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浩這一行人都是果斷的性子,他們決定要離開之後,三個人就快速的撤退了。
直到他們徹底離開了這裏,一個人影出現在了遠處的山上,他看着離開的九叔和趙浩有些失望。
“到底還是沒有将他們留在這裏,那個無能的道人竟然連這裏都供出來了,無用。”
他握住了手,随即消失在了原地,而被封印在罐子裏的道人鬼魂在這一瞬間似乎是感覺到了死亡的降臨,他睜大了眼睛想要叫出來。
沒有等他張大嘴巴,火焰就從他的嗓子裏面沖了出來,将他燒爲了灰燼!
等到四目道長和趙浩打開那個罐子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罐子底下的飛灰!
“被滅口了?”
四目道長将手伸進去了罐子裏面,輕輕一抹,抹到了一手的黑灰。
他皺着眉頭說道:“難道在我們走了之後,有人進來将這道士打的神魂俱滅?”
趙浩沒有說話,他總是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指不定他是被殺人滅口了。
将自己的推測告訴了四目道長之後,四目道長默然無語,九叔回來給趙浩摸了摸骨頭,确定周浩沒事之後才放心下來。
九叔叫秋生去給任家鎮買瓷娃娃,他需要許多瓷娃娃。
秋生雖然不知道爲何,但還是很老實的去買了,趙浩看着空空蕩蕩的福報從0變成了2700,他的心情也好了起來。
他這一次沒有莽撞的将所有的福報全部都化作燃料,給自己的修爲提升速度,他先将這些福報都存了起來。
這些福報以後還是會用的着的,目前暫時存下來看看。
趙浩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之中,義莊已經在加緊建設了,趙浩看到四下無人“哎呦”一聲就躺在了床上。
自從這次任老太爺的危機出現之後,他已經有多久沒有好好的睡覺了?
不知道時間,趙浩也懶的計算時間了,他睡倒在了床上,也直到這個時候,趙浩才感覺到自己全身都是酸痛的滋味。
他一個二錢道士跟着一位七錢道士(九叔)還有一位六錢道士(四目道長)一路之上斬妖除魔,身上沒有出現血窟窿就已經殊爲不易了。
更不要說他還正面幹掉了一尊鬼王。
這中丙等的碧玉扳指真是一件好東西,他不由的開始浮想聯翩,這法寶的确是個好東西,起碼這個中丙等的碧玉扳指就已經救了他一條命了。
要是沒有這個碧玉扳指,他絕對不敢和鬼王正面作戰,哪怕有雷電化作爲盔甲護體,他的安全依舊是沒有保障。
鬼王的利爪是可以抓破雷電化作的盔甲的。
鬼王可以硬生生的抗住黑符化作的雷電,還能堅持不少時間,可他的心髒不能扛得住鬼王的利爪,反而是那碧玉扳指的碧綠色光輝替他抗住了那麽長時間鬼王的進攻。
簡直是不可思議。
這還是中丙等的法器,在其之上還有上甲等,次乙等!
要是再有一件上甲等或者次乙等的法器,那豈不是除掉鬼王更加簡單了?
不過他也就是想想,這法器十分難得,就算是九叔怕是也沒有多少法器,銅錢劍和桃木劍都是九叔的,有主之物,就算是趙浩拿到也無法綁定。
無主的法寶實在是太稀少了,趙浩開始思考起來,在電影宇宙之中有沒有某處有無主的法器。
他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放棄了,實在是想不到。
九叔手上的銅錢劍,桃木劍和八卦鏡絕對都是法寶,但那都是有主法寶,趙浩綁定不了,九叔實在是太強了,許多僵屍鬼怪九叔一力橫掃過去就是。
不需要什麽強力的法寶。
想到了此處,趙浩失望的歎息了一口氣準備睡覺了,可還沒有熄燈就聽到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
趙浩随意的喊了一聲,外面傳來了文才的聲音:“是我啊,師兄。”
“進來吧,門沒鎖。”
趙浩喊了一聲之後文才走了進來,他将手上的傷藥放在了趙浩面前說道:“師兄,這是師父叫我給你的藥材,是外敷的。”
拿過了藥材敷在了受傷的地方在,趙浩感覺到一陣冰冰涼涼,那種灼熱耳朵疼痛感覺消失不見了,他舒服的長出了一口氣,文才走了之後他沉沉睡去。
這一覺就是三天三夜,沒有人打擾他,趙浩睡醒之後才知道義莊的主體框架已經建立起來了,九叔和四目道長已經先一步回到了義莊之中。
整個任家老宅就剩下來了他和照顧他的文才,趙浩從門中走出去,發現那些任家人對于他都尊敬無比。
趙浩甚至都産生了錯覺,隻要他說一,這些人絕對不會說二。
這樣的錯覺在他看到了任老爺之後達到了極緻,任老爺作爲任家鎮首富,士紳首領都對于趙浩客氣的過分了,一口一個“小道長”,臨出門還送了趙浩一匹馬!
這可是馬啊!
在這個時代,一匹馬不亞于一輛好車,以前是看車認人,在如今的時代是看馬認人,有馬的都是豪富之家。
“這馬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任老爺笑眯眯的說道:“哎,這有什麽不能收到,你們救了我們的命,這一匹馬是我送給朋友的禮物,九叔已經知道了。”
九叔知不知道趙浩不知道,不過趙浩是知道任老爺爲何會成爲任家鎮首富了,作爲一個商人,他蠱惑人心的本事不弱。
等到趙浩回過神來,馬的缰繩已經在手裏走了好幾百米路了,現在還回去就有些惺惺作态了,他看了一眼文才問道:“文才啊,想不想要騎馬?”
文才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他是真的不會騎馬,雖然這匹馬上馬鞍嚼頭都配了一個全套,還是一匹母馬,性格溫馴。
但文才看着就害怕,趙浩也沒有辦法,他倒是想要騎上試試,有些躍躍欲試。
文才走了一半路之後突然一拍腦袋:“哎呀,師父叫我買的東西我還沒買,師兄你先回去吧,我還要去買東西!”
趙浩還能說什麽呢?看着離開的文才,他揚身上馬,一抖缰繩,那馬兒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意,揚開了蹄子肆意的奔跑在鎮外的平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