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裏好臭,出城轉轉吧。”
許婉秋駕駛飛行摩托,在一個加速沖出城區,抵達郊區,烏煙瘴氣和臭氣熏天這才好了很多。
停下飛行摩托,兩人翻身下車,許婉秋趕忙拿出一瓶普通清水,劈頭蓋臉地澆下,還晃了晃頭說道:
“搞什麽,真的是太臭了,熏得我腦瓜子嗡嗡的。”
“呃……”
莫強稍大2歲,思想也稍微成熟。
“怎麽外國全是食人魔嗎,這種地方不是長久之地,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許婉秋冷聲道:
“走什麽走,我本來就是幹這個的,食人魔而已,來多少殺多少!”
她說完還嗅了嗅鼻子,看向幾千米外,随手拿出納米立方體,往腦袋上一拍,瞬間形成機械頭盔,包裹整個頭部。
“檢測到二千八百米外,有喪屍在遊動。”
許婉秋利用戰甲頭盔的超遠視距功能,觀察到大約6裏外有個城堡。
“走,我看見有個宮殿,裏面肯定有很多黃金!”
話落,許婉秋直接拿出飛行滑闆,啓動後踩在上面,對着莫強說道:
“騎着摩托跟着我。”
“昂。”
許婉秋在前打頭陣,莫強跟在後面,兩千八百米距離,轉瞬即到,這是一座葡萄酒莊園,大片葡萄架上面,正挂着一串串紫色玉般的葡萄。
不過令人反感的是,大批喪屍正在葡萄架下,采集這些葡萄,有喪屍負責摘,有的負責背,還有的負責運。
“搞什麽,還真把喪屍當免費勞動力了?”
這些喪屍都被食人魔控制着,有人類靠近,它們本能地想要撕咬,可手上不停,還在摘着葡萄。
“噗呲”
許婉秋所過之處,飛刀直接洞穿食人魔的腦袋。
就這樣,踩着飛行滑闆,一邊向着城堡内飛行,一邊屠殺葡萄莊園的喪屍。
大批喪屍死亡,驚動城堡内操控喪屍的血族。
黑暗的城堡燈光大亮,瑣碎的聲音過後,一個穿着馬家的壯漢沖出城堡大門,他手拿一杆雙管槍,一邊跑一邊大喊: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入侵男爵的領地!”
槍口剛擡起來,腦門就被一把尖銳的飛刀頂着。
“你叽裏呱啦的說啥呢?”
馬甲男喉結滾動,臉部抽搐,看着飄在半空中的少女,他氣急敗壞地大喊道:
“紅衣幫,你們敢以下犯上,不怕……”
“噗呲”
話都不讓他說完,直接讓馬甲男大腦被洞穿。
“叽裏呱啦的一句話也聽不懂。”
馬甲男身死倒地,許婉秋繼續前進,在城堡門口停下,一步跳下飛行滑闆,禮貌地敲了敲門。
“哈喽,有人嗎,我可進來了喲。”
嘴上這麽說,但她可不是在征求意見,直接推門而入。
哥特風格古堡,一進門就是寬敞的大廳,有鮮紅的沙發,實木桌椅,以及名貴的羊毛毯。
最諷刺的是,在正對大門處的樓梯拐彎處,七彩玻璃中間,挂着的是大理石耶稣十字架,而十字架周圍全是血腥動物标本。
大門距離樓梯大約有20米左右,許婉秋走到樓梯口止步,看向靜置在樓梯左右兩邊的騎士盔甲,敲了敲。
“當當”
發出清脆的響聲。
“材料不錯,可惜不是黃金做的。”
就在這時,樓上,和左右偏廳跑進來好多人,清一色都是膀大腰圓的壯漢,每個人手裏都拿着槍械,将許婉秋團團包圍。
“哈哈哈……”
二樓走下來一個魁梧的白人男子,身材健碩,滿臉的絡腮胡,舉止優雅猶如貴族一般。
要不是他猩紅的瞳孔,以及森白的皮膚,僅憑這做派都看不出他食人魔的身份。
“紅衣幫是沒人了嗎,居然派你個小姑娘來救人!”
“男爵,她殺了威克斯騎士!”
“什麽,她怎麽做到的。”
血族自說自話地聊了起來,完全不在乎許婉秋的感受。
“叽裏呱啦的說什麽呢,能不能别說鳥語!”
許婉秋掐着腰吼了一嗓子。
男爵臉色陰冷,厲聲呵斥道:
“給我把這個下等人抓起來,我要知道她有什麽本事,能殺我們血族騎士!”
“上!”
食人魔蜂擁着沖上來,想要把他們眼中弱不禁風的許婉秋制服。
可是他們死都沒有想到,眼前的小丫頭并不是羔羊。
“嗖嗖嗖”
無數把飛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洞穿撲來的食人魔的腦袋。
隻是眨眼功夫,十幾個食人魔全數倒地,黑血瞬間染紅了大理石地面。
“怎麽,可能……”
男爵吓得一個趔趄,跌坐在台階上,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他們眼中的下等人,印象中的羔羊,居然能傷到他們高貴的血族。
“外面的喪屍我都解決了!”
就在這時,莫強氣喘籲籲地沖進城堡,可剛進來就看見滿地血淋淋的一幕,他立即閉嘴,全神貫注地戒備着。
許婉秋回頭撇了一眼,一臉輕松地說道:
“别緊張,這些家夥都是弱雞。”
說完邁步走上樓梯,來到大胡子男爵面前。
“交出黃金,留你全屍?”
“瓦特?”
語言不通,大胡子男爵根本聽不懂許婉秋在說什麽
“啊,煩死了!”
許婉秋也發現語言不通帶來的不便,氣得她直接一甩手,一把飛刀直接洞穿男爵的腦袋。
黑血從樓梯直流淌而下。
許婉秋氣鼓鼓地大喊道:
“喂,有沒有人能聽懂我的語言,吱個聲!”
左右兩邊的廂房,以及樓上都傳來瑣碎的聲音。
許婉秋快不上樓的時候喊道:
“強哥,你在門口守着,有食人魔出來别讓她們跑了!”
莫強瞪着眼睛問道:
“我能打過麽?”
“随你!”
許婉秋已經跑上二樓。
順着聲音尋找,一腳踹開一間房門,正準備大開殺戒的時候,射出的飛刀突然全部懸停在半空之中。
卧室内,是一個漂亮的歐洲貴婦,身後護着三個孩子,最大的跟許婉秋年齡差不多,最小的大概隻有8歲的樣子。
女人拿着一把歐洲雙手劍,護着她的孩子,緊張兮兮地戒備着。
婦女和小孩的出現,讓許婉秋沒有一見面就痛下殺手,而是嗅了嗅鼻子,的确在他們身上聞到了一股食人魔的氣息,眉頭微皺。
“怎麽全是食人魔呢?”
“喂,你們能不能聽懂我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