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般的情況之下。
梅麗莎每一次在一個地方居住下來,都是會在自己所居住的地方,布置下像這樣的陷阱。
這樣一來的話,即便是異能者組織的強者知道了她的位置,想要追殺她,也是要付出代價的,并且,在這個陷阱啓動之後,那些異能者組織的強者,肯定是要先行保護好自己的,而梅麗莎就能夠在這個時間段逃離現場了。
她就是憑借着這一招,才能夠在異能者組織的追殺之下,活到現在的。
此時此刻,現場的紅色光芒赫然是太過于濃郁了,根本使人看不清其内的情景,這時,隻見,梅麗莎她的眼眸直視着紅色的光芒,喃喃自語着道:“充斥在我的血毒之中,即便是肉身被侵蝕掉了,内髒也是會完好無損的保存下來的。”
“看來,這一次,我來華國會有好運,這是一個非常好的開始。”
雖然說,升騰而起的血毒是将唐準給包裹了起來,但是,免不了是會有一些溢出來的。
而正因如此,距離唐準有一段距離的李凱華,他在感受到這溢出來的絲絲血毒之後,神情之上,赫然是不由得浮現出了一抹又一抹濃濃的駭然之色,就連呼吸也是開始變得急促了起來,好像是有一種喘不上氣的感覺,身軀之上的皮膚,也有被腐化的趨勢。
要知道,李凱華他僅僅隻是沾染了一絲絲的血毒就尚且如此了,那麽,就更不要說充斥在濃郁至極的血毒之中的唐準了。
魔鬼蛇女的手段果然是可怕至極啊。
這等就連一般煉虛合道強者和特級異能宗師等都沒有辦法抵擋的血毒,唐準他是絕絕對對承受不了,畢竟,不管怎麽說,眼前的這個青年着實是太過于年輕了,即便他的實力很是強大,但強大也是有一個限度的。
然而。
也就是在李凱華在自己的腦海之中這麽想着的時候。
一道漠然的聲音從那濃郁的紅色光芒之中傳蕩了出來:“就這等的毒素,就想要殺了我嗎?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自信?”
“嘭!”
随着,這一道漠然的聲音落下。
隻見。
從那濃郁的紅色光芒之中,透出了一道道極其強勁而又令人心顫不已的氣息,這些氣息這才剛剛浮現出來,旋即是直接将包裹在唐準周遭的那紅色的光芒,在瞬息之間擊潰了開來。
梅麗莎的手臂一動,那潰散開來的紅色光芒,便是快速的朝着她的身體之内彙聚而來。
與此同時。
隻見。
梅麗莎她的俏臉之上,赫然是變得無比的難看。
這血毒的威力,她自己是再清楚不過了,可是,身處于這等血毒之内如此之長時間,眼前的這個青年竟然什麽事都沒有?
而且,血毒之光竟然直接被他給輕而易舉的破開了?
難不成說,這青年他是百毒不侵嗎?
念及至此。
梅麗莎她眼眸之中的神色,赫然是變得無比凝重了起來,聲音冷若冰霜着道:“看來,我還是太小瞧你了,不過,正好我也很就沒有遇到襄像樣的對手了,今天就讓我痛快的戰一場吧!”
在梅麗莎她開口說話的時候。
赫然是隻見。
梅麗莎她身軀之内的血腥氣息快速的暴漲了起來,覆蓋在了她自己的身軀周遭,使得蛇鱗變得無比的鮮紅了起來,仿佛此時此刻的她,就置身于一團火焰之中一般。
“咳咳......”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原本陷入昏迷之中的魏毅安咳嗽了幾聲,迷迷糊糊的看了一下周遭,當他看到不遠處的地面之上,那被開膛破肚的屍體,當他聞到空氣之中濃郁的血腥氣的時候。
他整個人赫然是瞬間呆滞住了,尤其是看到渾身布滿蛇鱗的梅麗莎,此時此刻的魏毅安,他的腦海之中,頓時是不由得一陣轟鳴。
我這是在做夢嗎?
眼前的這一切,應該隻有在科幻電影裏面才會出現的啊!
“唐準......”魏毅安看着想要開口詢問。
可當魏毅安這才剛剛開口欲要說話的時候,他的太太也是蘇醒了過來,當她看到眼前的這一切,她跟魏毅安的表情如出一轍。
這是我家?
當魏毅安夫婦看清楚這周遭的一切之後,他們兩個人赫然是仿佛自己是來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一般。
緊靠着牆壁的李凱華,到了此時此刻,他這才終于從震驚之中醒轉了過來,他怎麽都沒有想到,唐準居然能夠在魔鬼蛇女的血毒之中活下來。
這青年看模樣如此的年紀輕輕,難不成,他的實力已經是超越普通的異能者宗師了嗎?
唐準看了一眼魏毅安夫婦,對着他們點了點頭之後,并沒有對他們兩人說什麽,而是,重新将自己的目光,集中在了梅麗莎的身軀之上。
下一個瞬間。
隻見。
“嗖!”
“嗖!”
“嗖嗖嗖......”
梅麗莎她猛地再一次張開了她自己的嘴巴,從她的嘴巴之中沖刺出來了一條條五彩斑斓的小飛蛇。
僅僅就隻是眨眼的瞬間。
便是有着數十條氣勢洶洶的小飛蛇,盡數朝着唐準的方向沖刺而去了。
看着這密密麻麻的小飛蛇,一旁的李凱華他頓時是隻感覺自己的頭皮一陣發麻,他曾經聽說過魔鬼蛇女,從小就與蛇爲伴,在其踏上了異能者之路後,更是做出了不少瘋狂的行爲。
據說,魔鬼蛇女她曾經将自己體内的血液,盡數都給換成了蛇血,最後,她竟然還能夠完好無損的存活下來。
真的是不知道,她的身體之内,究竟是怎麽存儲下來如此之多的小飛蛇的?
在這數十條小飛蛇沖刺而來的時候,其上赫然是散發出了極其濃厚的血腥味。
與此同時。
魏毅安夫婦,他們赫然是将自己還沒有蘇醒過來的兒子、兒媳,一個孫子,一個孫女,給移到了安全地方之後,自己躲在了唐準的身後。
濃郁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又看到地面之上被開膛破肚的屍體,不管怎麽說,他們兩人都隻是普普通通的人,怎麽可能能夠受得了這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