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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雨後寫詩,讨債清河


第五十二章 雨後寫詩,讨債清河

還好在将要落地之時白衣雪回過神來,駕馭着飛劍盤旋了一圈,在飛劍将要落地的同時,強行掙脫王富強,拉開了一大段距離。

白衣雪滿臉錯愕的盯着王富強,眼中充斥着憤怒和一種深深的恐懼。

在她看來,這位師叔祖是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的,在蘊靈門的時候或許會有所顧忌,如今離開蘊靈門,可不就是随心所欲?否則他怎麽敢做出先前那樣的事情?

王富強有些尴尬,他先前确實還真不是故意的,隻是面對危險時的一種自然反應,隻是沒想到偏偏就那麽巧。

他想解釋,但看這情形,似乎不論他怎麽解釋,白衣雪都不會相信,也就隻得作罷。

畢竟在白衣雪的心裏,自己的形象早就已經定格,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打消的。

反正事情都發生了,這妮子愛怎麽想怎麽想,他就不信白衣雪還真敢提劍殺了自己。再說了,白衣雪不見得想殺就能殺得了。

白衣雪右手緊緊的抓着長劍,但并未因爲憤怒而喪失理智,緩緩的松開握劍的手,冷聲道:“無恥!”

王富強歎息一聲,仰頭看着天際那些緩緩落下的飛劍,開口道:“我說了自己禦劍,是你們不允許,非要讓我跟着同乘,明明是你心志不堅,禦劍吓到了我,現在反倒怪我……罷了,反正在你心裏,我王富強就是一個卑鄙下流的無恥之徒,說什麽也沒用。接下來的路程,我還是自己禦劍吧,真出了什麽事情,我自己負責,跟你們無關。”

說着取出一柄飛劍,不是他的本命飛劍,而是有符文加持的飛劍。

這種飛劍價格不低,而且飛行時間不長,一般擁有本命飛劍之人不會選擇,因爲實在太過浪費,但王富強沒辦法,畢竟駕馭本命飛劍,他是真的有了陰影。平時也就罷了,這次是去收賬的,作爲蘊靈門輩分最高的師叔祖,形象還是得保持,否則到時候摔得鼻青臉腫的,豈不讓人笑話。

取出飛劍後,王富強繼續道:“還有,我王富強是好色,你也确實長得傾國傾城,但老子還沒到那種沒臉沒皮的地步,别說現在比你高了兩個輩分,就算是同輩,隻要你不願意,我王富強也不會強人所難,天底下好看的女子可不止你白衣雪一個,你看不上我,我王富強也不是非你不可。”

剛好這時候其他人也都落在地面,王富強看着依舊抱着那名女弟子大腿不願松開的張劍湖,冷聲道:“小王八蛋,都落地了,還不松開!”

張劍湖這才松開雙手,乖巧的走向王富強,卻一臉的戀戀不舍。

王富強看着這個小色胚,沒好氣的道:“人家對你師父已經誤會夠深了,你能不能讓爲師省心一些?以後跟我禦劍。放心,本命飛劍你師父不行,這種劍老子還是可以能操縱的,雖然費錢一點,但你師父我不缺錢。”

張劍湖揚起腦袋,一雙漆黑色的大眼睛滿是崇拜。

王富強繼續道:“還有,天下女子多的是,以後除了蘊靈門弟子,其他任何女子,你隻要喜歡,隻管搶了便是,出了事情,師父給你撐腰。”

張劍湖眼裏的崇拜更深了。

王富強說完,右手掐了一個劍訣,左手抓着張劍湖直接就丢了出去,同時道:“走你。”

隻見光芒一閃,載着王富強沖天而起,剛好接住從天而降的張劍湖。

小家夥早已吓得小臉煞白,眼中對自家師父那猶如滔滔江水一般的崇拜之情也瞬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幽怨。

然後接下來一路,王富強都是自己禦劍,一把又一把,隻要符箓之力消失,立馬就換一把。至于那些用過的飛劍,也不回收,就這麽随手丢掉,毫不心疼。

王富強不心疼,其他那些弟子卻看得心疼無比,恨不得将那些飛劍撿起來回收利用。那可都是一枚一枚的元石啊。

王富強表面毫不在乎,内心卻苦澀到了極緻,隻盼望着趕緊到達目的地,否則照這樣下去,儲物袋中的飛劍就要消耗殆盡了。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又該怎麽倔強下去?

難不成真把本命飛劍拿出來?

而且這麽大把大把的燒錢,王富強心裏簡直就是在滴血,這一路下來,就已經丢了四把飛劍,折算下來,可是好幾千元石了。

越是往前,王富強就越是擔憂,又燒了兩把飛劍之後,王富強便當先落到地面,選擇步行。

王富強落下,其他人也隻能跟着落下,滿是疑惑,也不敢問什麽,因爲他們明顯感受得到,這位師叔祖的心情不是很好。

王富強也沒有跟這些人解釋的意思,犯不着。

張劍湖跟在王富強身邊,也不敢開口,他确實天不怕地不怕,但對這個師父,是真的怕,雖然這位師父并沒有懲罰過他,但他就是怕,莫名其妙的,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麽。

王富強看着手中這把僅剩一絲符文之力的飛劍,随手丢了出去,開口道:“修行不僅要修心,還要修力,這一點你得記住。雖然過程會比較痛苦,但你承受過的所有痛苦,終将會變成豐厚的回報,其他人我管不着,你既然是我的弟子,就得按照我的方法來。之前帶你禦劍,是讓你見識修行的妙處,讓你看到凡人看不到的風景,提高你的心境,這是修心。但接下來的路,就得一步一個腳印的走,這是修力。”

張劍湖信以爲真,連連點頭,還一邊道:“張叔以前也說過跟師父一樣的話哎。”

王富強一聽,便露出一個笑容,說道:“你那位張叔肯定是個頂厲害的劍仙。”

張劍湖頓時點頭道:“那可不,張叔一個人,就攔下了玄陽宗那些老神仙,在我眼裏,張叔就是天底下最厲害的劍仙。不對,是僅次于師父的劍仙。”

王富強笑着道:“你師父我可不是劍仙,你看我用的可是刀。”

“啊?”張劍湖一愣,馬屁拍錯了位置,不由得看了王富強肩頭那半截繡刀一眼,嘿嘿笑道:“對,張叔是最厲害的劍仙,師您是最厲害的刀仙。”

後面那些蘊靈門弟子聽着,直翻白眼,這師徒兩人,還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聽,臉皮還真是一樣的厚。

王富強開口道:“刀仙算什麽,你師父我以後是要成爲刀神的男人。總有一天,我要讓劍氣山河所有劍修都臣服在我的刀下。别看你師父這把刀其貌不揚,不久的将來,肯定能讓所有的仙劍黯然失色。你信不信?”

張劍湖一顆腦袋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一臉的深信不疑。

王富強伸手揉了揉張劍湖的腦袋,笑着道:“到了那個時候,師父就帶你去看劍氣山河所有長得好看的美女。對了,最先去的就是白煙樓,你是沒見過白煙樓那位少樓主,隻要見了,保準你再也看不上其他女人。”

張劍湖咧嘴笑道:“那位少樓主是師父的,弟子肯定不敢有非分之想,以後見了,要喊一聲師娘的。”

王富強哈哈笑道:“不愧是我王富強的弟子,上道。”

身後那這個蘊靈門弟子伸手扶額,搖頭歎息。

什麽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眼前這對師徒就是。

顧子坤撇嘴道:“明明是沒有飛劍了,卻扯什麽修心修力,真不知道師尊是怎麽想的,将這麽好的苗子拜在他門下,這不是誤人子弟是什麽。”

他說得很小,但王富強能聽到,卻裝作什麽都沒聽到,繼續諄諄教導:“你師父我剛來劍氣山河的時候,可比你現在苦多了,每天不僅要修煉,還要跋山涉水的狩獵。那時候的我,連一本秘法都沒有,還不是憑着一雙拳頭就把那這個自視甚高的宗門弟子打得滿地找牙?”

張劍湖便好奇問道:“那師父打過蘊靈門的弟子嗎?”

王富強點頭道:“打過啊,不止一次呢,那時候還在妖族天下,你師父我一出手,就把他們吓尿了,一個個都不知道反抗,然後就全被我丢到界河去了。”

張劍湖滿臉崇拜道:“師父真厲害!”

王富強笑着道:“所以啊,這些宗門弟子看起來表面風光,其實都是一些花架子,虛有其表,也就仗着宗門底蘊,狐假虎威,真要拼命,根本不夠打的。”

張劍湖好奇問道:“那後來呢,師父怎麽到了蘊靈門了?”

王富強開口道:“我當初在妖族天下打了那麽多宗門弟子,那些個宗門掌門就看傻了啊,硬說我是什麽谪仙人,坑蒙拐騙把我騙到了蘊靈門,怕我跑了,又讓我當什麽小師叔,其實你師父我還真不稀罕。”

說到這裏,他頓了一下,繼續道:“你師父我要的,哪是他們能給得起的哦,不過是他們自以爲我我需要罷了。”

身後那些蘊靈門弟子聽着,全都皺起眉頭,特别是白衣雪,從這句話中聽出了一些别的意思。

王富強輕輕一笑,繼續道:“所以啊,以後遇上那些宗門弟子,不要怕,該往死裏打就往死裏打,有些人你不打,他不長記性的。”

這句話頓時讓後面那些被王富強打過的人臉色通紅,特别是那位大師兄,咽了一口吐沫,腳步不由得頓了一下。

因爲王富強說這句話的時候,掏了一下褲裆。

自打上次的事情之後,隻要王富強一掏褲裆,他就害怕,怕得要死。

張劍湖點頭道:“弟子記住了。”

王富強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前行,不再多言。

好家夥,這一走,便是翻山越嶺,除了王富強,衆人漸漸的開始有些吃不消了。尤大山還好,畢竟常年做一些雜役工作,體質還算不錯,但那這個蘊靈門弟子,卻已經滿頭大汗。

張劍湖雖然翻山越嶺走到了蘊靈門,但當時是鼓着一口氣的,而且走走停停,如今毫不停歇,他隻覺得背上那把長劍越來越重,壓得他都這喘不過氣來,若不是因爲王富強先前那番言論,讓他苦苦支撐,怕是已經倒下。

王富強似乎也知道這麽下去,小家夥的身體肯定要出問題,便将他背上的鐵劍拿過來,并停下腳步,讓他歇息一下。

翻過這座山後,已經是黃昏時分,剛好有個村子坐落在山林之間,衆人還未進村,突然天色昏沉,就下了一場大雨。

這場雨一直下了好幾天,所以行程也就被大雨阻擋,所有人卻都松了一口氣。總算能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了,否則再這麽走下去,他們還真擔心自己的身體吃不消。

他們都是修行者沒錯,但不禦劍,這麽走,根本承受不住,可不是所有人都跟王富強一樣,跟鐵打的一樣。

也好在這段時間王富強并沒有說教,而是關在房間裏,不知道忙着什麽。

反正不用聽王富強說教,不用走那些崎岖的山路,這位師叔祖幹什麽,他們都懶得關心。

終于這場雨下了三四天之後,終于停歇下去,一直關在屋子中的王富強也推開了房門,晴空萬裏,陽光明媚。

接連煉至了幾天的飛劍,王富強此刻所謂身心疲憊,伸了一個懶腰,感慨道:“連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覺夏深。”

正值夏日,倒是應景得很。

這一下,可真把所有人都吓到了。

這個家夥,竟然還會作詩?

一名本就喜歡紅袖添香的女弟子頓時上前問道:“師叔祖,您會作詩?”

王富強一愣,似乎才意識到自己如今所處的世界,并非原來的世界,屬于那個時代的詩詞歌賦,在這個時代怕是早就已經被遺忘了,便笑着道:“你家師叔祖我可是谪仙哎,作首詩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這名女弟子嫣然笑道:“倒也是哦。”

這名女弟子再次鼓足勇氣,開口道:“那師叔祖能給弟子寫一首嗎?”

兜裏重新有了飛劍,不用再辛苦趕路,王富強心情大好,豪氣道:“有何不可?筆墨伺候。”

這名女弟子還真自空間物中取出了文房四寶,筆墨紙硯一樣不少,還親自研磨,娴熟至極,一看就沒少做過這種事情。

磨好墨之後,這名女弟子雙手将筆遞到王富強身前,笑着道:“師叔祖請。”

王富強接過筆,想了想,說道:“師叔祖心情好,就把先前那首補齊,然後再格外送你一首。”

說完落筆,恣意揮毫,潇灑至極,将先前那首範成大的《喜晴》一口氣寫完:

窗間梅熟落蒂,牆下筍成出林。

連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覺夏深。

所有人看着,卻眉頭緊皺,滿臉黑線。

詩肯定是好詩,畢竟是借來忽悠人的,可這字,怎麽看怎麽不堪入目,完完全全就是鬼畫符嘛,好在勉強能夠認出來是什麽字。

王富強卻毫不自知,想了想之後,繼續落筆,這一次寫的是詩仙李白的《清平調其一》:

雲想衣裳花想容,清風扶檻露華容。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寫完收工,王富強看着自己的墨寶,一臉滿意。

郭銘看着王富強那不堪入目的字迹,卻不得不贊歎道:“好詩!”

尤大山也點頭道:“妙絕!”

那個拿出墨寶的女弟子,卻已經呆住了,癡癡的看着這位師叔祖,眼中充滿了無盡的愛慕之情,同時有些小小的羞澀。

師叔祖是爲她寫的詩,豈不是在贊美她?

她當然不知道,王富強其實隻是記得這首詩,具體寫的是什麽個意思,怕是根本說不出個一二三來,隻是大約知道這首詩是李白贊美楊貴妃所寫,所以用來贊美眼前這位蘊靈門弟子,應該沒有問題的。

大詩仙寫的詩,能出什麽問題?

白衣雪也愣住了,這一刻,她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師叔祖完全變了一個人,或者說,她之前所認識的那個王富強,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王富強。

她如何也想不明白,這樣一個放浪形骸、下流無恥之徒,竟然能寫出如此精妙絕倫的詩詞出來。

聽着衆人的贊揚,感受着衆人崇拜的眼神,王富強似乎有些心虛,咳嗽一聲後,有些尴尬的道:“詩也寫了,咱們是不是應該趕路了?”

張劍湖根本不懂什麽詩詞,皺眉道:“可路還沒幹哎,這麽走會不會……”

他急忙跟自家師父解釋道:“不是弟子怕苦,弟子是怕髒了這新鞋新衣。”

似乎害怕王富強責怪,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還低下頭去。

王富強笑着道:“咱們禦劍,不走。”

說完拿出一把飛劍,然後拉着張劍湖,當先禦劍而起。

看着王富強已經動身,其餘人便急忙跟着,那名女弟子急忙收拾文房四寶,生怕損壞了師叔祖的墨寶,顯得小心翼翼,自然而然也就落在了隊伍後頭。

村裏人對于這種情況明顯已經見怪不怪,隻是看着那些禦劍而起的神仙們,不免心向往之……

這一次,王富強又燒了三把飛劍之後,終于到了第一個目的地,一個叫清河宗的三流宗門。

因爲這些想要脫離蘊靈門的宗門離蘊靈門都比較遠,事先蘊靈門也并未通知,所以當王富強等人出現在清河宗山門之前,清河宗才知道蘊靈門來了人。

清河宗宗主是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子,聽完門中弟子的禀報之後,知道來的都是蘊靈門的一些年輕弟子,便松了一口氣,讓門中一位長老前去招待,還讓這位長老想辦法盡快将這些人打發走。

讓他怎麽也沒想到的是,就是因爲他這個怠慢的舉動,差點讓整個清河宗遭受滅門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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