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雙葉誠,17歲,住在小涴熊町1883号商業街一帶,未婚。
在光明高中上學,每天都要睡到下午三四點才能回家,不抽煙,不喝酒。
準時淩晨3點睡,每天都要睡足8個小時以上,睡前一定會撸一會貓咪,然後打5個小時以上的遊戲,上了床馬上熟睡,一覺到天亮,決不把對遊戲的不舍留到第二天,梅林都說我很正常。
這樣過着平靜的生活,夢想一輩子能這樣下去的我,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社死現場——
眼前的少女穿着玩偶裝跪坐在地上,面無表情的捏着一張紙條。
[?ω?`)我不會告訴别人。]
“我是不會相信的。”雙葉誠抱着手臂,随後他的臉色露出可怕的笑容,“要不然把秘密永遠留在這裏吧。”
宮白羽幽的眸子依舊平靜,但玩偶裝卻輕輕顫抖了起來。
她重新拿起紙條。
[(?????)你也知道了我的秘密,打平了。]
“你那個算什麽秘密,就幾本漫畫書而已,我這個可是羽月老師畫的限定本子。”
聽到羽月老師,宮白羽幽穿的玩偶裝抖得更厲害了。
“嗯?”雙葉誠忽然感覺哪裏不太對勁。
[恭喜羽月老師奪得或虎之穴年度銷售冠軍,拜托了老師,讓h事業再次偉大吧!!!]
這是之前打開宮白羽幽快遞盒裏紙條的内容,漫畫則是沒有細看,因爲那個時候宮白羽幽已經撲了上來。
羽月老師……
羽月……
雙葉誠的大腦像是被人猛的錘了一下,他先是呆了一會後,難以置信的看向宮白羽幽:“你,羽月老師?!!”
宮白羽幽的眸子移開視線。
“看來不是。”見到宮白羽幽心虛的移開視線,雙葉誠松了口氣。
結果宮白羽幽拿起新的紙條——
[ο(=·ω<=)☆羽月老師就是我羽幽哒!]
雙葉誠看着紙條。
雙葉誠端起了一旁的水杯。
雙葉誠喝了一口。
雙葉誠躺在了床上閉上眼睛,十秒後,雙葉誠睜開眼,睡眼惺忪的看向窗外的陽光,露出溫暖的笑容:
“果然是在做噩夢,今天的天氣不錯。”
但宮白羽幽依舊坐在那,沒有消失,隻是清澈的眼眸一直看着他。
“嗚。”雙葉誠感覺像是又老了幾十歲。
《關于我看的本子是隔壁美少女高中生所畫卻被對方知道了這件事》
新的輕小說,誕生了!
“才怪啊!”雙葉誠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用手機在亞馬遜下單了一套玩偶裝。
社死了,混蛋!
幹脆自己也躲玩偶裝裏見人吧!
半個小時後,雙葉誠坐在宮白羽幽的對面,嘴中像是一直有魂冒出來飄蕩着,而宮白羽幽微微歪着腦袋,平靜的眼眸罕見的流露出一絲笑意。
“好了,的确是一個很勁爆的秘密。”雙葉誠把吐出的魂塞回嘴裏,抱着手臂道,“的确是扯平了,你發現了我的秘密,我也發現了你的秘密,羽月老師。”
宮白羽幽沒有說話。
“你的身份确實很麻煩,畢竟羽月老師是女高中生這件事……要是被一些人知道肯定會找上門的,也難怪當時你這麽激動。”雙葉誠幹咳一聲,“這樣吧,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過,我會幫你保守秘密,作爲交換條件,你也不可以跟别人說這件事。”
“沒問題吧?”雙葉誠提議。
宮白羽幽搖頭。
“你非要魚死網破?!”
[ω?`)保守秘密可以,但是你還要幫我一個忙。]
“說吧。”雙葉誠道,隻要能保守秘密什麽都好說,畢竟早間奈奈找這些東西好幾次了,絕不能給那個家夥知道這件事,要不然就不是單純的社死這麽簡單了。
[(。?ω?)協助我畫漫畫。]
雙葉誠:“……”
“協助你畫本子?!”雙葉誠愣住了,腦海裏忽然有了畫面,自己被綁在床上畫各種奇奇怪怪的本子,不過應該不會,畢竟宮白羽幽畫的漫畫以純愛爲主,是因爲畫技太好才出名的,并沒有辱淩類的内容。
宮白羽幽點頭。
“你不會需要我做什麽奇奇怪怪的事情吧?”雙葉誠問。
宮白羽幽搖頭。
“成交。”
雙葉誠和那隻玩偶裝手掌拍在了一起。
九點,兩人離開了房間。
雙葉誠來到一樓,發現早餐已經做好了,毫無疑問這個絕對是鈴木熏做的。
他看向落地窗外,有個熟悉的身影正戴着草帽,迎着早晨的太陽在清理着雜草,她的動作有些笨拙甚至很不熟練,但卻十分認真的打理着院子。
雙葉誠想了想,走出屋子。
“早安。”鈴木熏見到雙葉誠走了過來後,便站了起來。
她原本白皙的皮膚曬出了紅印,看來是在太陽下忙碌好一會了。
“我也來幫忙吧。”雙葉誠道。
“不必了,你是雇主。”鈴木熏說完後,又問了一句,“剛剛聽到你在房間裏大喊着什麽老師,沒事吧?”
“咳咳咳……”雙葉誠頓時劇烈咳嗽了起來,勉強擠出笑容,“沒、沒事。”
見到雙葉誠這幅反應,鈴木熏遞過來一瓶水:“水。”
“謝了。”雙葉誠擰開喝了一大口,試圖讓自己慌亂的内心平靜下來,還好鈴木熏不知道這件事。
不過随後雙葉誠注意到手中的水瓶原本就打開了,便有些疑惑:“這水誰喝過?”
鈴木熏蹲下身子繼續拔着草,不鹹不淡的說道:“我。”
雙葉誠差點沒拿穩手裏的水。
見到對方有些驚訝的模樣,鈴木熏倒是沒什麽表情:“那是你咳嗽時的最佳選擇,不必在意。”
“我倒是不怎麽介意這個。”雙葉誠放下水瓶,“謝謝。”
說着,雙葉誠從口袋裏拿出一個信封:“這是給你的薪水。”
鈴木熏接過後,似乎是感覺到裏面的重量:“數量不對,太多了。”
“裏面有9萬円,是三個月的工資。”雙葉誠笑道。
“提前預支我三個月的薪水,你不怕我中途不做了?”
“不怕。”
“……”
鈴木熏收下了信封:“那我就不客氣了。”
看來對方是知道自己有難處,不過這樣樂于助人的家夥,在這個社會還真是少見,還是說東京以外的人都這樣?
鈴木熏開始對雙葉誠産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