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梅雲他們七人離開水生門的時候。
修行界天靈門之内。
太上長老魏洪濤,宗主姜懸黎,少主姜夢凡和大長老呂海白等人,此時此刻,他們盡數都在天靈門的大殿之内。
他們要比之郭征山和朱梅雲更加的了解一點唐準。
畢竟,不管怎麽說,唐準上一次在這裏展現出了恐怖的實力,天靈門裏裏外外被破壞掉的陣法,當初也是被唐準随意的重新布置了一遍,他們更是極其的清楚,唐準這随意布置的陣法,可是,比之之前他們天靈門傳承下來的陣法,還要更加的強大。
可以說,在魏洪濤和姜懸黎等人的心目中,唐準便是現實都市無人能惹的存在。
此時此刻,坐在大殿最前方正中間椅子之上的魏洪濤,他的眼眸之中,散發着極其淩厲的光芒,他的身上散發着築基境一重初期的氣息,嘴角更是翹起了一道嘲弄的弧度,道:“數千年之前的宗門即便全部重現世間那又如何?難道,他們能在唐先生前輩的面前翻起什麽浪花來嗎?”
“倘若,他們真的敢因爲唐先生前輩的醫術高超而動了邪念的話,那麽,我看那純粹就是找死。唐先生前輩的能力豈是他們所能夠想象的。”
姜夢凡一臉向往的開口道:“外公,我們是不是要去給唐先生前輩助威?将來我一定要跟着唐先生前輩一起去修真界。(是的,修真界。他們認爲唐準是從修真界回來的人。)”
“雖然說,唐先生前輩他不一定能用得上我們,但是,我們去湊湊熱鬧也好。”魏洪濤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道:“之前,如果沒有唐先生前輩的話,我們天靈門恐怕早就滅亡了。”
“那天靈門之内的長老和諸位弟子該怎麽安排?”一旁的呂海白恭恭敬敬的開口問道。
雖然說,現如今這裏有唐準所布置下來的陣法,但是,要知道,不管什麽陣法都是需要有人開啓和維持的,能夠開啓和控制陣法的人,在天靈門之内也就隻有魏洪濤和姜懸黎他們兩人了。
聽到呂海白的話,魏洪濤在稍稍思索了片刻之後,道:“先将所有的長老和弟子們全部轉移吧!現在我們這裏的的确确是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但是,不要忘記了,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唐先生前輩帶來的。”
“我在這裏隻講一句話,那就是我們必須要跟緊唐先生前輩的步伐,即便是爲唐先生前輩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老夫我對修真界也很是好奇,我們的眼光不該隻局限于現實都市的,即便,現如今的現實都市,恢複到了曾經修煉的鼎盛時期那又如何呢?我看還是根本沒有辦法跟修真界相比較的。”
姜懸黎也是非常贊同魏洪濤所說的話:“曾經我們隻是想着怎麽維持天靈門,最大的目标也隻是讓天靈門擠進修行界的頂尖勢力之中。現在,我們的目标應該要有所不同了,我也好想去看一看波瀾壯闊的修真界,每晚我想到這裏的話,便都激動得難以入睡,你們應該也是能夠體會到這種心情的吧?”
“這是當然!我已經是迫不及待了的!”姜夢凡緊握着自己的雙拳,道。
在确定了抉擇之後。
姜懸黎和呂海白他們等人便是開始安排天靈門之内的長老和弟子們轉移的事情。
......
與此同時。
另一邊。
魔都機場内。
走出來了一衆神色嚴肅的外國男人,初看上去,這些外國男人并沒有什麽特别的,一般人都隻會認爲他們隻是來魔都旅遊的。
隻不過。
他們每一個人的身體之内,盡數都是蘊含了強大無比的氣勢,尤其是那一名帶頭的外國男人,僅僅是看外貌的話,他約莫四五十歲左右的樣子,可是,他身體之内的氣勢,卻是異常的恐怖,隻是,他将自己的氣勢收斂得很好,這一刻的他,手裏邊提着一個古樸的箱子。
在走出機場之後,外面便已經是有車子在等待着他們了。
那一名外國男子,因爲要點煙的緣故,不禁得将手裏邊的古樸箱子放在了地面之上,可是,當這箱子的底部這才剛剛接觸到地面的時候。
“咔!”
“咔!”
“咔咔咔!!!”
“嘭!”
頓時之間。
那個看上去隻有二十六寸左右的箱子,竟然是壓得地面之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猶如蜘蛛網一般的裂紋之後,整個地面又是猛地凹陷了下去。
這個古樸的箱子之内的東西究竟得有多重啊?
那一名外國男人,随即又是将箱子重新提了起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異能者組織排名第一的存在——納爾夫。
看外表,納爾夫并沒有什麽特别的地方,隻是,他的左手手掌被白色的繃帶給纏繞着。
但是。
這種白色的繃帶并不是什麽普普通通的繃帶,在這纏繞的繃帶之上,居然有一種威壓朝着四面八方彌漫開來。
之前,異能者組織排名第十和第九,還有第七的幾個強者,盡數都死在了唐準的手裏。
還有退出異能者組織的傑拉德。
不過,現如今,已經是有人填補了死去了那幾個強者的位置,眼前跟在其身後的九個外國男人,他們便是異能者組織排名前十的存在。
這一次,異能者組織之中排名前十的強者,盡數是一起來到了華國的魔都,看來唐準的醫術對于他們的吸引力很是不小。
在其餘的九個強者之中,有四個跟納爾夫一樣,他們的手裏邊全部是提着一個箱子,隻不過,他們手裏邊的箱子,大大小小、長長短短,各有不同。
在納爾夫走上了等待着他們的商務車之後。
其餘的九個人也是依次走了上去。
當商務車啓動了之後,便是緩緩的朝着紫金山别墅的方向行駛而去。
看來納爾夫他們等人盡數是知道唐準現如今的所在位置了。
此時此刻,隻見,納爾夫将箱子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之上,雙腿之上不斷的有着能量波動泛起,在不停的抵消着箱子之内所滲透出來的重量,他那深邃的眼眸,望着車船外,嘴角在隐隐之間,翹起了一道似有似無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