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會長徒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關上了大門之後,渾身冷汗。
他拿出來了自己的護身法寶。
護身法寶沒有問題,他心裏還是不安甯。
“真是奇怪了,我昨晚怎麽會到那裏?難道是我夢遊?”
他猶猶豫豫的走來走去,面對着牆上挂着的天師符。
天師符什麽作用都沒有展現出來。
他身上應該沒事。
看着自己手邊的袋子,他知道袋子之上關押着一個鬼物,他不打算除掉鬼物。
開什麽玩笑,他需要的是鬼仆,妖奴。
他又不指望從這些鬼物上面,得到福報。
他們和趙浩感受到的東西,不一樣。
他看着這袋子裏面的斬崩刀,準備打開袋子,煉制鬼物了。
不過他沒有發現都是,在他的身後,肌肉扭曲,出現了一個人的樣子。
這個人看起來,有些虛無缥缈,更加詭異的是,他似乎并不是靈體。
而是直接寄生在了他身體之中。
也因爲如此,這等陰晦之物,在這充滿了法寶的地方,安然無恙。
而且最糟糕都是,似乎被寄生的人,他并不知道這一切。
他還在找到材料,準備煉制出來一個鬼奴!
……
轉眼之間,三天過去,秋生和四目道長來到了九叔和趙浩的道場,看了一眼之後,覺得十分滿意。
隻不過四目道長的臉色看起來還是有些差。
他的身上,畢竟還有五彩之氣,化作華蓋。
不斷的破壞他身體之中的一切。
雖然大家鎮壓了下來,可是他身上的氣息還是不穩定。
好在這其實也是一個機緣。
這些華蓋之中,還蘊含着龍虎氣。
龍虎山财大氣粗,不知道什麽時候将江山之中的龍虎氣,封印在了印玺之中。
雖然印玺之中的龍虎氣對于道士,有壓制的作用。
隻不過這些龍虎氣太少了。
要是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也算是一種特殊的機緣。
特别是四目道長,他這些年又收集了一些銅錢,上面布滿了人氣。
要是将這些銅錢,全部都串起來,然後再通過一些手段,将華蓋之中的龍虎氣放在其中。
那這件法寶就有名堂了。
四目道長聽到趙浩這麽一說,也是拍大腿說道:“所言極是。”
隻不過四目道長和秋生看到了端茶倒水,十分殷勤的阿娟,也不斷撓頭。
他們問清楚了阿娟的請款,都很同情。
大家不是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除妖的人。
阿娟這麽可憐,大家也都沒有心思,四目道長作爲太平紳士,面子絕對是有的。
他要請人來開業,他要撐人,那不給面子的人自然多的吓人。
就像是九叔有所預料,也被吓了一跳。
這些人裏面,多的是有頭有臉的人,更加重要的是,他們把風水看的極重。
得知九叔和趙浩是陳先生看重的人,一個個都笑臉相迎。
趙浩和九叔臉堆砌笑意,笑的臉都僵硬了,也虧得秋生帶過來了門童,将一切都布置好了。
不然的話,師徒二人怕是要手忙腳亂。
也怪趙浩雖然知道一些關于太平紳士的介紹。
可是他畢竟不是港島的人。
不知道太平紳士四個字,對于港島人的意義。
這麽多人來此,都是看重了四目道長的面子。
九叔連忙招攬這些人,他們是看着四目道長面子來的,九叔和趙浩也不能堕了四目道長的名字。
在陰暗處,張會長背着手,站在那裏。
“想要開道場,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周毅研究會的人一個沒來,這本來就是一個征兆。
利用風水讨一口吃的的人,沒有一個人來此。
本來張會長來這裏,是要看看熱鬧,和笑話,誰知道這一次笑話沒有看成,反而看到那些平時巴結都不來的人,一個個帶着賀禮走過來。
他心裏很算出,隻不過就算是再算出,現在也不是思考這件事情的時候。
他從自己的口袋裏面挑出來了一點骨灰,抹在了手指之上,緊接着,他口中念念有詞,施展了法咒之後,拿出來了一個稻草人。
巫蠱之術。
他拿出來了一根銀針,狠狠地紮在了稻草人身上,頓時,九叔的臉色就變了。
“趙浩。”、
他連忙開口說道,這邊趙浩察覺到了九叔的不對勁,幾步來到了他的身邊。
“有人在咒我!”
九叔低聲說道,他趁着這個機會,叫趙浩當主人,自己摸出來了兩根銀針,刺入了自己的穴道之中。
這無疑很痛,可是九叔也知道,此時還是擺脫這咒術才最重要!
這人絕對是和他們有仇。
趁着這個機會,故意來搗亂!
門外面,張會長的笑容逐漸變态,他的手中動作也越來越快,隻不過奇怪都是,明明是一個軟趴趴的稻草人,卻逐漸變得堅硬了起來。
像是一個木雕!
“你發現了麽?”
張會長低聲書到哦,不過是或濕滑,他還是真的有恃無恐,就素那是知道了又能怎麽辦,此時他應該是奮力解咒。
根本顧不上他才對!
趙浩這麽想着,卻小看了秋生,秋生在大堂之中也看到了趙浩和九叔的不對勁。
他馬上上前,看到了此前九叔的異狀,門外,趙浩的烏鴉已經發現了張會長。
“蒙面過去,烏鴉指引你,暴打他一頓就行了。”
秋生“嗯”了一聲,不急不緩的離開衆人視線,緊接着從衣服上面扯下來一塊布,蒙在了臉上。
片刻之後,他已經來到了外面,極速奔馳。
那正在施法的張會長看到蒙面人,下意識的愣了一下。
這人,是什麽時候回來的?
還不等他說話,秋生沙包大的拳頭,就好像是疾風驟雨一樣拳打了過來,張會長在龍虎山也是學過龍虎山拳法的,可是他的拳法明顯不精。
秋生的拳頭砸過來,他根本就躲不開。
他被秋生飽以老拳,連慘叫都叫不出來。
混亂之間,他哪裏顧得上去看是誰打他,他連道術都施展不出來,就被秋生打了一個痛快。
秋生對于打悶棍這件事情很在行,打完之後馬上轉頭走,連抓都抓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