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吳老能否給我的寶貝兒子看一看?他得了食道癌,都不能說話了,到現在也沒能夠好起來,我爲他看了不少的名醫,可是,全部都看不好。”連衣裙婦女一臉虞城的看着吳毅文,語氣之中,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希望開口說道。
這個連衣裙婦女一看便不是普通人,身上有一種貴婦的氣息,一看就是大家族出來的。
她爲自己的兒子幾乎是跑遍了大江南北,可是,始終都沒有辦法治療好她兒子不能說話的事實。
而且。
因爲她是新時代的婦女,所以,對于中醫這一方面根本就不信任,隻信奉西醫那一套。
以前的時候,她看過的醫生都比吳毅文有名的多了,但是,都沒有一個奏效的,現如今,或許隻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态吧!
吳毅文見多了有錢有勢的人,他同樣是看得出來這個連衣裙婦女來頭不小,笑着道:“醫者父母心,我可以幫你的兒子看看。”
說罷。
吳毅文他便是随後幫小男孩檢查了一下喉嚨,最後,說道:“你兒子的這個病,必須是要經過一系列的檢查,我才能夠得出最終的結論。”
說到這裏。
吳毅文擡起自己的左手,看了看手表,這才繼續道:“這樣吧,今天時間也不早了,等下你帶着你兒子跟我一起去魔都第二醫院。”
“以你剛才的描述和我剛剛初步的檢查來看的話,你兒子的食道癌、不能說話的毛病,想要恢複的話,恐怕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嗖!”
然而。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
隻見。
一道銀白色的光芒,一閃而過,直接是沖向了小男孩的喉嚨。
待得銀白色的光芒消散開來之後,隻見,一根銀針穩穩當當的紮在了小男孩的喉嚨之上。
看到這一幕。
連衣裙婦女頓時是臉色大變,她順着銀針看了過去,動手的人赫然乃是唐準。
而唐準他之所以會選擇動手,并不是因爲他想要拯救這個跟他沒有一絲一毫關系的小男孩,而是,丫丫和萌萌兩個小家夥的。
而丫丫和萌萌兩個小家夥之所以會請求,也并不是因爲什麽,最重要的是,她們知道唐準的厲害,可是,剛才的時候,吳毅文和林耀東他們兩人卻是那般的看不起魔都醫藥公司,因此,丫丫和萌萌兩個小家夥才會提議讓他們知道知道唐準的厲害。
“胡鬧!簡直就是滑膩!你這是想要謀殺嗎?你以爲你自己是個什麽東西啊?!”這個時候,赫然是隻見,吳毅文吼叫了起來。
在連衣裙婦女也想要發表的同時,隻見,唐準将懷裏的萌萌交給了柳婕語,單手負背,朝着公園的方向緩緩走去,柳婕語、丫丫和萌萌母女三人自然是跟随着唐準的步伐,向着公園而去。
“你剛才不是說中醫都是騙人的嗎?都是玄學的嗎?我用中醫來告訴你,什麽才是醫學巅峰。”此時此刻,隻見,唐準淡淡的開口道。
說完這一句話之後。
唐準的目光定格在了小男孩的身上,繼續道:“你說句話試試。”
随着,唐準的話音落下。
吳毅文和林耀東等一衆看不起中醫的人,此時此刻,盡數是覺得可笑至極,以爲這樣就可以治療好一個食道癌的啞巴了?簡直就是不知所謂,荒謬直接!
然而!
也就是在他們這麽想着的時候。
隻見。
坐在輪椅之上的小男孩,他仰着頭,看着連衣裙婦女,喉嚨之内,竟然隐隐發出了聲音:“媽......媽。”
頓時之間。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盡數是集中在了小男孩的身上。
原本臉上充滿無窮無盡怒意的連衣裙婦女,此時此刻,她的表情更是刹那間凝固了起來,眼眸之中浮現出了一抹又一抹濃郁到極點的難以置信之色,扶在輪椅之上的那兩隻手,這個時候,更是顫顫巍巍了起來,甚至就連,整個身軀,也是微微顫抖着,試探性的說道:“天天,你剛剛喊我說什麽?”
“媽媽。”被換做天天的小男孩,說話赫然是比之剛才連貫了一些。
聽到這聲音,連衣裙婦女她赫然是再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内心深處的激動心情了,要知道,她爲了治療好自己的兒子,甚至是請求了曾經專家組的組長、外國的專科醫生等,可是,到最後盡數都沒有什麽效果。
不過,因爲她從小都看不起中醫,所以,自始至終都沒有帶着天天去看中醫,甚至就連,現如今,市面之上有價無市的神藥,她都沒有購買。
當然,她的這個舉動,自然是家族内部遭受到了不少的批評,隻不過,因爲她比較強勢,性子比較烈,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接受中醫的治療,用她的話來說,天天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她絕對不容許讓那些隻會玄學的人,給天天治療!
不過。
其實,前不久的時候,她的心已經是松動了,畢竟,不管怎麽說,既然西醫無法治療她自己的兒子天天的病,那麽,去中醫那裏碰碰運氣也是好了。
而方才聽到吳毅文也算是一個名醫,連衣裙婦女這才抱着瞎貓碰上死耗子的心态。
當小男孩再一次發出聲音的時候,公園之内的所有人,他們看向唐準和柳婕語等人的目光,赫然是盡數都發生了改變,而至于,丫丫和萌萌兩個小家夥的臉上,自然而然是浮現出了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以唐準的能力,難道,這樣的小事情還能夠難得到他嗎?
“老爸,無敵!”
“這才是萌萌認識的爸爸!”
丫丫和萌萌兩個小家夥在自己的内心深處這般想着。
“騙局!這是一個騙局!”
然而。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吳毅文他突然大喊大叫了起來,擡起手指着連衣裙婦女,說道:“你和他們是一夥的!你們是想要聯合起來行騙,你們以爲我堂堂西醫大手是騙子嗎?區區的一根銀針就能夠治療好一個年久無法發出的人?這天底下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醫術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