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浩并非是不相信九叔,九叔是人,人就會犯錯誤,系統應該也會犯錯誤,所以當他聽到了九叔說那個女吸血鬼也被打死了的時候,他有些不相信。
因爲很顯然,就算是七星誅魔大陣真的全力發動,想要煉化了諾神父也要一些時候。
諾神父完全不需要束手就擒。
可是他還是束手就擒了!
這到底是爲了什麽?
他想到的就是爲了幫助女吸血鬼逃跑。
他琢磨着,去了九叔的書房找書看,他要找的是所謂的屍鬼,因爲他記得自己除掉了諾神父之後,系統告訴自己除掉了一隻屍鬼。
屍鬼是什麽物件?
趙浩絕對去看看,不知道前輩們有沒有記載。
可是翻閱了許多的書籍,趙浩還是找不到屍鬼的痕迹,可是在翻閱的時候,趙浩突然想到了什麽。
屍鬼,屍鬼,僵屍沒有魂魄,可是那些吸血鬼是有魂魄的,那麽屍鬼是不是也有魂魄。
那麽,他們有沒有可能借用這将魂魄附身在别人身上,離開這裏?
趙浩想到了這裏之後,趕緊往山下走。
因爲他想到了一件事情。
想要附身在其他的人身上,當時的九叔和趙浩都不是好的宿體。
因爲九叔和趙浩都很強,她附身在上面,會被發現。
反而是半死不活的運高會被附身,這也是最安全的途徑。
他連忙來到了寶發莊,發現這個寶發莊沒人,夢夢和大貴都不在。
他疑惑的上門找了一下,在後院二樓找到了運高,不知道爲何,運高在發燒。
“其餘人呢?壽伯呢?”
趙浩蹲在了他的面前,伸手試了試他的額頭,發現他的額頭的确很燙。
外面傳來了夢夢師叔的聲音,趙浩轉過頭,看到了焦頭爛額的大貴,大貴看到了自己兒子床前有人,吓了一大跳,剛要出手就看到是趙浩,停手了。
“師侄,你怎麽在這裏?”
他疑惑問道,趙浩說道:“我來看看他,大貴師叔,夢夢師叔呢?”
“她去找大夫了,不知道爲什麽,這孩子來了之後就一直發燒。”
趙浩沒有說話,他知道這一定不對,就算是被諾神父抓了,他一沒有吸血二沒有虐待運高,他怎麽會感冒發燒?
運高的身體一直不錯,在以前聊天的時候,大貴就告訴了九叔,他們這一脈尤其重體魄,不管是拳法還是劍法都是一絕。
哪怕運高小的時候不喜歡練武,可是他們也逼着運高喝了不少的補身子的草藥,不止如此,他們還給運高藥浴,他的體魄遠超常人。
不要說是磕磕碰碰,就算是受到同等傷勢,他也比其餘普通人要恢複的更快一些。
所以這一次發燒,很蹊跷。
很快,一個老中醫就被帶了過來,趙浩看着他給運高把脈,過了片刻說道:“嗯,他沒有事情,他就是受到了陰寒,我開一副藥,将燒退了,以後多曬曬太陽就行。”
趙浩聽到這裏心裏有數!
該死的,果然如此,附身厲害,好聰明啊!可是你再聰明又能怎麽樣?
大貴也覺得不對,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以爲他是貪玩自己跑出去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看都趙浩目光淩厲,有些理解不來。
趙浩手輕輕的敲着地上,說道:“大貴師叔,這一次麻煩來了。”
大貴心中一凜,自己的這個師侄本事很大,他說麻煩來了,那就真的是麻煩來了。
就是不知道是什麽麻煩。
趙浩将事情和盤托出,大貴師叔立刻說不妙,因爲這裏都是紙人,都是可以附身的東西。
這魂魄藏在任何一個物件上都有可能,總不能将這些紙人都燒了吧。
趙浩想的更多,他沉吟着,要是這個女吸血鬼的魂魄來到了枯井之中怎麽辦?
他誰知道這一次他算錯了,因爲女吸血鬼已經來到了義莊。
這一路之上,她竟然是附身在了趙浩當時拿到的十字架上面,說起來可笑,十字架這種可以克制屍鬼的物件,竟然成了被附身的東西!
因爲這個是十字架上聖力已經被消耗的差不多了,附身在上面,她每一時每一刻都在虛弱,隻需要不長的時間,她就會消散。
可是沒有關系。
在趙浩過來的時候,他沒有料到十字架悄無聲次的從他的衣服裏面掉了出來,她另外的所有靈魂能力都落在了趙浩的五官之上,稍微屏蔽了一下他。
所以他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丢了十字架。
趙浩查遍了寶發莊上下,沒有發現任何的附身物件。
……
義莊之中,被訓斥的文才走了過來,他垂頭喪氣的,看到了掉在了地上的十字架。
他驚奇的說道:“這不是師兄的十字架嗎?怎麽出現在了這裏?我還是拿給師兄吧。”
他低下了手,剛拿到十字架,就眼神呆滞,陰氣十足。
這就是鬼上身。
他走在了路上,避開了九叔,敖天龍等等人在地方,朝着沒有人的地方走,不多時候就來到了善堂。
不過來到了善堂,他也不敢輕舉妄動,裏面有許多嬰靈,這些嬰靈在大白天并不活躍,他們之中也有很多都來到了外面。
來到了蔗姑那裏,等待别人帶着他們投胎轉世。
成爲人。
所以這個時候,在裏面的嬰靈也不多,“文才”看着外面的陣法,有些猶豫,到了這個時候,她也在猶豫到底應該怎麽做才能報仇。
可是不管她怎麽想,她都找不到赢的可能。
就在她要離開的時候,她感受到了一股戾氣,其中充斥着掩飾不住的火氣。
“這是什麽?”
她走了過去,看到了一個被囚禁的小香爐,在香爐周圍是許多陣法,這些陣法隻有一個作用,就是爲了圍住這個香爐。
“嗯,難道裏面有好東西?”
他控制着文才往裏面走,恰巧在這個時候,敖凝霜不知道從哪裏走了出來,她看到了文才問道:“文才,你要去哪裏?”
“嗯?我就是看看。”
“文才”轉過了頭,他對着凝霜笑了笑,很虛假。
敖凝霜覺得眼前的文才很不對,可是她也不知道不對在什麽地方,她也是剛來了這裏,根本就不曉得文才以前是什麽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