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繼明看來。
現如今的天武宗所帶領着的十餘個宗門,那可是足以掀翻整個現實都市的存在。
雖然說,玄藥宗的地位極其的特殊,但是,這個時候根本就不宜跟這樣的勢力做對抗的。
畢竟,不管怎麽說,玄藥宗最擅長的乃是煉藥、煉丹,而并不是戰鬥。
況且,更爲重要的是,天武宗等宗門許諾給了薛繼明不少的好處,答應将薛繼明給扶持起來,建立另一個煉藥宗門。
周懷松和邱青蒼,以及林志東等一衆玄藥宗的人,在看到薛繼明等叛徒的時候,前者衆人的臉頰之上,赫然是是浮現出了一抹又一抹濃郁到極點的憤怒之色。
“怎麽?你們還不打算妥協嗎?呵呵,你們也不看看自己的實力,就憑你們會是天武宗他們的對手嗎?”
這個時候,隻見,薛繼明在距離邱青蒼等人不足八米的地方,停下了腳步,冷聲的開口說道:“正所謂識時務者爲俊傑,現在,你們退出還都來得及,以後,就讓我帶領着玄藥宗前進就可以了。”
薛繼明隻是融合前期的修爲。
聽到這個融合境的叛徒開口滔滔不絕說的話,這赫然是讓邱青蒼和林志東這兩位玄藥宗的太上長老忍無可忍了。
頓時之間。
隻見。
邱青蒼和林志東他們兩人身上的氣息,赫然是陡然升騰而起。
而薛繼明他卻是面不改色,他指了指半空之中的十餘艘寶船,開口道:“你們盡管可以動手,天武宗等宗門的前輩們,全部都在上面,他們的感知力可一直關注着這裏的一舉一動,如果,你們膽敢先動手的話,那麽,我想他們肯定是會毫不猶豫的出手誅殺你們的。”
“現在是看在你們身懷煉藥之術的份上,所以,才給你們一個回頭是岸的機會,你們可要好好的珍惜啊,要不然的話,等待你們的是什麽,恐怕,不要我多說,你們都清楚。從今往後,讓我來帶領着你們前進,有什麽不好的呢?”
随着,薛繼明的話音落下。
邱青蒼和林志東他們兩人旋即是收斂了自己的氣勢,舉目望着眼前不遠處這個小人得志的家夥,内心深處,赫然是翻湧起了一股又一股的怒火,幹枯的手掌,現如今,更是緊緊地握成了拳頭,眼角也是在這個時候狂跳不已。
他們都極其的清楚,如果,自己現如今動手的話,那麽,身邊的人,肯定全部會是必死無疑的。
感受到邱青蒼和林志東他們兩人的氣勢變化了之後,薛繼明那皺紋滿臉的臉上,赫然是泛出了一抹笑容。
而此時此刻。
“嗖!”
“嗖!”
“嗖嗖嗖!”
又有着數道身影,從遠處而來。
其中一人,赫然是天罡派的另外一個太上長老金念塵。
半年多前。
郭征山和郭百冬爲了去幫助唐準,而被得知的金念塵等人一緻反對,最後這對爺孫倆便是被限制了自由,關押在了一座院落的房間内。
隻是後來,唐準解決了楓林谷等太上長老的消息傳來之後,金念塵等人他們赫然是立馬變了一副嘴臉,對郭征山和郭百冬爺孫倆變得客客氣氣了起來。
這一次,天罡派背後的寒雲門參與到了其中,天罡派自然也是要來這裏助一臂之力的。
“你們兩個要繼續執迷不悟到什麽時候。”
這個時候,隻見,金念塵的身影這才剛剛來到這裏,他便是開口對着郭征山和郭百冬兩人,怒吼了起來:“唐準他已經是消失了半年多的時間了,爲了一個可能已經死了的人,你們這麽做值得嗎?再說了,紫金山别墅群的陣法馬上就要破開了,即便,今後唐準他回來,難道,你們認爲他還能夠翻得起什麽浪花來嗎?”
“現在去跪在寒雲門的前輩們面前忏悔還來得及,等下寒雲門的前輩們都沒有耐心了,你們就沒有機會了!難道,你們非得要一錯再錯下去嗎?!”
聽着金念塵的話,郭征山和郭百冬兩人的臉色,赫然是變得異常難看了起來。
真的是一錯再錯嗎?
郭征山的臉上赫然是顯露出了一抹嘲弄之色。
要知道。
唐先生前輩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這麽做有什麽錯?
他這麽做,是爲了報答唐先生前輩。
他跟金念塵同爲天罡派的太上長老,當年的時候,他們兩人也是師兄弟的關系,年輕的時候,甚至同生共死了好多次,隻是,人都是會變的。
而至于。
郭百冬他則是看着站在金念塵身旁的一個女人,她乃是郭百冬的師妹,同時也是郭百冬的未婚妻韋惜柔。
“太上長老,百冬,你們爲什麽要這麽的倔強呢?難道,你們就不能爲我們天罡派的人考慮考慮嗎?”
韋惜柔神情複雜的看着郭征山和郭百冬兩人開口說道:“百冬,現在去給寒雲門的前輩們道歉,這是唯一可以活命的機會。”
自己未婚妻的聲音傳入到耳朵之中,郭百冬他緊蹙的眉頭,赫然是皺得越來越緊了起來。
他爲什麽要去給寒雲門的人道歉?
“夠了!你們說夠了嗎?”
這個時候,隻見,郭征山吼了起來:“韋惜柔,你瞧瞧自己現在的樣子,你也是修煉之人,更是百冬的未婚妻。我跟百冬的性命,是唐先生前輩所救,知恩圖報這是做人最基本的品德,百冬他有什麽好?”
“我們不爲天罡派考慮?我們早就已經是說了,可以退出天罡派,要是連做人最基本的知恩圖報都做不到的話,那麽,我們還配稱之爲人嗎?我和百冬,都做不出忘恩負義的事情來。”
金念塵和韋惜柔兩人,他們眼眸之中的神色,赫然是不停地閃動着,尤其是韋惜柔,她本來就是一個比較現實的人,眼下的局勢,如果,硬要選擇跟天武宗等十餘個宗門作對的話,那麽,最後的結果,就隻有一個,那就是死路一條。
明知最後會死。
爲什麽還要去送死呢?
難道,狗屁的品德,還能比生命還要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