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高瑤捂住小嘴,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沒想到張沉魚和書仙在楊浩母親心裏是這樣的。
臉皮不停抽動,姜若水忍着不看書仙和張沉魚的笑話,結果看到高瑤笑得那麽開心,就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别笑。”凝視着姜若水,秦月娥教訓說:“你胸那麽小,我很擔心你以後喂不飽我孫子。”
笑話張沉魚的姜若水定格在了那裏,這楊浩母親怎麽能說自己胸小,就算是事實也不能說出來啊!
随着秦月娥話出口,書仙等人目光一下就鎖定在姜若水胸上,高瑤和姜若水暗自點頭,姜若水的胸是真小。
“你和楊浩什麽關系。”這時候,書仙才反應過來,坐在這兒的都是楊浩女人,這姜若水是怎麽回事。
“和你一樣。”闆着小臉,姜若水聲音低沉地說道。
“什麽時候的事情。”書仙好奇的問道。
這話一出,高瑤和姜紅杏就看向了書仙,以前書仙都是解釋說自己和楊浩是朋友關系,而這次書仙居然沒有解釋。
“你是什麽時候的事情。”高瑤眨眨眼睛,用同樣的話兒問書仙。
這些年,高瑤和姜若水三人一個房間,一直都在修煉,對于書仙什麽時候成了楊浩的人還真不清楚,雖然幾人心裏早就覺得書仙會失身于楊浩,可是對于書仙什麽時候丢了清白身,高瑤也很好奇呢!
對于姜若水的事情書仙很好奇,可是對于自己的事情,書仙可就不想和高瑤說了。
“前不久。”思量了下,書仙含糊不清的回答。
眨眨眼,姜若水借用書仙的話兒說:“這麽巧,我也是前不久。”
扶着喝醉的秦月娥,姜紅杏看了下幾人,說:“我先扶伯母去隔壁客房休息。”
扶着秦月娥離開,姜紅杏推開房門,幫秦月娥脫去布鞋蓋好被子又回到了楊浩房間。
“具體呢!”書仙不甘心地問姜若水。
“你具體什麽時候和楊浩成事的。”高瑤又問書仙。
臉一黑,書仙看向高瑤:“我們關系也不差,你怎麽老故意問我同樣的話兒。”
捂捂嘴,高瑤解釋道:“大家都是好姐妹,你知道我什麽時候丢的身,我也想知道你什麽時候丢的身啊!”
這話沒毛病,書仙嘴角抽搐了下,自己的事情書仙是真不願意多說。
片刻後,姜若水先開口:“我們都是楊浩女人,要不互相說說情況。”
“這樣公平。”高瑤贊同道。
“誰先說。”姜若水眸子一動,出聲問幾人。
“紅杏先說。”高瑤指着姜紅杏,說:“紅杏最先和楊浩結合。”
在座的都是楊浩女人,而且大家都很熟悉,姜紅杏也沒推辭,說起和楊浩相遇的具體事情。
很多事情,書仙都沒聽過,比如姜紅杏第一次把楊浩打的很慘。
幾個女人在楊浩房間說起閨房密語,四合院對面,明嬌嬌還抱着嶽紫衿大哭,眼淚如同水龍頭嘩啦啦地落下,嶽紫衿臉色不好看,以爲自己媽媽把眼淚鼻涕都擦在了自己胸口。
“你别哭了。”嶽紫衿一隻手扶着前額,一隻手拍着明嬌嬌背。
“這麽久沒見我家寶貝,媽媽今天要哭的痛快。”明嬌嬌把眼淚在嶽紫衿胸口擦幹,說了一句,又開始哭起來。
“爸。”嶽紫衿無奈,發出撒嬌的聲音向自己老爸求助。
“你媽這些年很想你。”嶽山河在老婆和女兒之間,選擇了自己老婆。
老爸不幫自己,嶽紫衿也不能直接推開明嬌嬌,這是自己親媽,怎麽能推開一個對女兒充滿愛意的媽媽!
這邊上演着母女情深,在另外一邊,李桃桃手指指着楊桃鼻子:“你要老娘怎麽說你,這麽大的人了,一天到晚和楊開那小子混在一起,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你不知道老娘想抱孫子,你不知道我們家就你一個女兒!”
“我知道,我都知道。”楊桃啄木似地點頭。
“你知道個屁。”李桃桃一臉怒氣,恨鐵不成鋼地說:“放在地球,你這年紀都是聖鬥士了。”
“我有男人。”楊桃不滿,辯解了一句。
“你還頂嘴。”李桃桃大怒,手指截着楊桃鼻子,楊桃小鼻子都被按歪了。
一嘟嘴,楊桃決定好漢不吃眼前虧,不和老娘頂嘴,眸子瞥了眼楊開,對方也沒比自己好多少,在被楊伯伯教訓呢!
時間大道之外,楊浩飛上空中,從樹杈上把自己父親楊甯拉出樹杈,而後扛着楊甯施展進尺天涯離開回到仙王府。
自己的房間大門已經壞了,楊浩一眼就看到幾個女人坐在木桌前說話,書仙說:“楊浩跪在地上求着我,我看他可憐才答應和他睡覺。”
話音一落,書仙臉就僵住了,看到楊浩出現在門口,姜紅杏等人也看到了楊浩。
“你們在說什麽!”楊浩隻聽到答應和他睡覺,沒有聽到其他的話。
“沒什麽。”書仙慌忙搖頭,指着隔壁房間道:“伯母喝多了,在那個房間睡覺。”
聽到書仙的話,楊浩扛着楊甯轉身走到隔壁房間,推開房門,楊海把父親放在床上,然後脫去父親鞋子,才離開房間回去找姜紅杏幾人。
“是不是真的。”高瑤質疑地聲音響起。
“什麽是不是真的。”連續兩句話楊浩都沒聽明白,于是出聲問高瑤。
“書仙說。”高瑤張嘴,就要把事情告訴楊浩。
這下書仙急眼了,連忙起身拉住高瑤:“你别說。”
這一瞬間,氣氛變得怪異起來,姜紅杏等人都驚奇的看着書仙。
謊言差點被當面拆穿,書仙臉一紅小聲解釋:“我就是吹了一點牛,你們不用當真。”
“呵呵。”姜若水嗤笑一聲,起身離開楊浩閨房。
“什麽情況?”楊浩一頭霧水,姜若水那笑分明是嗤笑,再看看書仙,楊浩發現書仙臉紅的像是蘋果。
“你自己問書仙。”翹起紅唇,高瑤高傲地說了一句話,然後拉着姜紅杏離開了楊浩房間。
房間裏隻剩下書仙和張沉魚,楊浩覺得問書仙肯定沒結果,于是楊浩問張沉魚:“剛才他們說什麽。”
沒等張沉魚張嘴,書仙快速對張沉魚說:“你别告訴他。”
“嗯”張沉魚低下頭,不回答楊浩的話兒。
“呵呵。”大笑一聲,楊浩一步上前摟住書仙小腰,手掌熟練的挑開書仙衣口:“你說不說。”
“不說。”書仙拼命搖頭,自己就是和姜紅杏她們吹吹牛,隻是這妞吹得很厲害,而且吹得是那方面的事情,這怎麽能告訴楊浩。
“行啊!”楊浩笑着抱起書仙,對張沉魚說:“我們去旁邊房間。”
楊浩的房間在中間,楊浩父母住在最左邊,另外一個兩個房間還沒人住,抱着書仙,楊浩走出房門。
“你放開我。”看到身後跟着張沉魚,書仙心慌了,一個人還沒什麽,和張沉魚一起書仙可沒那臉皮。
“你不是看過沉魚。”露出陰笑,楊浩講道理:“現在讓沉魚看看你很公平。”
這話一出,書仙氣的差點沒吐血,腿蹬了幾下,書仙沒能掙開楊浩懷抱,眸子一動,書仙對張沉魚說:“你别跟過來。”
腳步一停,張沉魚也不知道要聽誰的,楊浩是自己男人,書仙是自己好閨蜜,這好難選擇啊!
見張沉魚停下腳步,書仙常舒一口氣,這時候抱着自己的壞人又說話了:“沉魚你等兩個時辰再進來。”
“這樣好。”張沉魚聽言,一下就不糾結了,這樣算是聽了好閨蜜的話,又算是聽了自己男人的話。
忽然想起幫書仙抄過的一本書,有句話是怎麽說來着:“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此時想想,這句話也不全對,張沉魚臉上露出發自内心的笑容。
“你别進來啊!”書仙大哭,心裏已經意識到在劫難逃,房門關上的一瞬間,書仙做出最後的努力,希望好閨蜜能再聽自己一次。
随手布置下結界,楊浩笑呵呵地把書仙扒光,書仙拼死反抗還是沒能逃脫楊浩毒手。
房間中,書仙鮮花又一次開放,楊浩插花技術甚是高明,很快書仙就從反抗變成了自己動。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還沒到兩個時辰,書仙翻着白眼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暫時撤除結界,楊浩興奮的聲音傳出房間:“沉魚快進來。”
乖寶寶很聽話,楊浩讓自己進屋,張沉魚就推開了房門。
“嘎吱。”
“哐。”
渾身癱軟無力,書仙眼角流下淚水,自己這麽狼狽的一面被好閨蜜看的清清楚楚,真是因果報應,上次是自己看到張沉魚過程中一面,今天張沉魚看到自己事後一面。
結界出現,房間與外面隔絕,滿屋春色隻有房中三人知曉,這一天楊浩興奮至極,世間絕美的兩個女人一起躺在木床上等着自己臨幸。
時間一天天過去,直到二十天後,書仙和張沉魚昏迷過去,楊浩雙腿發軟的走出了房間,臉色比當初的楊開還要白。
有人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用這句話形容此時的楊浩再合适不過。
要不是書仙和張沉魚昏迷過去,楊浩懷疑自己一定會累死。
常舒一口氣,楊浩扶着牆角,顫顫抖抖地回到自己房間,穿着衣衫直接一頭栽倒在木床上。
經此一戰,書仙和張沉魚昏迷,楊浩元氣大傷,不修養個十來天估計是無力再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