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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三章十萬魔兵

第三百三十三章十萬魔兵

王富強等人離開了黑雨城之後,便直接祭起靈舟,帶起一道流光,向北而去。

酒樓中,趙長生坐在凳子上,感覺像是做了一場夢一般。那麽不真實。

小男孩點完了油燈之後,來到趙長生身邊,疑惑道:“爹爹,他們怎麽都走了?”

趙長生拉着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笑着道:“有急事要處理,我們也收拾一下,明天就該走了。”

小男孩一愣,不解道:“我們爲什麽要走?”

趙長生笑着道:“因爲我們需要一個更好的新家。”

小男孩一臉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

許久後,小男孩問道:“爹爹,您以前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所以他們現在要找你報仇啊?”

趙長生一愣,皺眉道:“你怎麽知道?”

他很快覺得自己這話有些多餘,笑着道:“是這樣的,隻是連累你要跟着爹爹受苦了。”

小男孩搖頭道:“我不怕。”

趙長生微微一笑,一臉欣慰,作爲一個江湖人,還有什麽比這更讓人欣慰的?沒有了,所以他甯願舍棄“趙大俠”的稱謂,甯願用這雙鐵拳去做那燒菜釀酒的瑣事,甯願這樣平平凡凡的度過一生。

原來走過了江湖,才知道做個普通人其實沒什麽不好。

……

……

王富強等人乘坐者靈舟一路往北,随着不斷前行,空氣顯得越來越燥熱,其中還夾雜着一種讓人焦躁的氣息。

這一路上,趙雪晴一臉的幽怨和不滿,連夜趕路也就罷了,想看看那道元泱界所謂的脊梁怕是也不可能了。

就王富強現在的狀态,她肯定是絕不敢跟王富強提這件事的。

别看她看起來根本不把王富強當回事,其實一直以來,她最怕的就是王富強,因爲她了解王富強。

平時候怎麽都好,就算她直呼王富強的名字,就算她把王富強貶低得一文不值也沒關系,因爲她知道王富強不會在乎,可一旦王富強真的要做什麽事情,誰要敢在這個時候去惹他,那絕對不是明智的選擇,就比如現在的王富強,是絕對不能招惹的。

王富強擡眼看了一眼日頭,開口道:“答應帶你去看肯定就不會食言,你就别置氣了。”

趙雪晴一愣,問道:“真的?”

王富強點了點頭,說道:“應該就快到了,所以趕緊休息一下,到時候說不好就要跟那些魔族強者厮殺,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趙雪晴皺眉道:“真的假的?”

王富強搖頭道:“這我可說不準,畢竟我也沒去過。”

趙雪晴試探着問道:“那要不還是不去了?”

王富強無所謂道:“随便你,反正我都行,那些魔物再厲害,也不可能傷到我,你宋姐姐和白衣雪也能自保,而我頂多隻能保護你師娘和李姑娘,可不一定能保護你。”

被王富強這麽一說,趙雪晴還真有些後怕,咽了一口唾沫道:“你那麽厲害,多保護我一個怎麽了?”

王富強糾正道:“我沒說不保護,是說不一定能保護,真要到了萬不得已,那我肯定先保護你師娘和李姑娘啊,畢竟你跟我又沒啥關系。”

趙雪晴咬牙切齒,冷哼道:“誰要你保護,别瞧不起人,到時候誰保護誰還不一定。”

王富強佩服道:“有志氣,那可說好了,到時候遇上了厲害的魔物,可别叫我,我可聽說那些魔物最喜歡年紀不大的小姑娘了。”

趙雪晴皺眉道:“爲什麽?”

王富強随口道:“肉嫩好吃啊。”

趙雪晴吓得花容失色,小臉煞白。

再怎麽天不怕地不怕,就算修行了無上神通,可終究還隻是個啥也不懂的孩子,被王富強這麽一吓,頓時就原形畢露。

王富強哈哈大笑,說道:“咱們的趙女俠竟然也有害怕的時候,你看你跟那位趙大俠都姓趙,可差得可太遠了。”

舒秀秀瞪了王富強一眼,開口道:“行了,沒大沒小的,雪晴還是個孩子。”

趙雪晴盯着王富強,氣呼呼的,差點沒拔劍砍人,帶着哭腔罵道:“王富強,你就是個王八蛋。”

(一章,連夜補,争取明早就能恢複過來。)

第三百三十二章江湖事,江湖了

安頓下來之後,王富強又打聽了一些關于這座城的事情,當然并不是要探究這座城的曆史,而是想看看自己那兩輛馬車能能否在這城裏換一些錢财。

這老闆一聽,就明白了王富強的意思,不由得看了王富強一行人一眼,欲言又止。

他覺得這年輕人應該也是跟他們差不多,到這邊來避難的,要麽是得罪了什麽厲害的人物或者勢力,要麽就是犯了什麽滔天大罪,反正到這裏來的人,幾乎都是這種。

也正因爲如此,這座城并沒有看起來那麽平靜,每天幾乎都會死人,不是因爲這就是因爲那,這不,前不久就來了一個修士,愣是要做些黑雨城的城主,結果第二天屍體就挂在了城樓上,要不是怕屍體腐爛惡臭難聞,現在怕是還挂着。

若是這年輕人自己一個也就罷了,這身邊還帶着這麽多秀色可餐的大美人,真要留下,一開始大家不知道底細或許還不回動手,可一旦時間長了,知根知底,那可就又是一樁慘事。

他原本想好心提醒這年輕人明天就趕緊離開,可一想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卻去擔心别人的安危未免有些可笑,也就隻能作罷,然後給王富強說了哪裏可以典當車馬。

知道位置之後,王富強便離開了酒樓,跟白衣雪一起,拉着兩輛馬車向着酒樓老闆說的地方走去。

馬車确實有人收,不過價格卻壓得很低,感覺像是賣一堆柴火,不過馬的價錢雖然不是很好,但價錢勉強還能說得過去。

交易的時候,對方還旁敲側擊的問了王富強的一些情況,王富強也都一一講述,當然并不是真話,而是信口胡說,反正這種事情,沒人比王富強更在行。

比如說他跟白衣雪是一對苦命鴛鴦,兩情相悅,可家裏人不同意,愣是要棒打鴛鴦,他們這才偷偷跑了出來等等……

王富強怎麽說,那人便怎麽信,倒是白衣雪有些無所适從,至于王富強這種信口胡說的本領,她也不是第一天認識王富強,早就領教過了。

所以離開之後,白衣雪興許是怕尴尬,笑着道:“你幹嘛不直接明說?”

王富強搖頭道:“這裏魚龍混雜,不乏一些行事乖張的修士,這種人,在這種地方,那是真的無法無天,我若說我們要去被兔子洲,那自然就要度過這荒蕪之地,一般人肯定不行,那就等于在告訴他我們是修士。”

白衣雪點頭道:“那有什麽問題,我們本來就是修士啊。”

王富強笑着道:“若是普通人,擁有的頂多就是一條命一些錢财,可若是修士,那就不一樣了。”

白衣雪一愣,然後點了點頭。确實,修士所擁有的,跟普通人完全不同,靈寶秘法,已經不是用金錢去衡量的了,更何況還有這一身修爲,更是會被一些人當成可以吸收的養分。

白衣雪接着道:“可這人看起來也隻是普通人,他就算知道,别人也不見得就會知道。”

王富強搖頭道:“那你就想得簡單了,這人能在這裏開門做生意,而且做的是這種生意,肯定是有門路能将這些車馬賣一個好價錢,那其背後的牽扯,肯定不簡單,一旦他知道,我敢肯定不用一晚,所有人都會知道。”

白衣雪愕然。

王富強接着道:“現在我們隻是普通人,就算真要有人出手,也隻是普通人,自然就不是什麽麻煩,而且今晚肯定能清淨度過,至于明天之後,是普通人還是修士,就都不重要了。”

他看着白衣雪,笑着道:“所以說一些謊話,換一晚上的平靜,沒什麽不好。”

白衣雪點頭道:“這麽一說,還真是。”

王富強笑着打趣道:“若是以前,你肯定要冷嘲熱諷,怎麽現在我不是蘊靈門的師叔祖了,你反倒認可了?”

白衣雪一愣,急忙道:“那不是你以前總欺負我嘛。”

王富強愕然道:“我什麽時候欺負過你,你可别胡說。”

白衣雪加快腳步:“就有。你自己不記得而已。”

王富強愣在原地,拼命的回憶,可除了第一次在妖族天下的時候,自己把所有蘊靈門弟子丢入界河,之後就沒有欺負過白衣雪了吧。

就那麽一次,她至于這麽記仇?而且說的是自己“總”欺負她,王富強着實有些不能理解。

他當然不知道白衣雪所說的“欺負”,并不是王富強所想的“欺負”,對于白衣雪來說,劍氣山河的事情她或許還記得,但早就不在意了。

技不如人,被人丢到界河中,隻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她所在意的,是這個家夥來到蘊靈門之後,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讓自己給他生孩子,當時對白衣雪的沖擊,那可以說是翻天覆地,這世間怎麽會有這樣的人?

她所在意的,是這個家夥說他願意放棄師叔祖的身份,隻要白衣雪願意。

她以前以爲是玩笑,也不可能會相信王富強,可她怎麽也沒想到,這家夥竟然真的就這麽做了,可做了之後,卻什麽也不說,要不是舒秀秀之前跟她交談,她至今都不會想到。

在她看來,這就是王富強在欺負她,或者說王富強一直都在欺負她,從在蘊靈門那次見面開始。

剛好這個時候,一隊人馬來勢洶洶,足有二三十騎,就這麽向前疾馳而去,看方向,正是王富強等人停留的那家酒樓。

白衣雪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竟是好像沒有發現,眼看着就要被這支人馬撞上。

頭前一個漢子揚起馬鞭,直接向着白衣雪揮去,一邊大喝道:“滾開!”

王富強瞬間出現在白衣雪身邊,将白衣雪拉開。

他當然知道,這些人不可能傷到白衣雪,但正如他所說,他不想多事,一旦白衣雪出手,肯定就會變得有些麻煩,畢竟這些人什麽來頭還不清楚,其中甚至還有幾名修士。

突然有人救下白衣雪,這漢子反倒一愣,手上用力,一下勒住缰繩,他身後那些人自然也都跟着停下。

看到這些人停下,王富強皺了皺眉。

這人勒住缰繩之後,盯着王富強道:“好小子,身手不錯嘛。”

說着摩拳擦掌,竟是要跟王富強打一架的意思。

這個時候,他身邊一個身穿華服的漢子道:“老三,别多事,可别忘了我們這次來的目的。”

這漢子一愣,急忙道:“大哥提醒的是,我這壞毛病就是改不了,看到身手好的年輕人,就想廢了他們。”

華服漢子沉聲道:“趕緊走吧,萬一給他發現了,要想再找,怕是又要花費很多年。”

被喚作老三的漢子點了點頭,看着王富強道:“小子,等着大爺,等大爺辦完了正事,再跟你好好切磋一翻。”

說完一揚馬鞭,隊伍繼續向前沖去。

王富強伸手揮了揮被這支隊伍揚起的塵土,笑着道:“看來元泱界的江湖,也是挺有意思的。”

白衣雪皺眉道:“這些人是來尋仇的?”

王富強一愣,看着白衣雪道:“這都給你看出來了?”

白衣雪瞪了王富強一眼:“我又不傻。”

王富強笑着道:“八九不離十了,他們那位仇家,實力肯定不俗,弄不好還是一名修士,後面那幾名修士,應該是他們請來的幫手。”

白衣雪點了點頭,看着王富強道:“你不去看看?你向來不是挺喜歡湊熱鬧的嘛。”

王富強笑着道:“看多了也就不想看了,無非就是江湖恩怨,打打殺殺的,以前覺得好玩,現在又覺得其實挺沒意思的。”

白衣雪“哦”了一聲,兩人繼續前行。

……

……

酒樓中,宋子怡突然皺起眉頭,幾乎是同一時間,趙雪晴也皺起眉頭,然後兩人同時向着外面看去。

沒多久,那位酒樓老闆也出現在了大廳裏,眯着雙眼道:“小店怕是不能招待幾位客官了,還請離開吧。”

趙雪晴淡然道:“還有兩個人沒來呢。”

說話間,大門位置已經出現了一個華服中年,然後幾個漢子也走了進來,剛好将酒樓大門堵死。

酒樓老闆歎息道:“現在想走怕是也走不了了。”

華服中年進入酒樓後,先是左右看了一眼,然後繼續向着酒樓中走進,一邊道:“趙長生,你倒是很會挑地方嘛,看來這些年過得到也不錯。”

酒樓老闆冷哼一聲,說道:“可不還是一樣被你們找到了,十年了,你們到還真是锲而不舍。”

華服漢子漠然道:“當初你廢我家少主,可曾想過會有今天。”

酒樓老闆冷聲道:“就算今日讓我遇上,一樣廢了他。”

華服漢子搖頭道:“趙大俠當真是俠肝義膽,義薄雲天。隻可惜你今日是非死不可了。”

說完一擡手,幾名漢子便走上前來,各自将武器取出,一個個臉色凝重。

這位趙大俠當年在江湖中的名聲可不小,鐵拳之名,就連一些修士都有所耳聞,一拳可是能将一頭水牛打死,若是挨上一拳,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沒看到有人在這裏吃飯嗎?要打出去打。”

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所有人不由得看向說話之人,是個身穿雪白色長裙的少女,堪稱國色天香。

在她身邊,還坐着三個女子,個個堪稱絕豔,就想着整個元泱界最好的女子,都聚在了這裏一般。

一個穿着一身灰色麻衣的漢子笑着道:“想不到這鳥不拉屎的荒涼之地,竟然還有這等人間絕色,李老闆,我看你們也别廢話了,直接讓我等出手,早點解決,本座正好也可以好好享受一番。”

華服漢子笑着道:“前輩不必着急,難不成她們還能插了翅膀飛了?等哥幾個解決了這趙長生,前輩還不是想怎樣就怎樣?”

麻衣漢子笑着道:“說的有理。”

趙雪晴腹诽道:“這元泱界傻子還真多。”

這些人也不知道是沒聽到還是并不在意,并未做出什麽反應,而另一邊,幾名漢子已經向着那漢子沖去,與那漢子激戰起來。

這漢子實力着實不俗,酒樓中拳罡激蕩,瞬間就已經将幾名漢子撂倒在地。

華服漢子也不着急,一邊看着戰鬥一邊笑着道:“鐵拳之名,果然名不虛傳,十年不見,竟是毫無生疏,看來趙大俠這十年可并未落下修煉。”

說話間,又有三名漢子被擊倒在地,口吐鮮血。

如此一來,酒樓中還站着的,就隻有十來個人。

那麻衣漢子站着問道:“李老闆,你找來的這些人可都不行啊。”

華服漢子陰沉道:“這趙長生本就不好對付,否則主家又怎會花大價錢請幾位前輩前來?便是爲了讓這趙長生插翅難飛。”

麻衣漢子搖頭道:“早讓我等出手,哪有這麽多事。”

說着走上前去,笑着道:“江湖武夫能到達你這種程度,着實算是不錯了,能死在本座手中,你也不算冤枉。”

說着擡手掐了一個劍訣,一柄飛劍緩緩出現。

名爲趙長生的酒樓老闆看着這柄飛劍,眯起雙眼,道:“想不到李家竟然連修士都請來了,到真是看得起我趙長生。”

“死!”

麻衣漢子冷喝一聲,那柄飛劍直接沖擊出去。

趙長生雙拳交叉在前,拳罡綻放,隻可惜被這飛劍一撞,拳罡頓時炸開,趙長生也直接向後倒飛出去,沿途桌椅全部粉碎。

趙長生從地上爬起來,擦掉嘴邊的血迹,然後再次擺開拳架。

麻衣漢子微微皺起眉頭,開口道:“有點能耐。隻可惜江湖武夫再強,在我等修士面前,終究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

說完再次出手,那把飛劍光芒大作,直接向着趙長生沖擊而去。

這一劍下去,趙長生必死無疑。

可就在這一劍将要撞上趙長生之時,一隻拳頭突然出現,竟是直接一拳将這柄飛劍撞飛。

在趙長生面前,多出了一個身形單薄的青年,背着一把長劍,不是王富強又是誰。

看到王富強,趙雪晴撇嘴道:“我就知道這家夥肯定又要多管閑事。”

擋下一劍之後,王富強開口道:“你說這話,未免也太自大了一些,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武夫一怒。”

說完也如同趙長生一般,拉開了一個拳架。

所有人全都皺起眉頭,那華服漢子沉聲道:“是你?”

之前在街上,他們正好就跟王富強有過一面,像王富強這種人,自然不容易忘掉。

要不是親眼所見,他們實在很難相信,一名江湖武夫,竟然真的能憑着拳頭,擋下修士的飛劍,可他們在王富強身上,并未感受到任何氣息波動。也就是說,這個家夥,确确實實隻是一名江湖武夫。

華服漢子再次開口道:“這是我李家跟趙長生的個人恩怨,還請閣下莫要插手的好。”

王富強笑着道:“我也沒想插手,江湖事江湖了,挺好的,可他說江湖武夫不如修士,在下實在不敢認同。所以你們要怎樣繼續就好,我隻跟他一個人讨教。”

華服漢子眉頭緊皺。

他帶來的人大多都已經被那趙長生撂倒,如今隻能靠這些修士将趙長生的人頭拿回去,你現在将這修士擋下,卻讓别人動手,這不是在開玩笑?

趙長生看着擋在自己面前的消瘦青年,原本想要開口說這什麽,可聽了王富強這句話之後,隻得作罷。

不管這青年是不是真的要幫他,話都這麽說了,他自然醒的不好再多說什麽。

哪麻衣漢子冷聲道:“好大的口氣,哪裏冒出來的黃毛小子,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今日本座便教你認清楚什麽是差距。”

說着将飛劍抓在手中,沉聲道:“出劍吧。”

王富強搖了搖頭,說道:“對付你,拳頭就夠了。”

在以前,王富強或許真覺得江湖武夫不如山上修士,可去過了鳳儀鎮,見過了樓外樓的龍掌櫃,王富強就不這麽覺得了。

一個龍掌櫃,就能讓整個元泱界四大宗門忌憚,要是這還不足以證明江湖武夫的可怕,王富強真不知道還有什麽可以證明。

在鳳儀鎮的時候,龍掌櫃可是打磨過王富強的體魄的,而且王富強在進入鳳儀鎮之前,就能夠靠着體魄強悍,對付一些修士而不落下風,可在那位龍掌櫃眼裏,也隻能算是半個武夫,就更加證明這位龍掌櫃在武道上的造詣。

由此可以說明,江湖武夫并非不如山上修士,隻是因爲這片天地的規則,修仙者更容易受到青睐,修行起來自然也就事半功倍,而一旦選擇武道這條路,就需要面對極大的困難,付出巨大的努力,本身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一個是事半功倍,一個是事倍功半,怎麽選擇,自然已經很明朗,這也是整個人間山河沒有幾個像樣武夫的原因,因爲武夫本就不受這天地規矩的待見。

但這并不能說武夫不如修士。

鳳儀鎮算是這個人間界的特殊存在,也算是唯一一個擁有武道傳承的地方,但也僅是造就了龍掌櫃一人,哪怕是他那個徒弟,也隻是不受天地規則的影響,并沒有得到所謂的武道傳承,因爲鳳儀鎮的武道傳承,隻能成就一人,也就是說,樓外樓那名夥計想要得到這份傳承,就必須從他師父龍掌櫃身上去拿。這其實就像劍氣山河的劍道傳承差不多。

而王富強本身就不受天地規則的影響,所以不論是武道還是修行,其實效果都一樣,這或許也是龍掌櫃願意幫他打磨的原因,畢竟這個時代,武道凋零,能多一兩位武者,也算好事。

聽了王富強的言語,這麻衣漢子勃然大怒,連聲說了三個“好”字,然後直接抓着飛劍,向着王富強沖去。

王富強不退反進,一拳迎向這把飛劍,一拳砸向這麻衣修士胸膛。

兩聲完全不同的聲音同時響起,飛劍竟是被一拳擋下,而麻衣修士也直接被王富強一拳震飛出去,胸膛凹陷一塊,嘴角溢出鮮血。

王富強笑着道:“作爲修士,不清楚武夫強項也就罷了,連自身弱點都不知道,不是自讨苦吃?”

這麻衣修士臉色蒼白而陰沉,怒吼道:“本座今日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說着直接驅動飛劍向着王富強沖殺而去。

王富強依舊不躲不避,擡手一拳直接将長劍震飛出去,然後抽身而上,瞬間出現在這麻衣修士身前,擡手就是一拳砸下。

這麻衣修士面色巨變,怒吼道:“還不出手。”

話音落下,幾件法寶同時出現,向着王富強砸去,而這麻衣修士也借着這個空擋,瞬間向後退了出去,站在酒樓的大門外。

四五件法寶同時砸在王富強身上,若是換了一般人,早就給當場擊殺,可王富強愣是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那些法寶全都在他身旁瘋狂旋轉着,就像是被一層無形的屏障給阻擋了一般。

這當然不是修士的神通,而是武夫獨有的罡氣,那些修士或許看不出,但同樣作爲江湖武夫,不論是趙長生還是那華服漢子一行人,一眼就看出來了,個個面露震驚之色。

作爲武夫,他們自然無比清楚這層罡氣代表什麽,這足以說明這個年輕人在武道上已經登堂入室,算是宗師級别的強者了。

在這座天下,要凝聚出如此程度的罡氣有多麽困難,他們自然也清楚不過,因爲那同樣是需要天雷淬煉才能擁有。

也就是說,這個年輕人在武道上的造詣,至少也是地仙級别。

光憑着武道走到地仙,這是何等的匪夷所思,這簡直堪稱妖孽,整個元泱界,除了傳說中存在那麽幾個屈指可數的人物,可還從未有人能達到這種程度,而那些傳說,都已經是數萬年前的事情,數萬年來,未曾聽聞有人憑着武道走到地仙境界。

眼前這個年輕人,将是數萬年來第一人,他們不由得有些懷疑,難道說武道又要興起了?

可不管怎麽樣,現在突然多了這麽一個武道強者,他們要殺趙長生,恐怕是沒有可能了,不過他們此刻似乎并不在乎這個,他們更在乎的是這個年輕人是誰,是從哪裏來的……

下一刻,隻見王富強出拳如風,直接将那些法寶一件件擊飛出去,而那些修士接過自己的法寶之後,很快擺開了一個陣型,成半圓之狀将王富強圍了起來。

王富強看了這些人一眼,微微一笑,然後整個人化作一道流光,“砰砰砰”一連串聲響,這些修士直接被王富強一拳一個全都撂倒在地,怎麽也爬不起來。

王富強看着門外還依舊站着的麻衣修士,笑着問道:“現在還覺得武夫不如修士?”

這麻衣修士咽了一口唾沫,驚恐道:“你絕不是武夫,絕不是!”

王富強笑着道:“是不是武夫無所謂,但我是用武夫的手段擊敗了您們,這一點,總是真的。”

麻衣修士眯眼問道:“你究竟是誰?”

王富強笑着道:“一個江湖武夫。”

說完,身體直接向前沖去,這麻衣修士還沒做出反應,整個人就直接向後飛了出去。

王富強拍了拍手,正準備轉身走回,就看到白衣雪從外面走了進來,咧嘴一笑,然後才轉身。

那些李家請來的強者急忙後退,一個個就像見了鬼一般。

王富強開口道:“你們有什麽恩怨繼續,我絕不插手。”

說完向着舒秀秀那一桌走去。

那些李家強者愣在原地,一個個臉色難看,左右爲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就他們還能站着的這些人,肯定不是那趙長生的對手,更何況這家夥說不會插手,鬼才會相信。

可他們實在連跟王富強對話的勇氣都沒有,同爲江湖武夫,他們比那些修士更清楚這王富強的可怕。

王富強坐下之後,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慢慢喝了起來,就好像什麽也沒發生過一般。

半晌後,那華服漢子輕輕呼出一口氣,然後對着王富強等人行了一禮,就此轉身離去。

先前說要跟王富強讨教的那名漢子臉色蒼白,一直到離開着黑雨城才送了一口氣。

應該是外面沒了動靜,那小男孩這時候從樓上探出一個腦袋,接着小心翼翼的走了下來,怯生生的喊道:“爹爹……”

趙長生回過神來,急忙上前将小男孩抱起,說道:“你怎麽下來了,不是讓你在樓上待着哪裏也不許去。”

小男孩低聲道:“我不放心爹爹。”

趙長生眼中出現了一絲柔和之色,走到王富強這邊,抱拳行禮道:“多謝公子救命大恩……”

他剛開口,王富強就笑着打斷道:“我可沒想過要幫你,隻是那人說江湖武夫不如修士,看不下去而已,當然,你若是要感謝也不是不可以,這頓飯錢就免了?”

趙長生愕然,急忙點頭道:“這是自然。”

王富強笑着道:“聊聊?”

趙長生又是一愣,自是不好拒絕。

舒秀秀便拉着趙雪晴起身,向着宋子怡那一桌走去。

此刻天色已暗,趙長生便對着那小男孩吩咐道:“去把油燈點了。”

小男孩應聲而去,趙長生這才坐了下來,笑着道:“公子深藏不露,先前倒是趙某怠慢了。”

王富強笑着道:“趙大俠不也是深藏不露?行走江湖嘛,哪能什麽都讓人知道。”

趙長生急忙道:“這一聲大俠趙某可承受不起。”

王富強微微一笑,問道:“你們什麽恩怨,竟然要跑到這裏來躲十年,還有那孩子,恐怕并非趙大俠真正的兒子吧?”

趙長生點頭道:“公子慧眼如炬,這孩子是趙某當初到這黑雨城之前路邊撿的,雖然并無血緣,但這麽多年相處,跟親生的也沒什麽區别了。”

他接着歎息一聲,接着道:“至于恩怨……十年前,趙某還是一介江湖武夫,靠着一雙拳頭打出了一點名聲,又懷着幾分俠義心腸,就想着做那懲惡揚善的事情,遇上那李家少爺爲非作歹,是以出手教訓,可下手沒個輕重,把那小子給打廢了,在李家的追殺下,這才逃到這荒蕪之地,開了這家酒樓。”

他又歎息一聲,說道:“原本以爲這一生就這麽度過了,還有個兒子送終,但也算是善終,可沒想到十年了,還是給李家找到了,而且這次還請來了修士,若非公子,趙某此刻已是一具屍體了。”

他喝了一杯酒,笑着道:“不過正如公子所說,江湖事江湖了,我死便死了,不怨人,可這孩子……”

王富強笑着道:“趙大俠現在還活着不是?”

趙長生一愣,笑着道:“是這個理。隻不過這地方肯定是不能待了。”

王富強點了點頭,繼續喝酒,放下酒杯後問道:“你怎麽不教他一些手段防身?”

趙長生搖頭道:“原本也想過的,可後來覺得做個普通人也沒什麽不好,有這家酒樓,不管怎樣,他也不會餓着,也就不了了之了。”

王富強點了點頭,說道:“普通人有普通人的活法,不入江湖,也不是壞事。”

趙長生點頭道:“就是這個道理。”

王富強突然皺起眉頭。

這一變化自然被趙長生看在眼裏,不由得問道:“怎麽了?”

王富強搖了搖頭,笑着道:“趙大俠有趙大俠的恩怨,在下也有在下的恩怨,無非是一些甩不掉的狗皮膏藥,又黏上來了而已。”

趙長生一愣,然後眉頭緊皺。

這年輕人的實力手段,他剛剛可是親眼所見,那他的仇家,肯定非同小可。

能把這樣一個強者逼到這荒蕪之地,那怎麽也得是地仙強者,所以他覺得這王富強得罪的,恐怕就是某個強大的仙門世家。

王富強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笑着道:“趙大俠不用擔心,準不會壞了你的酒樓。再說了,你們反正也要走,這酒樓肯定是帶不走的。”

趙長生一愣,滿心苦澀,這是酒樓的問題嗎,真要是那山上來的神仙人物,毀壞酒樓是小,小命都可能不保。

外面,這時候傳來一個聲音:“王仙師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王富強皺眉道:“我有些好奇,你們是怎麽知道我的身份的?”

外面的聲音便道:“王仙師仙姿無雙,世間少有,走到哪自然都能一眼認出。”

王富強笑着道:“這話就算我信,你自己怕是都不相信,還是明說吧,你們是西域的,還是摘星樓的?”

外面的人沒有回答,而是陷入了沉默。

王富強接着道:“不說也沒關系,那就說說你們來的目的。”

外面還是沒有回答,王富強不由得皺起眉頭。

半晌後,外面的人開口道:“我等既不是西域的,也不是摘星樓的,而是來自逍遙門,這次前來,是希望王仙師莫要繼續北上。”

王富強一愣,還真沒想到來人會是逍遙門之人,開口問道:“爲何?”

他卻是有些奇怪,誰來阻攔他都不奇怪,唯獨逍遙門說不過去,畢竟他當初在逍遙門的時候,可是實實在在幫了逍遙門大忙,逍遙門就算不感激,也不至于跟他過不去。

上次逍遙門出面阻攔,是餘秋雅的緣故,是因爲餘秋雅不想王富強跟逍遙門有什麽牽扯,或者說不想讓其他正道勢力覺得王富強跟逍遙門有什麽牽扯,可這次又是爲何?

王富強很清楚,這次絕不是因爲餘秋雅,因爲餘秋雅現在還在劍氣山河的太極門,絕不可能到了北兔子洲的逍遙門。

也就是說,這次下達任務的絕不會不是餘秋雅。

而且這些逍遙門強者能這麽快找到自己,絕不是因爲他之前的出手,因爲王富強敢保證先前的戰鬥并沒有流露出一絲修仙者的氣息,也就是說,這些逍遙門的強者,怕是很早就已經對他的行蹤了如指掌了。

看來這四大宗門之一的逍遙門,這個跟魔族關系密切的逍遙門,并沒有當初所看到的那般簡單,其背後恐怕還藏着什麽不爲人知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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