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注一擲!
這土匪已經将自己的性命都置之度外,他要死中求生,賭那一線生機!
一道血光朝着趙浩飛了過去,就連趙浩都沒有料到,這個人竟然會這麽大膽!
不過他這麽大膽也沒有什麽用。
趙浩看着那金錢镖朝着自己過來,法劍飛出來,上面的帝車陣法開啓,和這金錢镖打在一起!
這金錢镖被打的落在了地上,碎成了兩半!
“留他一條性命!”
這話自然不是土匪說的,而是趙浩說的,聽到趙浩的命令,紅袍鬼王收起了自己想要殺這土匪的手,将指甲收縮了起來,看起來像貓一樣。
趙浩找到了一根麻繩将土匪頭子結結實實的捆住,還打碎了他的牙齒,确保他不會出現咬舌自盡這樣的情況,方才放心。
“好了,我回去好好的審審你。”
做完了這些之後,這裏的土匪幾乎都被其餘的人打殺了一個幹淨,那些壯漢一個個都不是尋常人,哪裏是那些濫竽充數的土匪可以抵抗的!
鎮長過來得時候,看到這一幕大喜。
他看到這些土匪也不是全然無敵的,他們也不過如此。
九叔卻沒有理會鎮長,他一門心思都在剛才的道法上面,那明顯就是道法!
就是茅山的道法!
一般來說,像是大貴,夢夢這樣,或者是敖天龍這樣的人,都是會道法的,這樣的人,就算九叔以前沒有見過,現在也會叫一聲師兄。
可是對于這種人,九叔是不會認同他們是茅山的人!
這些都是邪道!
他對趙浩說道:“這個我親自來問。”
趙浩自然是沒有二話的。
九叔将這個人提了出去,半晌之後,他回來說道:“問清楚了,事情有些棘手!這人是一個外族女子,等到了茅山的傳承,但是之後又反叛出茅山,順手殺掉了那茅山弟子。“
趙浩皺眉,還有這種操作?
九叔也搖頭歎息,他是聽出來了,那茅山弟子純粹就屬于色與魂授,當時看見了那個外族女子就走不動道了。
當然,本身這個茅山弟子也不是什麽好人,連拍花子的迷魂散都會,這能是什麽正經人物?他們兩個人相互糾纏,相互利用,這茅山弟子後來還想要學習這外族女子的蠱術,結果這外族女子還是技高一籌,最後反殺了他。
當然,這等事情九叔是不會告訴趙浩的,不過他知道,後續麻煩了起來。
這個人是那匪首的弟弟,關系極好,匪首一共是三個弟弟,一個跟着前匪首去圍獵邱司令,被趙浩設計殺了,這一個算起來也是折在了趙浩手裏。
算下來,趙浩也算的上是和他們血海深仇了。
趙浩聽聞之後一點緊張的情緒都沒有,說實話,他也是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這才哪兒到哪兒啊,不過是幾個土匪罷了。
他還怕了幾個土匪不成?
趙浩混不害怕,九叔看到了趙浩之後,臉上也露出來了笑容。
“好,不愧是我林正英的弟子!”
九叔贊揚了一句,趙浩也點了點頭說道:“師父過譽了,不過這個山寨是絕對不能留了,一定要斬草除根,全部都除掉。”
“對,”九叔也贊同自己徒弟說的話,他稍微思索了一下說道:“這樣,我去勸一下鎮長,你去找一下任老爺,看能不能借幾個人過來。”
趙浩想起來了一個人,他問道:“師父,爲何不找樓大龍借兵呢?”
他記得樓大龍還有幾個親兵。
說起來樓大龍,九叔就是一身長歎說道:“他啊,他現在指望不住了,隻好指望我們了。”
趙浩看着九叔的背影,有些莫名。
這是怎麽的?
難道樓大龍現在手下連一個兵卒都沒有了?
也有可能。
趙浩想了想,樓大龍那樣子,就算是手下人都背棄了他,也無可厚非。
他騎着馬兒打算回去,敖天龍看着騎馬的趙浩,欲言又止。
這小子,上次情況緊急,他沒有注意一些事情,現在回想起來,這小子和自己女兒同騎一馬,不行,這事兒一定得給他一個交代。
他心中天人交戰了一段時間,等到他想要過去找人的時候,趙浩已經騎馬走遠了!
敖天龍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嘴裏還是不饒人說道:“算了,等你小子回來,有你小子好看的!”
趙浩還不知道自己再次被一位老父親盯上了,他縱馬朝着任家鎮而去,這一次,他學習了敖凝霜的騎馬姿勢,伏在馬上,和馬合爲一體,下午的時候,他就來到了任老爺府上。
門子看到是這位大爺來了,臉上趕緊堆着笑容,他趕緊上前說道:“是趙道長來了,這麽多天沒見您了,這是外出了一趟?”
“對!”
趙浩看到門子對着自己客氣,他也對着門子客氣,說道:“煩請你去通報一聲,我想要求見任老爺。”
“哎,您稍等。”
那門子被任家鎮有名的道長客氣了一下,覺得自己的身子骨都輕了三兩,他快步跑了進去,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任小姐!
“小姐,小姐,趙道長來了!”
任婷婷本來坐在自己的閨房裏面試胭脂水粉,最近這些日子她的胭脂水粉賣得不錯,這年頭,路上都是餓死的災民,可是有錢人卻還是真的有錢!
他們的姨太太使用的胭脂水粉都是一車一車拉過去的,所以相應的,任婷婷最近賺了不少錢,甚至任老爺都察覺到了,自己女兒成了一個小富商。
他很欣慰,任老爺是學過西洋的人,雖然學的不倫不類,可是對于女兒,他還真的沒有幾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的想法,更何況她似乎喜歡義莊趙浩!
這要是真的和義莊的趙浩結成了姻親,那就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
所以他對于自己女兒叫門子注意趙浩這件事情,渾不在意。
好夫婿還要自己争取啊。
再說任婷婷聽到趙浩來的,開心的都從凳子上跳了起來,他看着門子,突然就臉紅了,緊接着她有些緊張的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外面吧,我收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