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判鍾馗在招攬趙浩。
這一點是九叔根本沒有想到的。
趙浩也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他根本未曾想到,會有這樣一個有分量的陰間大判來招攬自己,要自己做一個功曹。
功曹和功曹是不一樣的,鍾大判作爲陰司衙門的實權人物,他說的功曹那和一般的功曹都是不一樣的。
他說的功曹,那就是永世的功曹,隻要鍾大判無事,那麽他這個功曹也就無事。
這可當真算得上鐵飯碗了。
趙浩可沒有料到事情會成爲這樣。
他看了一眼九叔。
九叔也不知道這些事情因爲什麽?
鍾大判看着九叔和趙浩說道:“不瞞你們說,我這裏正好缺少一個副手,我看趙浩恰好合适。
要是你願意和我一起去的話,那麽你這肉身也可以保留!
對于這一切,我們都是可以商量!”
聽到他說這話,九叔就知道趙浩是的确被看重了。
像是一般的征召,可沒有什麽保留肉身的說法。
趙浩還有些迷糊,鍾大判緩緩的說道:“本來事情沒有這麽緊急,這次我出現的原因自然是因爲我的副手不久之前已經亡于枉死城的荒野。
我需要有一個人來代替他的位置,恰巧,這樣的法寶之中,僅僅這麽一點時間,你就已經得到了如此多的陰德,說明你也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
本座就喜歡和這樣的人一起搭夥。
所以本座專門來找你,你看這件事情如何?”
他問的很清楚,趙浩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他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是罕見了。
鍾大判親自來請人,這對于别人來說,都是天大的殊榮。
可是對于趙浩來說,不是!
趙浩記得很清楚,他是要做天師的人,也是因爲如此,他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麽了。
他要拒絕。
于是他苦笑這說道:“多謝鍾大判,可是恕我無禮,晚輩并不想要做功曹,晚輩志向是在茅山天師之位。”
“茅山天師?”
鍾馗沒有料到他會說這個,老實來說,茅山天師的位置本來就很難得,這些年茅山的天師位置都是懸空的。
鍾馗覺得眼前的這個孩子不是在欺騙自己。
要是想要欺騙自己,他有很多的理由可以說,不至于說這麽讓人聽起來就覺得不是很信服的事情。
就好像是現在。
茅山道士有許許多多,可是從一開始就打算做天師的,還真的沒有多少。
鍾馗看着眼前的小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錯,好小子,有志氣!
像是你這麽有志氣的孩子已經不多見了。
這樣吧,要是你改主意了,那麽就來找我!
當然,要是你有什麽人要和我做一個功曹我也可以,看你這小子,就知道師門一定不錯。
怎麽,你有沒有什麽人可以來當官?可以給我介紹一下,本判官相信你們師門的實力!
隻不過他們就沒有你這麽好的條件了。
他們必須要舍棄肉身。”
趙浩和九叔連忙道謝,不管怎麽樣,這位鍾大判親自來請人,就已經說明了他對于他們的看重。
在未來,九叔和好幾個師叔都要在他們手底下混飯吃,現在客氣一點沒有壞處。
等到鍾大判離開之後,九叔也點頭對着趙浩說道:“你小子真的不錯,竟然連鍾大判都爲了而來!
這說明你小子實力真的不錯!起碼已經入了别人的法眼!”
“自然是這樣的!”
趙浩自信的說道,“畢竟徒弟我都是要做茅山天師的人。”
“你小現在不是自信了,你小子是不是已經想要挨打了。”
他揚起了手,佯裝要打趙浩,趙浩和他哈哈一笑,事情也就這麽算了。
九叔和趙浩現在決定暫時不回義莊。
他們打算再去省城一趟,将省城的一切都是安定下來再說。
趙浩跟在九叔背後,他也有些踟蹰,跟在九叔背後,心不在焉。
因爲他在使用赓金之力的時候。
他發現了一種别樣的東西。
這些赓金之力起來到了他的身體之中,趙浩發現了一件麻煩的事情。
那就是這些赓金之力似乎是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體之中,被系統發現,而且開始解析。
趙浩看到的就是傳說之中的赓金之力!
可以掌控的赓金之力。
赓金之力之後的百分之零,趙浩也不是很在乎,他現在在乎的是,自己是不是應該将符篆繼續提升。
哪怕現在符篆的威力受到了壓制,可是很顯然,符篆暫時是不會失去效果,隻要近期有用就可以了。
而且符篆也不會加重他身上的壓力,泰山府君等深不可測的存在,對于他的呀裏是愛是太大了,這一點毋庸置疑,就算是趙浩燃燒着福報,也不一定可以得到他們的力量!
更加麻煩的是,趙浩心中也清楚,符篆還是要繼續修來你的,隻不過他的龍王。
說到這個,趙浩就想到了河源。
話說河源現在在做什麽?他将趙浩的那條黃金鯉魚到底養的怎麽樣了?
……
任家鎮。
漕運河流之中,水府之内。
河源自從跟上次元氣大傷之後,至今都恢複的不怎麽樣,外面五濁之氣讓那些水族開始不安起來,他們雖然不至于沖擊這裏的水府,可是要河源像是以前一樣,号令外面的水族,那就有一點麻煩了。
他現在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這邊的黃金鯉魚之上,這黃金鯉魚的實力也的确不錯,十分争氣。
在水府之中短短幾天,已經開始褪去了渾身的鱗片,長出來了四個腳。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它的龍鱗也已經開始長了出來,可是看得到,要是再給他一些時間,那麽它就真的可以化作一條龍。
隻不過河源已經等不到這個時間了。
他知道自己接下來做的一切可能是揠苗助長,可是那又有什麽關系,再等一些時間的話,就連種水稻的地都沒有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所以到了這個時候,他明知道這樣做有害,還是兩害相權取其輕,先揠苗助長了再說。
他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其實在這條漕運之下有一條橫死的龍,當然,這裏的龍不是說那種天上飛的,龍在他們看來,可以是龍脈,可以是龍氣,也可以是飛龍。
他說的橫死的龍,是一條地脈之中的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