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老夥計打鬧一會。
不過這都是老習慣了。
他們打了一會兒,一點都不影響他們收拾。
很快,他們就收拾好了手邊的東西,兩人小心翼翼的朝着外面走,家樂此時估摸着是在九叔的道場裏面。
對于自己師兄的道場。
四目道長,十分的信任。
他們從自己的公館走了出去。
整個宅子外面,一片死寂。
黑漆漆的。
“這天怎麽都不亮了呢?”
四目道長下意識的說道,一休大師沒有說話,他辨别了一下方向就朝着外面走。
兩個人走了許多時間。
眼前的場景變得更加不熟悉。
九叔的道場,還有七姐妹堂,人煙也不算是稀少。
準确的說。
九叔的道場比較僻靜。
是在半山腰,可是在半山腰上還是有人的。
但是,七姐妹堂是在鬧事。
這畢竟是一個求子的地方,廣告牌子越大越好,名聲越大越好。
他們就朝着七姐妹堂走,但是誰知道,他們越是走,發現周圍的場景越是不對勁。
荒涼。
偏僻。
更重要的是,這個時候的港島,鬧市之中,也有了路燈。
他們一路走過來。
就連腳下的路面,都變成了土。
“怪了。”
四目道長說道:“和尚,你覺不覺得我們走錯了。”
“我發現了。”
一休大師也撓頭說道,他們停了下來,四目道長:“你走錯了不告訴我!”
他還想要甩鍋,但是一休大師沒有說話。
一休大師施展了一些手段,想要搞清楚自己在什麽地方,但是叫他臉色變了的是,他察覺不到這天地之間,東南西北是什麽樣子。
這怎麽可能。
除了混沌之中,哪裏有地方是沒有東南西北,上下左右的。
一休大師還不相信,他想要繼續試試,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絕頂自己再試試。
這樣一來。
他頭上汗水更多了。
站在他身邊的四目道長,忍不住問道:“等等,和尚,你怎麽頭上冒汗了?
你怎麽了?”
一休大師這才把手。
“你試試看,這周圍沒有上下左右。”
“哈哈,你真是搞笑,怎麽可能沒有上下左右呢。”
四目道長雖然看起來是在看玩笑。
實際上他也就是說說罷了。
他和一休大師認識這麽多年了。
一休大師在小事情上面,也許會和他開玩笑。
但是在大事上面,在這種事情上面,一休大師絕對不會亂說話,他說周圍沒有上下左右那就是沒有上下左右。
他稍微試了試。
确實沒有。
“我們是不是到了鬼打牆裏面!”
四目道長壓低了聲音說道,他是正經道士,自然不會想要用童子尿之内的東西,破除鬼打牆。
雖然他也的确是童子尿。
九叔以前也是童子尿。
不過現在麽?
怕就不是了。
他使用的是道家的神咒,但是誰知道,神咒在這裏沒有一點作用,要是他知道連神仙在這裏都束手無策的話,或許就不會做這無用功了。
“我明明就是朝着鬧市走的。”
他忍不住說道,一休大師也沒有說話,他朝着前面眺望,不知道爲什麽,他總是感覺前面有火光。
有火光的地方,大概念有人。
他在琢磨這件事情。
在這詭異的場景下面,是不是要過去看看。
一休大師的樣子,叫四目道長也有些詫異,他也伸長了脖子說道:“和尚,你看什麽呢?”
一休大師指着遠處說道:“有火光,我們過去看看。”
“指不定是鬼道場呢。”
四目道長罵罵咧咧的說道,看他的樣子,是極其不情願過去的,但是他臉上表情不情願,手上的動作還是很的誠實的。
他率先朝着前面走了過去,他的手上還帶着一些符篆。
自然是趙浩的符篆了。
兩人,慢慢的朝着前面靠了過去,他們本來是打算先看看再過去,但是誰知道,他們過去之後,發現有火光的地方,就是真的火光。
在火光旁邊有一群孩子。
準确的說是一群娃娃,這一群娃娃看起來都沒有多大。
更加重要的是,他們的身上,穿着的衣服,明顯不是古代的人。
他們就是現在港島的人。
一休大師和四目道長看了一眼。
老夥計了,眼睛一對就知道,他們的知道彼此的想法了。
一休大師站在後面。
他在防守,也可以随時出手。
他們都要看看。
這些人,看起來就是小孩子,像是被人帶走,帶到了這裏。
不能不管。
可萬一這些是陷阱呢?
所以一休大師決定試試。
好在這些年過去了,四目道長也是一個熱心腸。
四目道長蹲了下來,對着他們友好的說道:“你們好呀,小朋友們,你們住在什麽地方?
要不要叔叔送你們出去?
我是好人?
你們認識我嗎?
我是太平爵士啊。”
四目道長覺得自己長得還是很和善的,他用最和善的聲音說出來了這些話。
但是,叫四目道長不解的是。
這些小孩子看了他一眼。
不對,甚至都不算是看了他一眼,是瞥了他一眼,四目道長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這些孩子的眼神,看向他的時候,就像是看一個,傻子?
是傻子吧!
四目道長轉頭看向了一休大師,發現一休大師也有些愕然。
看來這不是他的錯覺,是真的,這些人是真的用一種鄙視的眼神在看着他。
這叫他是十分的不爽。
他轉過頭去說道:“你們這是什麽眼神?”
這幾個孩子依舊不說話,不對,他們是在說話,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可以看到他們的嘴唇是在不斷的扇動,像是在傳音入密。
“你們!”
四目道長氣的剛要說話,就看到一個小娃子不善的拍了拍手。
四目道長覺得自己不能說話了。
“這哪裏來的小娃子,怎麽這麽不懂事!茅山的?
這裏有沒有茅山的道友?”
這幾個小娃子說道。
四目道長聽到這裏,睜大了眼睛。
小娃子?
豈有此理,他堂堂茅山道人,九叔的徒弟,居然被這些人叫做小娃子!
這怎麽能行。
誰知道他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這幾個人之中有人說道:“我記得這裏有一位茅山的道友?
道友,這是你們一派的弟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