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島翔子看了看周圍,最後指了指雙葉誠身後馬路對面的一戶建:“這個?”
“當然不是。”雙葉誠說着,用鑰匙打開了一旁的門。
“原來這裏是前輩家?!”小島翔子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剛剛自己一直驚訝着的大房子居然就是前輩的家。
“爲什麽這麽驚訝?”
“前輩家的房子真大,雖然冬木市的地價不貴,可是這一大塊得花多少錢?”小島翔子誇張的用手畫圓做出[那麽大]的手勢。
“單純隻是院子大而已。”雙葉誠倒是笑了笑。
領着小島翔子進來後,雙葉誠見她東張西望的樣子,便繼續問:“小島同學,這裏的環境你覺得還滿意嗎?”
“沒想到還有泳池……夏天一定會舒服吧?”當小島翔子走着神的時候,她聽到雙葉誠的聲音,便奇怪的眨眼,“前輩爲什麽要問我滿不滿意,這不是前輩家嗎?”
“你不是要租嗎?”雙葉誠微微有些無語,這個家夥怎麽忘記的那麽快。
小島翔子反應了過來,她的小拳頭砸在自己的手掌上,一副恍然模樣:“對哦,剛剛被前輩家驚訝到了,差點忘記了這件事。”
不過她也有點不敢相信的繼續問:“呐前輩,你确定剛剛和我說租金的時候沒有漏兩個零?”
“當然。”雙葉誠笑。
進屋内後,裏面的裝飾倒不是那種歐式豪華的類型,而是一種偏向于溫馨的原木式裝修,處處充斥着生活氣息的地方也讓小島翔子沒有了那麽拘謹。
“果然鈴木沒有出來。”雙葉誠掃了一眼沒有使用過的廚房後,卻注意到有個黃色的身影倒在了打開櫃門的冰箱前。
雙葉誠:“……”
他快步走了過去,果不其然的發現是一隻‘皮卡丘’,此時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雙葉誠蹲下身子把她翻轉過來後,并摘下了頭套——一個面容精緻的少女出現在眼前,她無辜的睜着寶石般的眸子,肚子則是傳來咕噜噜的聲響。
宮白羽幽。
“抱歉,我回來晚了。”看到餓着肚子的宮白羽幽,雙葉誠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宮白羽幽輕輕搖頭,然後在自己肚子上的口袋裏摸索了一下,最後拿出一根原本在冰箱裏削了皮的胡蘿蔔。
“咔咔咔。”當着雙葉誠的面,宮白羽幽坐在地上像一隻兔子咔咔咔的咬着胡蘿蔔。
“别亂吃生的!”雙葉誠趕緊搶了過來。
宮白羽幽面無表情的坐在地上,下一秒,她仿佛軟泥一般趴軟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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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噜……”
然後,肚子叫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見雙葉誠不還給自己胡蘿蔔,宮白羽幽甚至直接抱着肚子,在地上又可愛又可笑的滾來滾去。
“皮!”
“好了好了,我給你做吃的。”雙葉誠哭笑不得,“别這樣,有客人呢。”
聽到客人兩個字,宮白羽幽身體一顫,正想拿回頭套戴上,卻注意到那個所謂的客人正一直站在旁邊。
還有一種古怪的眼神看着她。
“你這個變态畫師,果然是一個奇怪的家夥。”小島翔子倒是第一次見宮白羽幽這幅模樣,忍不住的開口吐槽。
她雖然知道宮白羽幽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舉動,但是這種類似于撒潑又類似于撒嬌的模樣,讓小島翔子有種養寵物般的既視感。
宮白羽幽站了起來,不知道什麽時候手裏多了個牌子——
[(?????)是壞女人!]
“誰是壞女人了?!”
下一秒,兩個少女便抱做一團,然後滾在地上扭打了起來。
“皮!”
“皮個鬼啊,混蛋别扯我内衣,咿呀,爲什麽你力氣那麽大。”
當然,論力氣方面,小島翔子似乎完全不是宮白羽幽的對手,要不然也不會被她那麽多次扛着走。
很快,小島翔子身上的衣服便被拉扯開,露出了一片片雪白。
雙葉誠雖然看光過,不過此時的風光還是相當不錯的。
“你你你……”
随後,被壓制的小島翔子像不服輸一般,咬着牙繼續奮戰,可是宮白羽幽的玩偶服就像是保護傘一樣,完全不給她一點還手的破綻。
最後,小島翔子選擇把宮白羽幽的臉蛋往兩邊扯,對方也毫不例外。
“可惡……”
“皮。”
就在她們僵持不下的時候,不遠處的樓梯傳來輕輕的腳步聲——
咚。
咚。
咚。
衆人回過頭,隻見一個短發少女緩緩從樓梯走了下來,她沒有什麽表情,隻是注意到客廳這邊的情況,用琥珀色的眼眸随意的掃了一眼。
就這麽一眼,宮白羽幽和小島翔子的手下意識的松開了。
此時的兩個少女,臉腫的像是大小号的倉鼠,看上去有種滑稽般的可愛。
“鈴木。”雙葉誠也沒有想到鈴木會出來,大概是在房間裏聽到了這邊吵鬧的動靜才會出現看一眼的吧?
這個女孩子爲什麽給我一種壓迫感?
小島翔子見到鈴木熏後,不知道爲什麽有點畏懼了起來,就像是老鼠遇到了貓一般。
而宮白羽幽則是抱着毛茸茸的手臂,一副不滿的模樣。
“有客人?”鈴木熏注意到小島翔子後,便禮貌的詢問,“是雙葉先生的朋友嗎?”
“我是前輩的學妹,那、那個,我叫做小島翔子。”
小島翔子連忙開口說道。
“是麽,學妹啊。”鈴木熏微微一笑,随後又看了一眼雙葉誠。
雙葉誠不知道爲什麽有種心虛的感覺。
這個家夥,肯定還在生氣。
雙葉誠無奈的想着,要知道平時鈴木熏可不會稱呼他“先生”。
“我是這裏的租客,鈴木熏。”鈴木熏也自我介紹了一句後,便繼續問,“小島小姐,你是過來租房子的嗎?”
“啊?”小島翔子愣了一下,然後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是的。”
鈴木熏便點了點頭,沒有多問什麽了。
此時,一旁宮白羽幽的目光則是一直停留在鈴木熏的身上,不知道爲什麽,明明鈴木熏和平時表現的沒什麽不同,卻給她一種心情不好的感覺。
難道是那幾天來了?
皮卡丘很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