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準手掌之上浮現出來的青芒,在唐準的控制之下,萦繞在了黃元風和其餘的那兩位魔都醫藥公司高層的身軀周遭。
僅僅就隻是片刻的時間。
“呼!”
“呼!”
“呼!”
赫然是隻見。
黃元風和那兩位魔都醫藥公司的高層,他們三個人盡數是不約而同的張開了自己的嘴巴,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随後,擡起自己的手,擦拭了一下額頭之上的汗珠。
“多謝,董事長!”
“多謝,董事長!”
“多謝,董事長!”
旋即。
黃元風他們三個人便是一人一句道,在說話的同時,他們的臉頰之上,赫然是充斥着濃濃的緻敬之色,和感激之情。
他們極其的清楚。
這短短的時間之内。
唐準是救了他們兩次了!
朱梅雲和郭征山他們等人看到希爾頓自爆身體的地方,出現了一個不斷朝着地面之下延伸的坑洞。
在唐準的隔離之下,希爾頓自爆的威力隻能夠選擇朝着下方延伸。
估算着這個坑洞朝着下方延伸的距離,此等威力恐怕就算是煉虛合道巅峰之上的強者也無法抵抗的。
如果,剛才唐先生沒有将希爾頓的身體及時進行隔離的話,那麽,這一方天地之上的所有人,恐怕都會直接因爲希爾頓的身體自爆而死亡,而不僅僅隻有黃元風和那兩位魔都醫藥公司的高層,這三個沒有任何修爲的人,受到内傷。
這個時候。
姜夢凡第一個向着唐準的方向沖了過去,說道:“唐先生,剛才謝謝您了,要不是有您将我及時的喝退的話,恐怕,希爾頓他第一個就會攻擊我。”
緊接着。
在場的衆人,全部是對唐準開口說道:“多謝,唐先生!”
聞言,唐準淡淡的一笑。
現如今,他可不想繼續在這裏多做停留了。
“對了,若是有人詢問這裏的事情的話,我的身份,暫時不要公開了,要不然的話,有的我煩的。”唐準這個時候,對着周遭的所有人說道:“我過慣了普通的生活了,一旦我的身份徹徹底底的揭開,讓他們知道我并沒有死的話,那麽,我将來的日子就不怎麽好過了。”
唐準他自然是不希望,他現如今的生活被完完全全的打亂的。
“關于今天的事情,你們對外就說是面具男所謂的,将這個消息散布出去吧!”唐準一臉鄭重的道。
畢竟。
隻有在場的這些人知道唐準便是面具男,就算說是面具男殺的血族之人,也不會有人聯想到唐準的身上的。
關于唐準的吩咐。
朱梅雲和郭征山他們等人自然是連連的答應了下來。
随後。
唐準決定先不會紫金山别墅,不過,要打個電話回去,他要先将宋雅和黃元風,以及另外兩個魔都醫藥公司的高層醫治好,因此,決定去魔都醫藥公司的宿舍小住幾天。
在離開這裏之前,唐準讓朱梅雲和郭征山等人去毀掉這裏攝像頭所拍到的影像,畢竟,這裏周遭可是有着不少的攝像頭的,唐準可不想因爲這些攝像頭,而影響到自己的生活的。
而至于,住在周遭的居民,因爲剛才這裏的戰鬥太過于猛烈,赫然是有着不少人圍在别墅之外觀看的。
對于,這一點,唐準他自然是知道的。
所以,在剛才的時候,唐準就已經是将這裏的信号給屏蔽掉了,使得他們不能夠打電話報警什麽的。
不過,唐準當然不會趕盡殺絕的,隻是,利用手段将這些人今天的一部分記憶,盡數給抹除掉的,不會對他們造成任何不良的影響的。
......
時光荏苒,一閃即過。
一天的時間,就這麽快速的流逝了。
夜幕正好降臨。
天穹之上的繁星,一閃一閃的看上去極其的美麗。
血族之内。
此時此刻,上上下下赫然是全部變得有些慌亂了起來,關于希爾頓這一脈的人被面具男屠殺的事情,已經是傳到了他們那裏去了。
血族的所在地,乃是一片古老的小鎮,在這裏有着不少機關和曾經血族先祖們留下來的陣法,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能夠闖入血族之内的。
在這裏。
分成幾個區域。
這幾個區域,就是血族之内的脈别。
現如今。
希爾頓一脈的區域之内。
一間隻有這一脈的高層才知道的地方。
羅德尼的靈魂體一路飄到了這個地方之内的一間密室之中,現如今,還沒有被血族其他脈别的人知曉呢!
隻見。
這一間密室之内的擺設極其的簡單明了,在一張木桌之上,放着一個極其古老的壇子。
這個古老的壇子,乃是羅德尼家族,曾經在一個遺迹之中得到的,不過,在羅德尼家族的手中,他們添加了一個限制,那就唯有羅德尼家族的血親,亦或者是羅德尼家族他們認可的人,才能夠其中的能力。在羅德尼将自己的鮮血滴入其中的時候,這個壇子便是激活了,從裏面飄出來了一個非常強大的靈魂體,自稱乃是這個世界之上的古魔之王。
因爲羅德尼他的鮮血滴入了這個壇子,所以,他跟古魔之王産生了一種聯系。
他們之前可以死而複活全部都是這個古魔之王的手段。
至于,羅德尼他能夠在如此修爲就凝聚出靈魂體,同樣也是因爲這個古魔之王。
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之前的時候,唯有希爾頓和羅德尼他們兩人能夠死而複活。
此時此刻,隻見,羅德尼他對着古老的壇子,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盡數是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之後,最後咬牙切齒的吼道:“我一定要親手殺了那個東亞病夫!我絕對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随着,羅德尼的吼叫之聲落下。
隻見。
擺放在木桌之上的壇子,突兀之間,竟然左右不停擺動了起來。
緊接着。
從裏面飄出來了一陣陣的黑霧。
随後。
一個同樣是靈魂體的老頭,懸浮在了壇子的上方,隻見,這個老頭一身黑袍,皮膚的顔色發暗,或呈紫色,頭發和指甲極其的長,右眼緊閉着,左眼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