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活不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廖一鳴歇斯底裏的大喊大叫,耿着脖子就要沖上來跟陳天生拼命。
可就在這時,葛曉天身形一閃來到廖一鳴身旁,一個過肩摔将廖一鳴掀翻在地,倒在地上呲牙咧嘴,怒火也瞬間熄滅。
“師父你别生氣,他正在氣頭上,說的都是胡話。”
葛曉天趕忙打圓場,職業素養的原因,主要是不想讓陳天生染上無辜者的命,那就真跟殺人犯沒什麽區别了。
“别讓他再惹我。”
陳天生壓下火氣,扭頭與趙詩韻四目相對。
之前趙詩韻被兩個食人魔綁架,明星的架子早就被磨沒了。
而且食人魔在死之前,還說陳天生幾人是同類,也就是說他們也吃人,越想越害怕。
她下意識跪下,嘴唇發紫,瑟瑟發抖,美麗的容顔寫滿緊張和惶恐。
“我……我都聽您的,隻要别吃我,你讓我幹什麽都行,我都可以,求您别殺我,我不想死。”
陳天生眉頭一皺,壓低聲音問道:
“你看我像吃人的惡魔嗎?”
趙詩韻已經被吓的花枝亂顫,死命的憋着不敢發表意見。
“你誤會了,我們不是食人魔。”
許婉秋小心翼翼的湊近,耐心的解釋道:
“我們不但不吃人,而且我們都是好人,他是我姐夫叫陳天生,之前是江城戰區的新兵訓練教官,她是春城信息學院的大學生,他叫葛曉天,是個警察。”
被這麽一解釋,趙詩韻的恐懼減少幾分,不過還是有些半信半疑。
“不吃人,哪你們,怎麽那麽厲害?”
不怪趙詩韻疑惑,她還隻是普通人,意識也停留在大災變之前,從沒見過如此非人類的她,又怎麽能輕易相信。
“我解釋不清楚。”
許婉秋調頭去找幫手,此時孔敏學正蹲在一邊瑟瑟發抖,她不是因爲害怕,而是因爲天氣太冷,剛才跳進泳池,在屋頂被寒風這麽一吹,确實把她給凍着了。
“敏學姐姐,你給她解釋吧。”
孔敏學也不廢話,抱着膀子蜷縮在一起,開始口若懸河的現學現賣。
陳天生沒理會她們聊什麽,而是看着下面的屍潮,一把抓起烏漆嘛黑,一邊揉它的腦袋一邊問。
“搞定了沒有?”
烏漆嘛黑一邊張牙舞爪的反抗陳天生的魔爪,一邊傳音回應道:
“喵了個咪的,不欺負我能死是吧。”
陳天生翻了個白眼,烏漆嘛黑緊接着喵喵道:
“不得不說,你運氣真不錯,這個女人居然是雙金天賦基因。”
“雙金天賦,什麽意思?”
陳天生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她!”
烏漆嘛黑的爪子指向趙詩韻。
“雙金色天賦基因,精神系和治愈系,十億分之一的概率都能被你遇見。”
陳天生可算聽明白了,一把抓起烏漆嘛黑的命門,拎起來與它對視。
“給我仔細解釋一下,什麽是雙金基因天賦?”
“喵~”
烏漆嘛黑弱弱的叫了一聲當做求饒。
陳天生這才放下它,烏漆嘛黑詳細的解釋道:
“精神系有三大分支,分别有:念力控物,精神控制,與精神傳播。”
“你所修的方向是念力控物,小丫頭(許婉秋)的天賦是精神傳播,就像是你的千裏傳音,或者潛移默化的改變其他人的思想。”
“精神控制屬于精神系最強大的天賦,能輕易控制人的行爲,讓智慧生物失去自我意識,爲自己所用。”
“她是這一類的佼佼者,不但能控制人類行爲。”
“最最關鍵的是,她居然還是特别罕見的治愈系基因,你知道嗎,她僅憑聲音就能引起腦域共鳴,控制智慧生命體可以像行屍走肉一樣,不知疲憊的作戰,直到死亡,你說這是多麽逆天的天賦。”
“如果你能把她收爲麾下,相當于走到哪都有源源不斷的幫手,隻要有智慧生命體的地方,你倆抵抗上萬屍潮都不在話下。”
陳天生眼睛一眯,似乎想到了什麽。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幫她進化,培養她?”
烏漆嘛黑挺胸擡頭,一副驕傲的姿态。
“孺子可教。”
“嗯,滾一邊裝犢子去吧。”
陳天生一巴掌把烏漆嘛黑推開,托腮思考起來。
“喵了個咪的,過河就拆橋,你太過分了!”烏漆嘛黑氣鼓鼓的喵喵亂叫。
陳天生沒理會它,查看了一眼忠誠度,隻有可憐10%的忠誠度,想要培養她,心理建設必不可少,忠誠度最少也不能低于50%。
想到這直接走到趙詩韻身邊,抓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拽了起來。
“你跟我來。”
三女正在聊天,聽孔敏學講解酸雨和基因鎖,以及進化之類的知識。
陳天生直接就要把趙詩韻帶走,三女都是莫名其妙。
“哎,你要把她帶哪去啊?”孔敏學急忙追問。
“你少管!”
陳天生很霸道,拉着不知所措的趙詩韻,直接通過防火樓梯,帶着她進入遊泳館二樓。
此時一樓已經有喪屍在遊蕩,不過因爲入口封死,喪屍暫時還沒找到上樓的路,所以二樓還是安全的。
陳天生随便找了一間辦公室,打開門之後,一把将趙詩韻推進去,快速轉身把門關上,側耳傾聽外面的動靜。
趙詩韻驚慌的有些手足無措,之前聽孔敏學解釋過,也知道陳天生不是壞人,雖然害怕,但也不至于像之前,面對兩個食人魔那般恐懼。
緊張的雙手抓着領口,小聲如同蚊子一般,低聲問道:
“你把我,單獨帶出來,要做什麽?”
“噓。”
陳天生做了個噓聲的動作,然後繼續趴在門闆上傾聽外面的動靜。
趙詩韻很糾結,特别是這種安靜的氣氛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女人總是喜歡胡思亂想。
一個實力強大的男人,在末世可以爲所欲爲,沒有法律和道德的約束,女人,特别是她這種小有名氣,而且長相還算不錯的女人,下場不言而喻。
趙詩韻很糾結,知道自己反抗不了,是主動一些換取對方的同情,還是要試探的反抗一下呢?
想着想着,趙詩韻艱難的做出了決定,身體顫抖的開始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