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隊伍有十幾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理直氣壯的來到陳天生面前。
“我想跟你談談!”
秦連山開門見山的說道:
“我不計較你打傷我小舅子的事,化幹戈爲玉帛,我想跟你買槍!”
陳天生正在吃飯,聽見這話擡起頭,不屑的撇了秦連山一眼。
“傻哔!”
趙子英當時就急了。
“陳天生,你别給臉不要臉!”
這一喊,周圍的人都聽見了,特别是學生們,全部虎視眈眈的看向這些富商,甚至有人已經暗中握住槍柄,隻要再有人敢罵一句,不用陳天生發話,他們就會直接開槍,射殺侮辱教官的人。
秦連山趕忙捂住趙子英的嘴,悻悻的對着周圍賠笑,在對陳天生說道:
“别忘了你現在還是我的員工,我們勞動合同可還沒解約呢!”
這話在上一世也許對陳天生還有用,這一世,呵呵。
陳天生把筷子一丢,不屑的問道:
“行吧,看在你是我老闆的份上,你打算怎麽買?”
秦連山心頭一喜,脫口而出。
“你開價吧。”
陳天生招了招手,讓距離最近的一個人湊近,拔出他的手槍,又指了指步槍介紹道:
“手槍10億軟妹币,步槍20億軟妹币,隻收現金。”
“你怎麽不去搶!”趙子英又在叫嚣:“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吧!”
陳天生冷冷一笑,把槍還給同學,拜拜手讓他離開。
“你錯了,錢現在對我來說,唯一的用處就是過冬的時候當柴火燒,十億二十億的,應該能燒一個冬天,所以你們能不能拿出這麽多錢?”
“呵呵,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趙子英拉着秦連山的胳膊。
“老公别搭理他,他就是個神經病。”
秦連山還想說些什麽,陳天生突然喝道:
“買不起就滾!”
同學們集體拔槍相向,吓得秦連山和趙子英調頭就跑。
富商們還想在碰碰運氣,可剛要上前就被槍口指着,富商們隻好退避三舍,不敢再貿然開口了。
機場跑道清理的非常順利,所有大型殘骸全部清理幹淨,烏鴉屍體也都堆放在兩邊。
就在安排人員撤離的時候,天空再次傳來戰鬥機群的聲音,所有人再次擡頭,看向遠處的天空。
“是我們的戰鬥機,他們又回來了!”
人群激動不減,紛紛向着跑道上跑去,興奮的揮舞手臂大喊大叫。
工作人員連忙驅趕,可根本就無法阻攔興奮的群衆。
“哒哒哒……”
陳天生突然開槍,呵斥道:
“全部給我滾出跑道,現在立刻馬上!”
激動的幸存者這才驚慌失措的調頭逃跑,陳天生扭頭大喊道:
“點火!”
當跑到兩邊的鳥獸屍體點燃後,大火在晨曦之下,顯得是那麽明亮,也清晰的映照出幹淨的跑道全貌。
“獵鷹一号申請降落。”
“批準降落。”
一架戰鬥機脫離編隊,直直的向着下方跑道飛馳而來。
“嗖!”
這是國内最頂尖的戰鬥機,是現在最高的科技。
亞音速飛行,緩緩降低高度,當支架落在跑道上,冒起一陣濃煙之後,所有人心頭都是松了一口氣。
“噗”
戰鬥機在滑行時,減速傘突然撐開,前進千米之後速度也越來越慢,完全停穩後,駕駛員拿着對講機彙報道:
“跑道安全,可以降落,重複,跑道安全,可以降落。”
再然後又逐漸降落2架戰鬥機,都是相同的方式安全着陸。
三架戰鬥機持續在天空盤旋,久久沒有下降,直到天空中有出現一架飛機,是軍用大型運輸機。
機場的工作人員看見這架運輸機時,眼淚都忍不住的流了出來。
在最危難的時候,國家沒有忘了他們!
台長下意識拿起塔台對講機,鄭重其事道:“這裏是江城國際機場,我代表江城人民歡迎你們的到來!”
可是說完了這才想起來,沒電,塔台對講機根本就沒用。
悻悻一笑,擦幹眼淚,對着天空中緩緩降落的大型運載飛機,肅然敬禮。
陳天生看着天空中的飛行編隊,此時隻有一個念頭,不是說隻有古軍麽,這麽多飛機,這來了多少人,車隊能不能裝下這麽多人?
龐大的大型運載飛機戴着呼嘯緩緩降落,滑行一段距離後,在機組人員的交通棒指揮下,大型運載機停靠在機場客機區。
戰鬥機還在持續不斷的降落,機場又恢複曾經繁忙的景象,就好像一切都一如既往,從來都沒有改變過一樣。
戰鬥機駕駛員,全副武裝的跑到運載機下面,艙門緩緩打開,一隊訓練有素的戰士率先跑了下來,如臨大敵一般的警戒四周。
機場的工作人員,還有富商們趕忙上前恭維。
“退後!”
戰士們肅然持槍警戒,子彈全部上膛。
機場工作人員一怔。
“你好,我們是江城機場的員工,我們代表……”
“讓你們退後,沒聽見嗎?”
再次持槍警告,這下不管是機場員工,還是富商們都不敢上前,紛紛退避三舍。
在緊接着,飛機上走下來幾個穿着防護服的人,每個人手裏都拎着高級密碼箱,戰士們持槍警戒四周,把防護服工作人員保護其中,任何人不得随意靠近。
他們沒有走遠,而是站在運輸機旁邊,接着運輸機上下來一輛裝甲車,機槍重甲,殺意滔滔。
當裝甲車停下後,副駕駛車門打開,下來一個肩章都尉的戰士,先環視一圈,最終把目光落在機場工作人員身上,質問道:
“江城戰區的人在哪?”
工作人員指了指不遠處,機場出口位置正有一排運輸卡車,其中一輛東方重卡,“滴滴”的按了兩下喇叭。
都尉邁步上前,來到重卡車前,大聲質問道:
“江城戰區指揮官在不在?”
陳天生探出頭說道:
“指揮官沒來,由我們護送你們去江城基地。”
都尉臉色一沉,冷聲道:“哼,古軍前來視察,居然不來親自迎接,真是好大的架子。”
陳天生淡淡一笑道:
“我也這麽認爲,指揮官腦子有坑,架子也大,我覺得他傲氣的很,根本就沒把你們放在眼裏。”
就在陳天生明裏暗裏諷刺指揮官的時候,遠在基地的指揮官接連打了兩個噴嚏。
揉了揉鼻子,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