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方建仁和方德甯等一衆的方家人,赫然是來到了哈裏斯的身旁,此刻的他們,都隻感覺自己的腦子瞬間被抽空了一般,呆滞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唐準唐先生啊!
那可是華國修行界的傳奇!
更是全世界的傳奇啊!
他們方家在華國也算是大家族了,自然是聽說過有關于唐準的一些重大的事迹的。
他們從各個渠道得知,現如今,華國甚至是全世界最強大的人,極有可能就是唐準。
弄了半天!
自己竟然招惹了唐準唐先生!
而且。
之前的時候,他們之所以會去招惹柳婕語,會去觊觎魔都醫藥公司,會去貶低柳婕語。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他們認爲唐準死了。
可是!
搞了這麽久,唐準竟然沒有死!
“啪!”
“啪!”
“啪啪啪!!!”
這個時候,赫然是響起了一陣陣的巴掌聲。
哈裏斯直接是給了方建仁和方德甯等一衆的方家人幾個巴掌,口中用生硬的華語道:“去你娘的,你們方家算個什麽東西?竟然連唐先生和柳小姐也敢誣陷?”
方建仁和方德甯等人直接是被哈裏斯幾個巴掌,盡數扇倒在了地面之上,感覺臉頰之上火辣辣的疼痛,半邊臉立馬是變得鮮血淋漓了起來,可是,他們卻是仿佛一個個扯線的木偶一般,腦海之中完完全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停的想着:“唐先生竟然是沒死,唐先生竟然沒死,唐先生竟然沒死......”
他們方家人也是聽說過唐準的名号的。
唐準可是華國修行界的第一人啊!
是他們這些所謂的家族絕絕對對要讨好的對象,他們想起了之前的時候,自己等人可是站出來不可一世的沖着唐準他們說了一些子虛烏有的話。
瞬息之間。
他們赫然是感覺世界旋轉了起來,眼前盡數是一黑,整個人吓得直接昏厥了過去。
他們區區的一個方家,還僅僅隻是有錢罷了,如何能夠跟唐準扳手腕?
到了這一刻。
哈裏斯赫然是哆哆嗦嗦了起來:“唐......唐先生,您......您是華國,乃至于全世界實力的第一人。我在您的眼裏根本就隻是一隻小小的蝼蟻罷了,我們血族在您的眼裏,也隻是一群螞蟻而已,求您不要跟我一般見識,求您放過我這一次。”
“啪!”
“啪!”
“啪啪啪......”
哈裏斯在說話的同時,赫然是一次又一次的扇着自己的耳光,他恨不得将方家的人盡數給碎屍萬段。
方家人之前給他的資料之中說,柳婕語根本就沒有什麽背景,而又有着魔都醫藥公司這樣的公司,哈裏斯自然是想要将魔都醫藥公司收爲己有。
唐準沒有去理會自己打自己耳光的哈裏斯,他的目光投向了現如今昏厥之中的方家人。
下一刻!
隻見。
唐準伸手一揮。
頓時之間。
方德甯和方建仁等一衆方家人,赫然是感覺到有着一大盆冷水,正在澆着自己,随後,便是直接從昏厥之中蘇醒了過來。
蘇醒過來之後。
方家的所有人,赫然是徹徹底底的陷入到了呆滞和恍惚之中,尤其是方建仁和方德甯他們兩人,在察覺到唐準的目光之後,他們兩人的身體赫然是立馬變得僵硬了起來。
方家的現任家主方建仁,看了眼一旁剛剛指認唐準和柳婕語的那個賈管家之後,他當即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上前,出腳狠狠的踢在了賈管家的身上,随後,怒吼道:“你這個腦袋長在屁股之上的老東西,唐先生和柳婕語他們會是偷結婚戒指的人嗎?你一直在這裏危言聳聽,你這是想要讓我們方家滅亡嗎?”
賈管家被方建仁這一腳赫然是直接給踹懵圈了。
這些事情明明就是方德甯吩咐自己去做的,想到唐準剛剛的那種種的手段,賈管家知道自己就要成爲方家的犧牲品,于是乎,他赫然是極其不甘心的想要開口說道。
隻是!
極其的可惜。
方建仁發現了,他根本就沒有給予賈管家說話的機會,急匆匆的上前,也是一腳踹出,直接是狠狠地将賈管家給踹倒在地,而後,又是一腳踩在了賈管家的嘴巴之上,惡狠狠的道:“這件事情因你而起,你必須要負責!”
方建仁忘記了自己自己的兒子死了,面對的可是修行界實力第一的存在,他有報仇的資格嗎?現如今,自己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赫然是不斷的擡起腳,狠狠地踹着賈管家。
其餘的方家人也沒有閑着,他們都是鉚足了勁對賈管家拳打腳踢的,好像是隻要打死了賈管家,就能夠證明他們是好人似的。
在方家衆人的圍毆之下。
賈管家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開口說話的機會。
僅僅就隻是幾個呼吸之後。
賈管家的腦袋之上,赫然已經是鮮血淋漓的了,此時此刻,他的鼻子裏已經是沒有呼吸,被衆多的方家人 給硬生生的活活打死了。
對于這一幕,唐準完全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不忍,他隻是抱着看戲的态度,在他看來,賈管家就是罪有應得。
在将賈管家圍毆緻死之後,方德甯和方建仁等一衆方家人,他們的目光,赫然是小心翼翼的看向了唐準。
卻見。
唐準戲谑的看着他們,其中方德甯當即是将目光投向了方建仁,爲了保全方家,犧牲一些是在所難免的。
而且。
最先,就是方建仁開口貶低唐準和柳婕語的。
雖然說,此時此刻,方德甯的孫子方肅風已經是死了,但是,唯有這樣才能夠活命啊。
念及至此。
方德甯便是給幾個方家的中年壯漢使了一個眼神,随後,方德甯加兩位方家的中年壯漢,便是一把猛地拉過方建仁,直接是拖着方建仁朝着唐準的方向走去。
“爸!你們這是要做什麽啊?!”
方建仁從呆滞之中性轉了過來,神情之上,赫然是泛出了一抹又一抹驚駭欲死之色,喉嚨裏當即是發出聲,他極力的想要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