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一道呼嘯之聲響起。
頓時之間。
松下惠美的身形便是直接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這是霓虹國忍術的一種。
很顯然。
松下惠美他是一名霓虹國的忍者。
隻不過。
這一切在唐準看來,隻是區區的障眼法罷了。
下一個瞬間。
隻見。
單手負背的唐準,他緩緩的伸出一隻手,朝着一側的虛空一抓。
“唰!”
一道破空之聲乍起。
唐準的手掌直接是扣住了松下惠美的喉嚨,将其從空氣之中給抓了出來,在松下惠美的身上泛起殺意的時候。
唐準丹田之内的小青點,在唐準的控制之下動了,直接是開始吸收松下惠美身體之内的能量。
原本還驚訝于唐準實力強大的松下惠美,在感覺到自己身體之内的能量,正在流逝的時候,他的臉上旋即是浮現出了一抹又一抹濃郁到極點的驚恐之色,嘶啞着喉嚨,吼道:“你在做什麽?我是松下家族的人!我們松下家族乃是霓虹國最古老的忍者家族之一!”
“我們松下家族不是你所能夠招惹得起的,難道,你想要承受我們松下家族的怒火嗎?”
此時此刻的唐準,他對于松下惠美的怒吼,根本就是仿若未聞,徑直着吸收着松下惠美體内的能量。
被扣住喉嚨的松下惠美,其臉上泛出一道道痛苦的神色,他身爲堂堂的上等忍者,剛剛隐匿在空氣之中,哪怕是華國的的煉虛合道後期的強者也不一定能夠發現的,可是,唐準卻直接将他一把從空氣給抓了出來,這最起碼需要煉虛合道巅峰的實力。
沒有一會兒的時間。
松下惠美身體之内的能力,便是盡數被唐準給抽幹了。
隻不過。
這一刻的唐準,他并沒有停手的意思,他還在控制着丹田之内的小青點,繼續抽取着松下惠美的肉身和血液,以及骨骼等之内的能量。
“啊!啊啊啊!”
神志不清的松下惠美,他的喉嚨之中,赫然是在這個時候,不斷的發出慘無人寰而又聲嘶力竭的痛苦叫喊之音。
待到他的血肉和骨骼等之内的能量,盡數被抽幹的瞬間。
“嘭!”
一道沉悶之聲響起。
松下惠美的身體,直接是在空氣之中化作了一團血霧。
随後。
唐準便是猶如沒事人一般,化身爲光,直接是呼嘯而去。
......
與此同時。
霓虹國。
某一處幽暗的房間之内。
一名極度蒼老的老頭子,坐在一張輪椅之上。
在這個房間之内,老頭子的不遠處,擺放着一個又一個的紙人。
“呼!”
這時,其中的一個紙人,自主燃燒了起來。
這個老頭子乃是霓虹國松下家族的族老松下智也,他是整個家族之内實力最爲強大的忍者。
在松下智也的身邊,此時此刻,站着一位滿臉陰狠的中年男子,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松下惠美的父親松下和仁。
在松下家族之内,他們會爲每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紮一個紙人。
利用嬰兒的鮮血,再施展松下家族的某一種特殊的手段,将嬰兒的鮮血留在紙人的腦袋位置。
從此往後,這個紙人便會跟嬰兒産生一種聯系,如果,以後這個人死了的話,那麽,與其相對應的紙人,便是會自主燃燒起來。
這個在房間之内燃燒起來的紙人,便是屬于松下惠美的紙人了。
在松下惠美的家族之内,也是分爲很多個派系的。
現如今,掌控松下家族的并不是松下智也的這個派系,而松下和仁他是松下智也的直系後輩。
雖然說,松下智也他乃是松下家族之内實力最爲強大的忍者,但是,他在十餘年之前受到了極其嚴重的傷勢,現如今,他的身體赫然是已經越來越差了,如果,再治療不好的話,那麽,他也就沒有多少年可活了。
這一次,松下惠美前往華國,其最核心的事,便是幫松下智也試着尋找治療的方法。
之前的時候,他們也曾購買過魔都醫藥公司的神藥,但是,神藥僅對一般性的病症有效果。
松下智也他所受到的傷,根本就不是神藥所能夠解決的。
在看到了格伯斯和安德森,以及貝爾他們三人反常的道歉之後,松下惠美才決定要去見一見唐準,說不定這也是一個機會。
“馬上聯系石原信三。”這個時候,隻見,松下智也的喉嚨之中,發出了令人顫栗不已的森然聲音。
随着,松下智也的聲音落下。
一旁的松下和仁立馬便是打了一個電話給石原信三。
在華國魔都中醫大學門口等待着的石原信三,在接到了松下和仁的電話之後,他自然是一五一十的将整件事情給說了一遍,現在的他,還不知道松下惠美已經死了。
聽到了事情的經過之後,松下和仁沒有再跟石原信三說任何一句廢話,直接是将手機給挂斷了,随後,便是将整件事情複述一遍給松下智也挺。
松下智也手背之上的皮膚,仿佛是曬幹了的橘子皮一般,手掌輕輕得拍打着輪椅之上的扶手,道:“看來是死在了那個叫唐準的手裏邊了,讓這孩子早點離開的話,這些年他給我們松下家族招惹來了不少的笑話。”
“好久沒有出去走動走動了,可能這世間的人已經是要忘記還有我這麽一号人物了,當年華國也有不少的煉虛合道巅峰之人死在老夫的手上。”
“也是時候故地重遊一番了,或許,這一次倒是真的能夠讓我多活幾年的時光。”
“咳咳......咳咳......”
說到這裏的時候。
松下智也他的喉嚨之中,赫然是忍不住咳嗽了起來,看上去好像是一個弱不禁風的老頭子一般。
“和仁,你陪我去華國走一遭。”
“你的孩子,雖然說是我們松下家族的污點,但是,他畢竟不管怎麽說,也都是我的後人,如果,這個叫做唐準的可以治療我的傷勢的話,那倒是可以饒恕他這一次,要不然的話,就送他全家一起上路吧!”
松下智也陰沉的聲音,這個時候,赫然是在幽暗的房間不斷回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