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雨改變了全世界動物植物的基因編碼,其實原本人類體内,是有朊病毒抗體的,這是寫在基因序列中的。
酸雨破壞了人類的朊病毒抗體,也同時解開了進化鎖,除了變成喪屍,還可以随着時間推移而得到進化。
基因免疫藥劑,指的是再給人體基因補充枷鎖,不會變成喪屍,自然也不會進化成新人類。
所以這個基因免疫藥劑,對新人類是好是壞,還不得而知。
“怎麽突然這麽安靜了呢?”
許婉清試探的打岔,打擾了陳天生的思考。
“啊,沒事,你還記得昨天晚上自己說了什麽嗎?”
許婉清臉色一下又紅了,紅到了脖子根,低下頭,聲音跟蚊子差不多。
“記得。”
陳天生拍了拍她紅撲撲的臉。
“記住你說的話,從今往後,你是我的人!”
陳天生站了起來,許婉清趕忙擡頭,眼神中驚喜連連。
“真的,這麽說,你也喜歡我是嗎?”
“好好休息,其他的不要想,隻要有我在,保證你以後吃香的喝辣的!”
陳天生說完這句話,轉身去找鄭偉,讓他解除警戒。
許婉清重新躺在床上,感覺這一切還跟做夢一樣,不過越想越激動,直接在床上手舞足蹈起來。
“哎呀!”
床邊傳來一聲驚呼,她不小心好像踹到一個人。
起身一看,就見羅龍一臉哀怨的抹了一把鼻血。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沒事,你沒事就好。”羅龍倒也不在意,忙了一晚上都是爲了她,沒有屍變,就是不幸中的萬幸。
……
“什麽?”
鄭偉肅然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着陳天生。
“你确定她被喪屍咬了,然後挺了一晚上,真的沒有發生屍變?”
“人已經醒了,不信你去看。”
鄭偉還是不信,跌跌撞撞的往五樓跑,當看見許婉清正在和羅龍羅鳳打屁。
鄭偉一手放在槍套上,小心翼翼的靠近。
“你真沒事,還有意識是嗎?”
許婉清回頭,笑的非常燦爛。
“很神奇吧,我也沒想到被喪屍抓傷,還能平安無事。”
“神奇,真的非常神奇。”
感慨一句後,扭頭看向陳天生,小聲道:
“你不解釋一下嗎?”
陳天生一聳肩。
“我也不知道。”
愛誰誰,他可不會現在就把基因藥劑拿出來,交給鄭偉傳到上峰,經曆九九81難,最後功勞還指不定落在誰的頭上呢。
要想上交,陳天生隻會親自交給最高上峰,這樣才能保證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鄭偉也不追問,扭頭就走,這件事太大了,比喪屍圍城還重要,務必第一時間上報給上峰,最好能派醫學家過來,好好研究這件事。
一旦搞清楚,這可是能關乎人類命運的大事,絕對不能馬虎大意!
半個小時寫完報告,直接用衛星信号,把報告第一時間傳給總參。
……
上午八點。
玉泉山基地,總參正在整理文件,今天是重要的周例會,羅明上交的報告,今天就會有個結果,也是今天,上峰就會給羅明準确的答複。
總參所有元老全部出席,衛星連線各大戰區指揮官,宣讀重要發現。
“根據科學家徹夜不眠的研究,今天淩晨4點終于有了結果。由羅明遞交的報告,關于喪屍的研究得出結論,報告内容和科學研究結果完全一緻!”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不管是會場内還是會場外。
之前一直争論不休,現在不用争論了,每一項研究都符合結論,說明這個羅明就是個人才。
絕對是曠世奇才!
“現在大家還有什麽意見嗎?”
安靜片刻後,全場提議,把報告的全部内容公開,下發每個戰區進行參考和學習。
這沒什麽異議,本來也是要公開的。
可就在這時,信息部通訊員風馳電掣的闖進會議室。
“報告,江城傳來加急電報!”
“又是江城。”
大家都已經處變不驚了,似乎喪屍橫行以來,江城總是能給大家帶來驚喜。
這次應該也不例外。
當開國公戴上老花鏡,詳細閱讀這份報告後,肅然起立。
哪怕他已經做好心理準備,這一刻也的确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
“快,通知江城指揮部,我要更詳細的數據,讓江城不惜一切代價,把這個叫許婉清的血液化驗報告,抽樣報告,以及基因序列發過來!”
“是!”
“怎麽了老古,又什麽事,讓你這麽激動。”
開國公激動的把報告交給其他人,興奮的說道:“江城發現一例特殊病例,一位叫許婉清的女人,在被喪屍抓傷後,沒有變成喪屍!”
“這不可能!”
全場嘩然,吵成一片。
“我也覺得不可能,但這确實是真的,江城,給我們帶來的驚喜還少麽?”
一句話,讓質疑的會場一片安靜。
……
江城開發區商場。
自從商城安全區混進來一個喪屍,幸存者就越來越暴動,天剛亮就吵着要去幸存者基地,說什麽也不能在商場久留。
各種危言聳聽的謠言層出不窮,說什麽的都有!
沒辦法,迫于壓力,戰士們隻能先派車隊,把義憤填膺的幸存者,先送回幸存者基地安置,再考慮進入城市搜救等事宜。
陳天生和許婉清這兩個主要責任人,就好像什麽都沒發生一般,親親喔喔的在非議中閑庭若步。
這會來到商場的美食廣場,坐在靠窗的位置,陳天生拿出香噴噴的烤雞,你一個雞腿,她一個雞翅,吃的是不亦樂乎。
“我感覺師父好像墜入愛河了?”羅鳳在不遠處喃喃自語。
羅龍拄着下巴,看着秀恩愛的兩個人,嫉妒羨慕恨的喃喃道:“我也想談戀愛。”
快餐店中。
許婉清吃的滿嘴流油,陳天生拿着紙巾說道:“瞧你吃的一嘴油,過來,我給你擦擦。”
許婉清撅着嘴湊近。
“喏。”
陳天生給她擦嘴。
“喜歡吃的話我這還有,當心别噎着。”
“嗯,你真好,謝謝陳先生。”
陳天生眼神一凝,“還叫我陳先生?”
“叫你天生?”
“不對!”
看陳天生生氣的模樣,許婉清弱弱的問:
“哪我應該叫你什麽?”
“叫老公!”
許婉清的臉一下又紅了,怯生生的叫了一句。
“老公。”
窗外。
羅龍無語道:“得,以後咱倆要改口,叫她師母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