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結果。
或者說,結果不怎麽樣。
那些去追尋陰山大帝的人,都沒有回來。
唯一的問題就在于。
他是怎麽死去的呢?
這裏有什麽東西能夠殺了他?
帝君問的是這個問題,他可以察覺到,此人在活着的時候,至少也是古神一樣的存在。
那個時候。
整個天地之間,高手不計其數。
就算是帝君,他也能夠想起來那個時代的輝煌。
可惜。
一個時代還是落幕了。
但是對于這個人的死因。
帝君還是十分好奇,想要知道。
此人也回答了帝君的話。
他告訴帝君。
自己的死亡,原因也很簡單。
天地之間的規則。
那是殺了他的原因。
從那沖天的血液出現之後,整個天地的規則就變了。
他察覺到了天地的變化,但是卻無力改變,更加重要的是,在天地變化之後,這個驿站,也出現了一些變化。
它開啓了自己的陣法。
多少也是一個有靈性的物件,不過這對于他來說,不算是什麽好事。
“我原本是可以離開此處的,可惜的是,這個驿站,本來就是有高手匠人打造出來的,這也就導緻了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這件事情的出現,叫我措手不及。
那就是。
我出不去了。
這驿站本來的打算,本來是應該在天地變化之後,保護這裏面的人,不管強大還是弱小。
起碼,布置了這個陣法的人,他的手段在我之上,不管我想要使用什麽方法,我都離不開這裏。”
他說的很是簡單,表明了自己爲什麽走不出去的原因。
看了一眼周圍的陣法。
帝君再次沉默。
他知道對反該說的是對俄,這裏的陣法的确是很有意思,起碼不是普通人,可以破解的。
要是真的出現了什麽毀滅世界的大危機。
待在這裏,并不能叫你幸免于難。
但是絕對可以叫你,好好的活在這裏。
活到最後。
就算是以帝君現在的目光,眼神來看,此處的一切都是罕見的高超手段。
可是問題在于,這個陣法,它變異了!
不錯,陣法的錨定,請恕眼拙,帝君沒有看出來,但是他看出來了,這錨定,此刻正在松動。
不需要多少時間,他就要面對另外一件事情。
那就是,很快,這邊的這些錨定,就要化作奇奇怪怪的場景。
運來用作保護人的陣法。
最後會變成,緻命之物。
南轅北轍了,屬于是。
所以眼前這個人,他最大的可能就是因爲實力太弱小,被留在這裏守老家。
結果老家沒有守住。
他被這守家之人,給處理掉了。
不得不說,極其的諷刺。
不過話是這麽說的,此人就算是死在了陣法之下,心态還是比較平和,他就算是痛苦不堪,也在不斷地壓制自己身體之中的惡意。
“請動手吧,我在此處已經受到了數不清的煎熬。
和你們聊天,說話,已經算得上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了。
雖然你二人覺得,這不過是轉瞬即逝的時間,可是對于我來說,并非如此。
沒說一句話,我的痛苦就要多出幾倍。
就算是我,也忍不住生出了怨恨的心思。
自然,要是平常時間,我要是出現了怨恨的心思,其實也沒有什麽大事,隻要收拾一下心情就可以解決這一切。
但是此刻。
我朝不保夕。
我的這内心,自然也就沒有什麽作用了。
你說是麽?”
他對着帝君微微笑,不斷的催促帝君除掉他,帝君雖然還有一些話要問,但是此時,他也歎息了一口氣。
接下來發生了什麽。
道人卻又不說了。
“不可說,不可說,不可說,說的太清楚了,是一件禍事。
不過一句我看的,那個地方,被帝君消滅的差不多了。
應該不會出現錯誤。”
道人很是自信的說道,他并非不相信帝君,他是親眼見到帝君使用了超出人鄉縣的手段,處理了那個人。
叫他安詳地離開。
趙浩本來也想要問問,到底是怎麽樣的手段,可以加歐塔這麽自信,一件事情沒有任何的問題。
但是看到了道人守口如瓶,他就算是問也問不出多少,最後還是住了嘴。
算了,不問了。
吃力的很。
……
陰山。
大茅真君聽着宮鈴的聲音,看到了眼前像是大火灼燒過的一處建築。
隐隐約約,從打開的門之中,他看到裏面閃過了一個焦黑的屍體。
整個屍體,從門縫之中穿過,還留下來了一些難聞的焦臭味道。
“唔,許多年了,又見到了一個新人,你的身上還有那人的氣味。”
這焦黑的屍體躲在了大門後面,陰測測的說道:“好吧,多少也算是一段香火情,這樣,你的小命,我也就不拿了。
現在快走,我幫助你解決你身後之物。
算得上是我最後的一片心意了。
不過他說的,我這至今還未曾死去,是在等一個人到來,徹底解脫我。
他最好說的是真的。
那一件物品,我是真的鎮壓不住了,要是叫它要出來,那麽就會釀成大禍。”
這焦黑的屍體,似乎是許多年,沒有和人說過話了,如今見到了一個說話的人,竟然還有些依依不舍,像是要和他啊仔細的暢談一番,不過好在,他還有些理智。
知道自家不能留下對方。
所以有些遺憾,他說道:“這樣吧,你朝着前面去吧,我雖然不知道前面有什麽,但是我知道,前面的危機,可比你現在遇見的這些,還要少太多哦。
當年,誅滅了我肉身的那個人,實力也不錯,但是在掐你滿的路上,沒有了蹤迹。
大概率是折在了那上面。
你懂我的意思嗎?
前面的危機要比眼前的這些危險啊,要多十倍,我要是你啊,現在就轉頭回去了。
你的實力也算是不錯,可惜,要走完前面的這一段路,還是有些吃力。
算了,算了,真的算了。”
他在宅子裏面,勸大茅真君不要向前,大茅真君沒有說話,他有些忌憚的看着這個建築的屋檐下。
屋檐下,站着許多奇奇怪怪的甲士。
和前面襲擊他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