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浩也是神魂之道到達了一定的境界,這才敢這麽做,當然,他這麽做還有一個依仗,那就是天師趙浩的遺澤!
要設立一個風水大陣庇護這裏,需要的不僅僅是地理,還要學會天文。
此時,天色已經涼了,除了太白星之外,他其餘什麽星星都看不到。
不過沒有關系,測算之道而已,他已經開始了計算。
……
這樣測算是沒有日月可以計算的,就算是趙浩,一尊本尊和一具化身,都進行了計算,等到他通知九叔之後,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月時間!
其餘參悟天師墨寶的人,也覺得差不多了,趙浩從閉關的地方走出來,看到了在場的幾位師叔的時候,發覺他們似乎各有所覺!
這是一件好事。
這些人看到趙浩出來,坐定之後,家樂興奮的說道:“師兄,我們真的要改山換水,布置一個通天的風水大陣?”
趙浩看了他一眼,這小子沒有料到還是一個野心很大的。
他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麽麽?
改山換水?
這話就是陸地神仙怕是也不敢,說都知道中嶽泰山的風水好,可是誰敢去換中嶽泰山的風水?
那不是找死?
這小子怎麽就這麽年輕呢?
四目道長似乎也覺得自己面子挂不住,低聲說道:“你不要說話,就在這裏靜靜地看着就好了!”
“哦!”
家樂十分委屈的說道,秋生本來也是要說話的,可是他看到九叔不善的目光,馬上,他就停止了自己的一切想法。
一切随心,一切從心。
隻有這樣,他才能夠得到安全。
到了這個時候,趙浩正色說道:“諸位師叔,還有師父,想必外面陰司出現的事情,我已經告訴過大家了。
到了這個時候,我們必須要自保,如今人道也有偶寫隐退之意,我們的法力本來就被遏制,更不要說是現在,外面的妖怪,一個比一個強勢。
要是我們再不自救,怕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不錯,真的如此。”
四目,敖天龍,蔗姑等人連連點頭,大貴和夢夢最近不知道去了哪裏,寶發莊至今都是關着的,沒有人去打理生意。
連壽伯都不見了。
所以他們就不再。
在場的也就是這麽幾個人,趙浩看到都是自己人,也就不賣關子了。
看着自己的極爲市屬,他心中知道。
雖然在很多方面,他可能不如這些師叔,但是在今天的風水一道之上,他們完全不是他
的對手。
他對此,當仁不讓。
看着幾位師叔,趙浩再次伸手一抹,在地上就出現了許多模型。
他開口說道:“諸位師叔,還有師父,古法曰:天有八風,以直八卦;
地有八方,以應八節。
節有三氣,氣有三侯。
如是八節以三因之,成二十四氣;更三乘之,七十二候備焉,所以這一次,我們在建立風水大陣的時候,還要考慮時節因素。”
他這一張嘴,頓時,除了九叔模模糊糊能聽懂幾句,蔗姑能聽懂一小半之外,其餘的人全部都傻了。
九叔一身本事在僵屍身上,四目道長一身的本事,駁雜的厲害,對于術算一道,他有涉及,不過不是在風水之上。
他的一身本事,都是在蔔算之上。
也就是俗稱的算卦了。
你要他聽聽趙浩說的風水,他覺得自己好痛苦,就好像是回到了以前,聽着師父講經的時候!
他記得很清楚,自己和九叔的師父,都是不會這些風水之術的,說一句大不敬的話,這九叔和他的師父,要是拳打腳踢妖魔,那可是專業之士。
就算是會一些巫蠱之術,那也大多都教給了自己的師妹。
也就是蔗姑。
其餘的一切,比如說風水,他是真的不會。
要是會的話,那千鶴道長應該會啊。
說到千鶴,大家就是一陣頭痛,也不知道他怎麽破壞的風水大陣,到了現在連人都不見了。
就算是聯系都聯系不上,就好像是失蹤了一樣。
趙浩現在也覺得頭大。
不過這些都不是今天要說的是事情,其實現在在這些人裏面,最讓人頭大的不是别人,赫然就是敖天龍。
敖天龍是一句都聽不懂,他對于術算一道,是一點都沒有研究。
更不要說是這個了。
這可是天文地理。
就算是有人研究了一輩子,都研究不通透。
敖凝霜也是一樣,她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
她的師父九叔他的父親,這些東西,明顯父親沒有教過她,等到她發現自己父親也一臉懵的時候。
她就知道,這些東西,就算是自己的父親,也不會這些。
不由自主的,她就覺得趙浩的形象更加高大了。
不說别的,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
這句話,故人誠不欺我。
敖凝霜本來就喜歡趙浩,更不要說是如今這個情況了。
她崇拜的看着趙浩,敖天龍轉眼看到了自己女兒眼神之中的這個情況,不由自主,感覺自己心裏酸溜溜的。
這種眼神,以前都是獨屬于他自己的。
現在,自己樣的白菜,都被豬拱了。
趙浩渾然不知這些,他開了頭之後,就已經有些滔滔不絕了,隻不過這次的風水大陣,也不算是巨大。
也就是包含了任家鎮,酒泉鎮和俞家村而已,甚至于,酒泉這和俞家村才是真正保護的重點,是最完備的。
這倒不是說他對于任家鎮就了無慈悲,想要這些人去死。
主要是這風水大陣,哪怕是看起來不大,可是其中也是要有許多手段要使的,比如說這風水風水,風可以用土堆模拟山丘,來擋住這風。
那麽這水,自然就是要用溝渠來模拟,哪怕是這水看上去有些小,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
俞家村是趙浩掌握的地方,趙浩說一不二,至于說酒泉鎮,隻要趙浩陳述利害,相比他們也都會同意趙浩的手段!
唯獨任家鎮,趙浩不清楚裏面的人會不會聽他的,任婷婷和她的父親已經許多時候沒有見了,據說是去了省城,也不知道是去做什麽了。
其餘可以借助的力量,也就是任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