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潮進攻接近尾聲,數量也就隻有一千多隻,并不是大型屍潮,戰鬥很快結束,楊雪下令,讓同學們善後,取晶核,焚燒屍體,忙的是不亦樂乎。
陳天生還在和闵志龍聊天,把他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這又讓闵志龍崇拜不已,他剛有個想法,陳教官就已經能舉一反三,講得頭頭是道。
陳天生這一舉動,終于把闵志龍徹底征服了。
車外。
不管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每個人都拿着砍刀取晶核,雖然剛開始的确有些惡心反胃,不過就像陳教官所說,吐啊吐的就習慣了。
大約兩個小時後,時間是晚上0點,喪屍都清理幹淨,大火焚燒,火光沖天。
楊雪将兩個血淋淋的背包丢在車上。
“都搞定了,可以繼續前進。”
陳天生這才發車打火,一邊侃侃而談一邊開車。
“電池可以用太陽能闆和石墨烯,布局方面,在營地周圍的栅欄處,每隔50米豎個欄杆,由喇叭發出信号,感應器用最先進的超感,不管是變異獸還是喪屍接近,都可以第一時間接到警報,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闵志龍一邊記一邊感慨道:
“太好了,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找機會一定先把這些材料都找出來,隻要研究成功,咱們以後再也不用怕喪屍了!”
陳天生淡漠一笑,闵志龍這頭潛龍,終于要展露頭角。
車隊繼續前行,大概又走了幾裏地,路過小鎮的時候是一片寂靜。
小鎮居民幾乎都變成了喪屍,居然一個活口都沒有。
任務要緊,也不特意搜索,等回來的路上順道詳細查看再說。
車隊繼續前行,可能是經曆大戰之後,學生們都累了,再也沒有人開槍,幾乎所有人都倒在車廂上,互相擁抱依偎着休息。
大概淩晨2點左右,車隊終于抵達江城國際機場。
車隊浩浩蕩蕩駛來,直接停靠在機場外面。
陳天生率先下車大喊道:
“所有人都打起精神,起來起來了,女生們留在車上守護車隊,男生跟我一起搜索喪屍!”
男同學們全副武裝,背着槍械,手拿着冷兵器,逐一跳下車集合。
楊雪也跳下車,目光灼灼的看向飛機場内,凝重眉頭道:
“老大,飛機場裏好像有生還者!”
陳天生随口道:
“這很正常,沒有生還者才叫不正常。”
說完指着闵志龍說道:
“你留下,指揮女生保護車隊安全,發現有人靠近,不聽警告直接開槍擊斃。”
“是。”
男同學們笑呵呵的開玩笑。
“闵志龍,你居然落魄到跟女生混,你也太給男生丢臉了吧。”
“啪”
陳天生上去就是一巴掌。
“就你話多,拿好裝備給我走!”
陳天生帶着隊伍,浩浩蕩蕩的展開搜索。
江城機場很大,雖然沒有一線大城市機場那麽大,但占地面積也确實不小。
就說這機場外的停車場,300人的隊伍不少了吧,可站在停車場中隻能算是杯水車薪。
附近有不少遊蕩的喪屍,普通人看見喪屍是抱頭鼠竄,可學生們看見争搶着沖上去擊殺。
陳天生沒有理會,而是混迹在停車場,找尋各種電動車,打開引擎蓋,卸下電瓶和車頭燈,簡單修理重新安裝後,車頭燈亮起,把停車場照亮。
“楊雪,這個你先拿走。”
交給楊雪之後,如法炮制繼續制作,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陳天生就制作大概30個照明燈,不但把停車場照的燈光大量,還把機場内也照的一清二楚。
飛機場大廳,一樓的落地窗前,全是沒頭沒腦撞擊玻璃的喪屍。
二樓有不少生還者,歡欣雀躍的在落地窗全揮手示意,用無聲的方式告訴外來人二樓有人。
“報告教官,停車場喪屍全部擊殺完畢,請指示。”
學生有闆有眼的報告。
陳天生正好剛完成一個車頭燈的組裝,反手交給他說道:
“拎着,讓所有人進入一樓大廳!”
停車場留下2個燈光照明,其餘人全部拎着前進,浩浩蕩蕩的來到機場入口。
楊雪一馬當先,趁陳天生等人還沒全部進來,她就已經把一樓門口的這些喪屍,全部擊殺幹淨。
一樓大廳很大,也非常空曠,喪屍從各個角落鑽出來,張牙舞爪的撲擊而來。
陳天生下令道:
“分成各個小組,A區B區地下通道各去兩隊,清理甬道裏的喪屍,直達地下車站,我要所有喪屍一個不留。”
“是!”
快速分組,40人風馳電掣的跑了。
“其他人搜索機場大廳,我要你們檢查每個角落,确保沒有任何一頭喪屍還活着。”
“是。”
剩下的所有人以小隊模式快速分散,瞬間融入偌大的大廳之中。
陳天生帶着楊雪直奔安檢口,這裏直通候機大廳,生還者也都是把這裏封死,所以才能幸免于難。
“砰,砰砰”
“哒哒哒……”
槍聲時不時的在機場大廳中來回飄蕩,震耳欲聾的槍聲讓人心驚膽戰,不過在末世,這就是活下去的希望。
當陳天生和楊雪清理掉一樓安檢口的所有喪屍後,二樓的生還者風馳電掣的跑了下來,把入口處的桌椅闆凳全部擡走。
當隔離帶完全撤走,生還者看見陳天生和楊雪,簡直像是看見親娘一般。
“您好您好,感謝你們的救援!”
幾個穿着制服的男人率先沖了出來,說話的人是機場警衛隊隊長,身後還跟着腰闆筆直的機長,以及一群目光灼灼的機場保安。
看見他們的狀态,陳天生終于放下心來。
這些人沒有泯滅人性,哪怕大災變來臨,喪屍橫行,他們一樣在恪盡職守,沒有利用自己的職務,做出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想到這,陳天生肅然敬禮。
“我們是江城戰區搜救隊,我是搜救隊長,陳天生!”
此話一出,機場幸存者無不歡欣雀躍,臉上的激動之色無法言表。
警衛,保安,機組人員還算冷靜,但後面的乘客們互相擁抱着,興高采烈的歡呼雀躍。
“讓讓讓讓,讓我過去!”
從最後方擠出來一個男人,西裝筆挺,隻不過因爲長時間沒洗頭的緣故,原本闆正的頭型此時亂糟糟的。
“陳天生,還真是你!你什麽時候成戰區搜救隊隊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