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趙浩分身,或者說化身的靠近,那裏面的南拓上人也察覺到了有人靠近,他從山中走了出來,看到了趙浩的這具化身。
一時之間,他覺得眼前的這個“菩薩”有些熟悉,他看着這個菩薩說道:“想不到通天絕地之後,還會有菩薩來凡間。
難道你就不怕沾惹到因果?”
趙浩看了一眼對方之後說道:“我不是菩薩。”
南拓上人再次仔細的探查了一邊他之後說道:“你不是菩薩?那你是什麽人?難道你不知道冒充菩薩也是一樁大罪孽麽?”
趙浩對着他說道:“這就不用你來操心了,這些罪孽都是由我來承擔的!”
他說完之後一掌排出來,無數願力通過這一掌輸送到了南拓上人的面漆那,南拓上人也沒有料到這個“菩薩”出手這麽狠辣。
到了這種時候,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再留手了,一時之間,這邊風起雲湧!
兩個人的戰鬥,也有不少的異狀。
在遠處倒是看不到他們鬥法時候的異狀,但是也不是什麽都看到了,就在山的另外一邊,郭敦煌帶着他的文明杖,帶着他的兩個夥計朝着這邊走過來。
他的手上就是那張藏寶圖,他現在看着這個藏寶圖,再次仔細的端詳了一下眼前的這座山說道:“不錯,不錯,就是這座山了。”
他身後的兩個夥計,一個貪财,一個貪吃,好在這兩個人還算是聽話。
郭敦煌興緻勃勃的帶着兩個夥計打算進山,可是誰知道,就在此時,原本還算是瓦力烏雲的天上,忽然之間陰雲密布!
就在他以爲是要下雨的時候。
天上下起來了冰雹!
“不好,快要地方躲一躲!”
這冰雹一個個有拳頭大小,要是砸在人的頭上,怕是連人頭都要砸出血來,這座山收古董的時候也來過,要是他沒有記錯的話,前面是有一個小村莊的!
“快走,去前面的村子裏面避雨!你們兩個,把身上的東西都帶着,一件都不許丢!”
他說這話,腳下生風一溜煙的跑了,後面兩個夥計委屈的答應了兩聲,跟着他,朝着前面的村子裏面跑去。
等到天上的冰雹全部都落下來之後。
他們終于是趕到了村子裏面,不得不說,這村子還算是富有,房屋都很整潔,他們沖進來之後,發現這裏一個人都沒有。
“哎,這裏的人呢?”
郭敦煌伸手擰開了火折子,他們闖進了一家屋子裏面,明明時間還沒有到下午。
可是到了這個時候,外面因爲天氣的原因,到處都是昏暗。
伸手不見五指。
他連忙拿出來了蠟燭和火折子将手上的蠟燭點燃了,驅散了周圍的黑暗。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稍微松了一口氣。
“這裏的人呢?”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才想到了這個事情,他三多年前還來過這裏,可是問題是,他來的時候這裏還是一個村子,在這裏面至少也有三十多戶人家。
可是現在看看,他發現,似乎還真不是這樣。
這裏已經很久沒有人來住了。
地上的灰塵都很多。
外面涼風吹了進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郭敦煌覺得自己有些冷。
“嗯,怎麽忽然變得這麽冷。”
按照道理,就算是天上下冰雹,實際上也不會有多冷,他們爲了進山,穿的還算是厚實,就算是外面天氣忽然降溫,也不至于這麽冷啊。
他們看着外面的天氣,忽然感覺很奇怪,特别能吃的夥計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
“有些冷,哎,門口是不是有人。”
“門口是不是有人?”
在這種村子裏面,說實話,郭敦煌是不放心這些村民的,不要看這些村民質樸,那質樸也是對自己人的,他們這些商人,可都是外人。
要是他們死在了這裏,那麽不管是誰,其實都是無法查出來他們的死因的。
因爲他們連屍體在哪裏,外面的人都找不到。
不要說他隻是一個商人。
就算他是一個大人物,就算他是一個軍閥,怕是手下的那些人也不一定可以找到他。
所以他的手中其實一直都是帶着武器的,那是一柄手槍。
他将手槍拿在手裏,對準了門口,對着夥計說道:“抄家夥。”
“哎,好!”
兩個傻夥計都愣了一下,手中拿起來了用來挖土的鏟子,橫在自己面前。
門口的确是有一個影子。
可是不知道爲何,這個影子的主人就是站在門外面,冰雹還在噼噼啪啪的落在地上,要是外面站着的真的是人的話,那麽毫無疑問。
他是會被那些冰雹砸在頭上,砸的頭破血流的。
可是問題是,他站在那裏,看起來真的是安然無恙。
郭敦煌是一個貪心鬼,也是一個吝啬鬼,可是他不是一個蠢貨,要是真的是蠢貨,他也活不了這麽久,他雖然害怕的有些哆嗦,但是還是顫顫巍巍的從自己的身後抓出來了一張黃色符篆。
這符篆既不是龍虎山的,也不是茅山的,和崂山也沒有關系。
應該就是所謂的陰陽先生畫的符篆,屬于請神符一類,上面還附着着一些法力,看上去應該是那畫符的人,本事也是有一些的,可是要說是道行。
那就有些可笑了。
就是一個術士之流。
在他的手上,這個符篆對于鬼物也是有作用的,不過也隻是一些幽魂罷了,要是對于一些大鬼,甚至于惡鬼來說,作用就極其有限了。
他抓着符篆,對準了門口。
這張符篆自己燃燒,發出來了溫潤的光。
隻不過幾個呼吸之後,這張符篆燃燒完畢了之後,那門口的影子還是在那裏。
“郭老闆,好久不見,怎麽一見面就要拿着這污穢的東西,來髒了我的眼睛啊。”
就在郭敦煌以爲外面站着的人永遠不會說話的時候,那門口忽然傳來了嘶啞難聽的聲音,聽他說話的意思,好像是認識郭敦煌!
郭敦煌認識的人海了去了,叫他郭老闆的人也不再少數,他也比較喜歡别人叫他郭老闆,可是問題是,在這個荒郊野嶺,他聽到了有人喊他郭老闆,說不出的害怕和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