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這些師叔,師父在那裏圍着蜈蚣的殼子看,後面的家樂和秋生着急得很。
他們也想要上去看看。
可是擠不進去。
這個蜈蚣殼子是放在了桌子上面,這些人圍在一起,就一點風都漏不出來。
就算是家樂和秋生在後面不斷的墊腳,他們也完全看不到裏面的蜈蚣殼,不得已,他們隻好圍着趙浩。
想要從師兄的嘴巴之中等到在棺材裏面的戰況。
然後通過幻想替換掉自己的師兄,将自己帶入了師兄的角色,想象自己大殺四方的樣子。
趙浩一邊和這兩個小夥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另外一邊,他已經想起來了另外一件事情。
那就是煉器的事情。
這些東西不管怎麽樣都是煉制的,可是他沒有時間。
他要在短時間之内,至少成爲八錢道士,或者是更強。
至于說道武,也要繼續修煉起來。
也就是說,他的時間已經很緊張了,他手上有一些白蛇夫人的鱗片,還有手中的這些蜈蚣殼,都是需要别人來煉制的。
剛才他問了一下,九叔不會這個。
他殺妖斬魔樣樣熟練,可是叫他煉器,這就強人所難了,至于說蔗姑師叔也是一樣。
兩手一攤,不會。
反而是四目師叔,他有些猶豫的摸着自己的眉毛梢說道:“這個,我倒不是不會,不過有一點問題是,我沒有經手過這麽高端的材料。
怕壞了。”
趙浩聽到之後,财大氣粗的說道:“師叔盡管練手,這鱗片給秋生做一套甲,這蜈蚣殼子也給我做一個護心鏡。
剩下來的邊邊角角,師叔盡管用。
要是材料壞了,那麽就無所謂了,就當是給師叔練手了,看着天地大變的樣子,以後這樣的材料怕是不少。
我還羞愧,占用了師叔的時間呢。”
這話說的就漂亮了,四目道長笑哈哈,對着趙浩說道:“師侄你看你說的這是那裏的話。
你放心,我一定給你辦的漂漂亮亮!”
這件事情完畢,任家鎮的事情也就差不多落幕了,趙浩和九叔那裏得到了接下來的修煉方法,閉關去了。
他要将自己的福報花的一幹二淨,現在他的身上是有兩萬多快三萬福報值,他要在一次閉關之後,将這些福報值全部都花光。
變成自己實打實的實力。
……
就在趙浩斬殺了妖怪的時候,在離着俞家村還有差不多十裏地的地方。
凄風苦雨。
郭敦煌從車上下面,有些猶豫了。
這到底是哪裏。
再往前走就是福廣地區了,按照道理,這個季節,現在的天氣怎麽可能會有凄風苦雨。
他就算是在自己鋪子裏面都穿的涼爽。
更不要說是這南方了。
而且這雨實在是太邪門了。
從他們進山開始,這雨就沒有停下來過。
他擡頭看了一眼天上,再看了一眼自己的貪财夥計和好吃夥計,這兩個人傻傻的坐在了車上,下都不下來。
他整個人都幾乎是氣的爆炸了。
郭敦煌走到了車門前面,狠狠地用指節敲了敲車玻璃。
可是一陣響雷将這個聲音掩蓋了。
郭敦煌也被這個雷吓了一大跳,竄進去去了車裏面,驚疑不定的看着外面。
“那張地圖上面說的就是這裏啊。”
他疑惑不解的厲害,這個地方按照道理算不上偏僻,在這裏三百裏的地方就是省城。
而不遠處就是旺鎮任家鎮,酒泉鎮。
按照搭理,這裏應該也是有鎮子的,可是奇怪的是,從省城補給了之後出來,他一路之上就沒有看到任何的鎮子,本來在路上應該也有好幾個小鎮子的,可是這些鎮子不是空無一人。
連屍體都沒有留下來一具。
就是拒馬擋在了門前,裏面的人拿槍帶棒,就是站在門口不讓人進去。
甚至有的還不知道從哪裏找出來了一個虎蹲炮。
就那麽大咧咧的放在了鎮子口。
郭敦煌就沒有去觸這個黴頭,直接來到了山裏,可是還沒有進山,就是瓢潑大雨,驚雷聲聲。
“這感覺總是不對勁,是不是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郭敦煌疑神疑鬼,自言自語,從自己身上摸出來一把鑲金匕首。
這個匕首也是他收回來的,說是匕首的主人曾經上過戰場,用這個殺過人,刀上面帶着煞氣,一般的鬼怪不敢來打擾他。
将這東西握在了手裏,他總算是覺得心中有有一點底氣了。
将手中的地圖拿了出來,他仔細的算了算地址。
心裏終于是松下來一點氣。
看來也算是到了,還有五裏地兒的距離,要是走的快一點,那麽不要半天就到了。
主要是這雨。
郭敦煌氣的想要錘車,這雨誤人啊。
耽擱了他發财的機會啊。
他心中抱怨,不過也沒有法子。
天要下雨,他擋不住。
于是他隻要就蹲在了車裏面,握着匕首等待這雨過去,不知不覺之間就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發現外面的天越發的黑了。
雖然還有到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
不過也差不多了。
他起來的時候有些愠怒,主要是在野外睡覺本來就很危險。
這裏可是三不管地區,要是被人摸過來偷偷的殺了,那也就殺了,沒有人會爲他們伸張正義。
要是僅僅是這樣也就算了。
最爲主要的是。
他回頭一看,差點就将自己給氣死在這裏!
那兩個混賬夥計也睡着了。
而且還在打呼噜!
這怎麽能忍!
他差點就拔出來自己的槍打死這兩個混賬了,甚至手中的槍支都抓在手上了!
就差真的扣動扳機了。
可是在快要開槍的時候他忽然反應過來了。
“這不對啊,我什麽時候這麽暴躁?
要是幹掉了這兩個蠢貨,我再雇人,豈不是要花更多的錢?”
他頓時就反應過來,貪财的想法壓倒了怒火。
他将槍收了回去,借着完滿昏暗的天光仔細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懷表。
下午五點多了。
“倒是也沒有睡多少時候。”
他心中想到,好在他睡着的時候已經将濕了的衣服脫下來了,不然的話,他怕是要在這裏感冒。
他轉過了身子,打算将後座上的那兩個“豬”叫醒,可是沒有想到這兩個夥計一個嘴巴裏面說的是趙“錢,好多錢”,另一個說的是“還吃得,這麽多好吃的”。
不管怎麽說,都是叫不醒。
差點就把郭敦煌氣死了。
“這兩個蠢貨,還是殺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