀河系,最艱難的一條路,他要不斷冒險,最終讓銀河系承認,他有能力繼承星球。”
“你們也是一樣,想要恢複文明的第一步,首先是你們先有一顆屬于自己的星球,然後才是改變拯救,生活在水深火熱的族人。”
“我懂了,我一定……”
話還沒說完,整個城市都在熱烈歡呼,震耳欲聾地呐喊,在慶祝着什麽。
虛拟投影屏幕中。
黑甲勇士陳天生,完成了30天的賭約,要知道這可是星座級别的屠宰場。
“黑勇士,黑勇士,黑勇士!”
萬民歡騰,呐喊震天,讓黑仔心情無比激動。
“走吧,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說這話,許婉清就已經邁步前行。
……
賈維爾星球,城中心科技感十足的大廈之内。
黑人小男孩正在熱烈歡呼,同樣歡呼呐喊的,還有他收攏的勇士們,以及那些姿色上乘的平民美女們。
“我的主子赢了,他赢了,今天高興,每人獎勵一瓶強化液!”
“黑皇萬歲!”
全場更加興高采烈。
五光十色的燈光,以及震耳欲聾的音樂,沖擊着每個人的耳膜,讓人情緒更加興奮。
小男孩的身邊簇擁着很多黑人美女,年齡都很大,但是姿色上乘。
就在全場以各種形式慶祝的時候。
突然大廳内進入兩位不速之客。
“巴卡拉迪尼人!”
一個拾荒者戰士驚呼一聲,快速把槍戒備,可還沒等他開槍,黑仔擋在面前,一拳将槍管打碎。
頓時全場安靜,每個人劍拔弩張,如臨大敵一般。
許婉清冷漠地環視一周。
“我要見你們老大。”
拾荒者勇士惡狠狠地說道:
“你是個什麽東西,還想見我們老大,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找死!”
二話不說直接動手。
黑仔想要幫忙,但許婉清根本不需要,她本身就是納米,一拳打在身上,開啓虛化狀态,就好像打在空氣中一般。
許婉清緩步前行,所有人不管男女,都是驚慌失措。
直到許婉清一揮手,機械大門打開,見到被衆女環繞的黑人小男孩。
“你特麽……”
小男孩剛想破口大罵,可是當看清許婉清的長相,頓時身體一顫。
推開身邊的女人們,趔趄下床,畢恭畢敬的單膝下跪。
“主母。”
其他人都蒙了,剛要動手攻擊,這下都被愣在當場,不敢有任何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