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唐準,他根本就沒有要回答薛繼明的意思,隻見,唐準伸出右手,食指直接是點在了薛繼明的眉心正中間。
随後,微微的用力一按。
“噗嗤!”
旋即,一道貫穿聲響了起來。
唐準的食指頓時是刺入了薛繼明的眉心。
感覺到自己的眉心,傳來的一陣疼痛,薛繼明他赫然是變得越發的不安了起來。
雖然說,薛繼明他已經是在自己的内心深處做好了一死的準備了,但是,剛才的時候,唐準也已經是說過了,不會将他給真正的抹殺的,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對于現如今這種未知的恐懼,薛繼明的眼眸之中,赫然是開始爆閃過了一抹又一抹濃郁到極點的驚慌失措之色。
唐準的食指很快就從薛繼明的眉心之中抽了出來,在他的食指之内彌漫出了一股特殊的能量波動。
與此同時。
唐準他的另一隻手,手裏邊拿着的玉牌,在仙力的控制之下,懸浮在了薛繼明的面前。
“啊!”
緊接着。
一道猶如殺豬一般的慘叫聲,赫然是從薛繼明的喉嚨之中發了出胡來。
隻見。
在薛繼明眉心之中的血洞内,在唐準食指之内彌漫出來的特殊能量的影響之下,不斷的有着猩紅的鮮血噴射出來,最後,萦繞在了那一塊懸浮在他面前的玉牌周遭。
薛繼明喉嚨之中的慘無人寰的凄厲聲不止,爲了防止他咬舌自盡。
唐準的手臂輕輕的一揮,讓薛繼明連咬舌自盡的力量也都使不出來,隻能夠用喉嚨,不斷發出虛弱的叫喊聲。
同樣,在唐準這一揮手之間,萬立峻等人也沒有了咬舌自盡的力量,他們盡數是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一臉痛苦無比的薛繼明,吓得從他們身上的毛細孔之中,不停有汗水溢出來,沒有一會兒的時間,他們渾身上下便是被汗水給浸濕了,就好像是從河水裏撈出來的一般。
随着,時間的緩緩流逝而過。
從薛繼明眉心的血洞之内,甚至已經是有腦漿在湧現出來了。
而這湧現出來的腦漿,同樣是萦繞在了懸浮在他面前的玉牌周遭。
此時此刻的薛繼明,他的身軀不斷的抽搐着,整張臉更是徹徹底底的扭曲了起來,一雙眼瞳正在慢慢的變得灰白,眼看着身上的生機正在快速的流逝着。
看到這一幕。
隻見。
唐準的手掌在空氣之中的一揮。
頓時之間。
一個很是玄妙的能量,在空氣之中憑空産生。
這玄妙的能量,旋即是朝着玉牌沖擊了過去。
這個玄妙的能量,将萦繞在玉牌周遭的鮮血和腦漿,盡數是在這一刻,一股腦的全部包裹了起來,随後,猛地沖入到了玉牌之中。
旋即,整塊玉牌,便是在空間之中微微顫動了起來,接着,從玉牌之内透出了一道血紅的光線。
這一道血紅的光線,沖入到了薛繼明眉心之中的血洞裏,他和這一塊撒發着血紅光的光線,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微妙聯系。
沒有一會兒的時間。
薛繼明的眼瞳赫然是變成了真正的純白色。
他的生機不再流逝了,而心跳和呼吸也是依舊存在。
玉牌将血紅色的光線收回,而薛繼明眉心之中的血洞,也是在這個時候奇迹般的自主愈合了。
現如今的薛繼明,他的身上雖然說,還有着生機和心跳,以及呼吸的存在,但是,他整個人已經是完完全全不像是一個活着的人了。
那一塊懸浮在他面前的長方體的玉牌,完全變成了血紅色,唐準伸出手,随手将其拿在了自己的手裏邊之後,丢給了一旁的姜夢凡,道:“夢凡,你試着将體内的能量注入到這一塊玉牌之中,鬧鍾想着要讓這個家夥做什麽事情。”
在場的所有人,到了此時此刻都還不明白唐準究竟是要做什麽?
姜夢凡在接到了玉牌之後,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直接是将自己體内的能量,試着注入到玉牌内一些,腦海之中,想着讓薛繼明去攻擊不遠處的一棵大樹。
而也就是在姜夢凡的腦海之中,這才剛剛冒出來這個想法的時候,
“嘭!”
一道轟鳴之聲響起。
隻見。
沒有了唐準限制的薛繼明,他的身形,猛地來到了那一棵大樹的面前,而後,伸出手,緊握成拳,一拳直接是将那一棵大樹給轟成了粉碎。
姜夢凡看到這一幕,他的嘴巴赫然是微微張開,忍不住的開口道:“我......我剛才就是在腦中想着讓他攻擊那一棵大樹,怎麽會在我的腦中才剛剛冒出這個想法,這個家夥就立刻執行了呢?”
在場的其餘人,現如今,赫然是盡數都被姜夢凡的這一番話給吸引住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這着實是太難以置信了。
看到周遭衆人的神情變化,唐準淡淡的開口道:“不用太過于驚訝什麽,我隻是将他給煉制成了傀儡罷了,雖然說,現在他的還有心跳和呼吸,但是,已經完全沒有了他自己的意識和思想了,隻要手裏握着這一塊玉牌,那麽,誰都可以輕松的操控這個家夥的。”
而至于,被殺死的曹源意和雷安海兩人,唐準也不是沒有想過要将他們給煉制成傀儡,隻是,他們已經是激發了死亡石人了,就算是将他們給煉制成傀儡,最後,在死亡石人的副作用的影響之下,他們的身體依舊是會腐爛的。
這個煉制傀儡的手段,是唐準以前在修仙界滅了一個無惡不作的魔門的時候得到了的。
在獲得了這種煉制傀儡的方法之後,他當時自然是順便簡單的修煉了一下,像這樣的方式,雖然說極其的殘忍,但是,用在敵人的身上是非常合适的。
這一次,他至少是要帶着柳婕語,丫丫和萌萌她們母女三人離開的現實都市的。
如果,将剩餘的各大宗門的太上長老和宗主們,都給煉制成傀儡的話,那麽,留在現實都市的人,應該就不會有什麽危險的了。
這個念頭也是在唐準之前抹殺曹源意和雷安海他們兩人的時候産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