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民警全力挪車的時候,被困在車裏的喪屍突然撞碎玻璃,張牙舞爪的伸出腦袋和手臂,抓撓正在推車的人。
“啊!”
距離最近的民警吓的直接跌坐在地上,連連向後爬。
其他民警也被這突然的一幕吓了一跳,哪怕是張局,都被這突然一吓,接連退後數步,下意識摸向腰間趕緊拔槍。
就在喪屍猙獰着已經快要從車内爬出來的時候。
“砰,砰砰砰砰”
一梭子子彈全部打空,這頭喪屍已經沒了生機。
但槍聲一響,其他車内的喪屍更是騷動,撞車窗更加猛烈,很多裂紋車窗都已經出現即将脫落的迹象。
“餓~”
又有一頭喪屍鑽了出來,猙獰的面孔令人毛骨悚然。
“我,我殺了你!”
葛曉天也很害怕,但驚恐之下鼓足勇氣,拿着斧子緩緩靠近,對着喪屍的腦袋一斧子就劈了下去。
“噗呲”
喪屍的腦袋開了花,葛曉天信心大增,對着同伴大喊道:
“都别怕,你們繼續推車,跑出來的我來解決!”
張局幾人重振旗鼓,再次齊心合力的挪車,喊人下來幫忙,可平民說什麽都不肯下車,孔敏學是唯一一個。
她是個女生,幫忙推車不太可能,但是可以幫忙對付喪屍,或者去松果體善後。
“真惡心!”
葛曉天踢了一腳被他砍死的喪屍。
“别動,它腦子裏的松果體可是好東西。”
孔敏學可能想在葛曉天面前表現一下,蹲在地上開始挖喪屍腦袋中的松果體。
可能真的像陳天生所說,吐啊吐的就習慣了,所以孔敏學這次沒有吐,非常熟練的摸索到松果體,取出來說道:
“這就是好東西,大叔說是進化用的原材料,想要吃他的烤雞,就得拿這個換!”
“大叔?”葛曉天有些詫異。
“就是陳天生。”
“昂。”
就在這時,移動堡壘姗姗而來,當平民老百姓看見後,都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移動堡壘停下,陳天生拎着斧子快步下車,可當看見民警在推車,還有人戒備防守鑽出來的喪屍後,陳天生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咦。”
見到孔敏學和民警葛曉天在一起,想起這小子的忠誠度都已經百分之六十,陳天生就想教他點什麽。
“小子,喪屍不是這麽殺的,看着!”
陳天生拎着斧子上前,沒管推車的民警們,還一把将迎上來的張局一把推開,一步邁上汽車,揚起斧子直接砍碎車玻璃。
喪屍張牙舞爪地往外鑽,可是腦袋剛伸出來,陳天生一斧子将喪屍的腦袋剁了下來,手法極其幹淨利索。
“這麽殺多輕松,不比你一個個的防備要強呢。”
葛曉天連連點頭。
“對對對,謝謝您指點。”
然後葛曉天跳上棚頂,照貓畫虎,學得有模有樣。
孔敏學也沒閑着,葛曉天殺喪屍,她就負責挖松果體,一枚兩枚十幾枚,速度越來越快。
陳天生全場都默默地看着,心說這女人可算上道了。
很快将高速公路打通,其他車沒有走,張局指揮交通,示意讓移動堡壘先行。
陳天生開車在前開路,其他車在後面跟着,速度不慢也不快,主要是路上的障礙車輛太多,速度太快的話,别說移動裝甲車,就算是坦克也開不到帝都。
一路有驚無險,在傍晚的時候抵達原開市外的服務區,這裏已經出了江城地界,進入遼東省鐵城範圍。
隻要到達城市邊緣,都要小心謹慎,畢竟地級市最少人口都有50萬,陳天生可不敢帶着這麽多人一起冒險。
日落西山,烏雲濃黑,天色将黑,安全區熱鬧非凡。
老百姓們在服務區旅館找留宿的房間,陳天生沒有入住,有房車根本不需要住旅店。
就在他正觀察地圖的時候,孔敏學帶着葛曉天來敲車門,陳天生想了想還是讓兩人上了車。
“我,我的天!”
雖然知道這是一輛房車,但怎麽也沒想過,這車裏居然比他想象的還要豪華,而且空間很大,小蘿莉拿着激光筆逗貓四處亂竄,跑來跑去也不妨礙。
“有事?”
孔敏學梗着脖子上前,理直氣壯的把松果體放下。
“這是我今天挖出來的,跟你換烤雞,能換多少換多少!”
陳天生看都不看她,冷聲道:
“你媽沒教過你,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就你跟我說話的态度,我爲什麽要給你換?”
孔敏學剛要發火,葛曉天馬上拉了一把,笑呵呵的說道:
“陳師傅,不換也沒事,這些都孝敬您,感謝您一路的照顧。”
陳天生眉頭一撇,就看在葛曉天的忠誠度60%的面子上,語氣平和道:
“黃鼠狼給雞拜年,這麽殷勤肯定沒好事,有話就說。”
葛曉天馬上賠笑,恭維着湊近說道:
“我的确有點事想咨詢您一下,這進化者,強化者,還有這松果體,到底有什麽用?”
之前陳天生透露了一點信息,葛曉天可一直都記着,他不說可把大家憋壞了,這不正好有機會就趕緊問問麽。
“這個呀,好說。”
陳天生拿着晶核看了看,開始解釋進化者和松果體的關系,一點也沒隐瞞,長篇大論把葛曉天說的一愣一愣的。
“哦,是這樣啊,難怪我覺得自己最近反應快了不少。”
陳天生數了一下松果體數量,一共14枚,他也不打算坑人,既然自己立了規矩,那就要說到做到。
起身向着車後走,蹲在儲物櫃前搬出一個空箱子,趁視野看不見的時候放了14隻烤雞。
“一枚松果體一隻變異烤雞,這是市場價,拿去你們分一分。”
葛曉天和孔敏學都是心頭一喜,本以爲陳天生能大方的給一兩隻就不錯了,哪知道他給了14隻。
剛要接過來,陳天生突然說道:
“不過我有個要求。”
“您說。”
葛曉天馬上恭維。
“她不能吃?”
陳天生指着孔敏學。
“爲什麽?”
孔敏學不可置信,怒氣滔滔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大聲質問道:
“我憑什麽不能吃,你爲什麽總要針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