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刃的腦袋突兀一變!
變成了一盞燈籠!
是的!
沒錯!
就是一盞燈籠!
就好像是蕭刃的腦袋,與先前的那一盞燈籠互換了一般。
而蕭刃他本人赫然是渾然沒有意識到這一切,笑着走了過來,對着蕭少京說道:“少主,我去看過了,那一口棺材原來是一個通道......”
他的聲音明明就是蕭刃的,可是,在其說話的時候,卻是,那一個麻鞋老道頭上的嘴巴在動。
“你别過來!!!”蕭少京當即是厲聲道。
“少主,你怎麽了?”
蕭刃聞言,稍稍一怔,下意識的無比聽話的止住了步伐,很是不解的道:“還有你們,怎麽都用這幅表情看着我啊?”
“殺了他吧!”
林宇峰的目光抽搐了一下。
下一刻。
隻見,其右手緊握成拳,直接是一道掌印凝聚而出,而後,轟然間朝着蕭刃連同其提在手上的那個人頭,一拳轟碎。
然而!
更加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麻鞋老道的腦袋被轟碎了之後,破碎開來的五官,竟然再一次重組在了一起,瞪大雙眼含笑的看着在場的衆人:“你們都會死的,我保證,都會死,沒有人能夠例外!”
“嘭......”
林宇峰又是一記全因轟擊了過去,徹徹底底的将其砸了稀巴爛,這才沒有再次重組在一起。
又死了一個人!
不!
準确點說的話,應該是兩個人!
在場衆人的臉色赫然是漸漸沉了下來,一絲絲不安的情緒,猶如心魔一般,在心頭萦繞不已。
麻鞋老道和蕭刃他們兩人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麽?!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這個時候,有人哆哆嗦嗦的道。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
隻見,先前的那一口棺材之中,再一次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的出現,赫然是使得在場的所有人頭皮不由得一陣發麻。
因爲對方不是别人,正是麻鞋老道!
麻鞋老道渾然不知道剛才所發生的那一幕,笑着朝着衆人的方向走了過來:“你們終于是跟下來了,老道等你們老半天了!”
“你别動!”
這個時候,古遠宇和蕭少京等人赫然是齊齊的怒喝出聲。
“怎麽了?”
麻鞋老道見狀,神情頓時是泛出茫然之色。
認識麻鞋老道的龍虎山人,一臉錯愕而又驚愕的道:“子虛道人,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你才死了呢!”
麻鞋老道聞言,面色頓時是一怒,呵斥出聲:“老張!不帶這麽咒人的啊,老道明明活得好好的!”
文達真人隻覺得腦子一片混亂,依舊是面帶質疑的道:“那你剛才怎麽突然間就不見蹤影了?還有,你爲什麽會從這一口棺材之中出來?”
“就因爲這個啊?!”
麻鞋老道見衆人的目光有些不善,心裏頓時是一沉,似乎是意識到了一些什麽,當即是道:“我剛一下來的時候,就觸碰到了機關,然後,掉到了一個密室裏。”
說到這裏。
麻鞋老道的眼眸之中,旋即是閃爍過一抹抹濃郁的恐懼之色:“我在密室之内,看到了好多口棺材,全都是進入這裏的修行界前輩的屍體,甚至,我還看到了李布衣留下的血字!”
“什麽?!”
“李布衣?!”
“真的是李布衣嗎?!”
“......”
随着,麻鞋老道的話音落下,衆人頓時是一驚,尤其是現實都市的修行界中人。
其中最爲激動的乃是那位滿臉蒼老至極的文達真人:“子虛,快,快說,李布衣的留筆寫了一些什麽?!”
李布衣!
乃是華國風水界的傳奇,現如今,華國境内的南派和北派兩大風水門派,都可以說是脫自于他的傳承。
奈何此人向來行蹤神秘,導緻世人對于他的了解并不多,唯一知道的便是此人在風水玄術造詣極高,甚至,據說能夠達到逆天改命的地步。
甚至就連,修真界之人,也都聽說過李布衣的名号!
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當在場的衆人聽到李布衣這三個字的時候,一個個盡數是一驚,沒有想到李布衣還真的來過仙洞。
而且!
還在仙洞之内留下了訊息!
面對着文達真人的話,麻鞋老道嘴唇微動,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似乎是在忌憚着什麽。
眼見他一臉詭異的神色,文達真人赫然是急得直跺腳:“子虛,李布衣究竟寫了什麽,你倒是說啊!”
“你們跟我下來就都知道了!”
麻鞋老道大有深意的打量了一下在場的衆人,而後,輕歎一聲,便是轉身鑽進了那一口古棺之内。
麻鞋老道的這一舉動,赫然是将在場的衆人弄得有些發懵,再加上聯想到之前的蕭刃提着他的腦袋從古棺之中走出來的詭異場景。
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人敢跟随他的腳步,進入古棺内。
林宇峰冷哼着說道:“這個老東西有些古怪,大家最好待在原地,别上他的當!”
而文達真人似乎有些糾結,眉頭微蹙,沉思了片刻之後,最終還是選擇跟着麻鞋老道鑽進了那一口古棺之中,他此行的就是想要弄清楚仙洞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如今,他又如何能夠舍得放棄堂堂李布衣所留下來的訊息呢?
“也罷,也罷,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一旁的悟覺大師看到這一幕,雙手合十,目光清澈,在道出一句禅機之後,也跟着麻鞋老道和文達真人鑽進了那一口古棺之中。
“我們也走吧!”
眼見着自己這一方的三個人都離去了,唐準擡眼看了看身旁的兩位龍虎山的人,最終也是選擇身形一閃進入到了一口古棺之中。
......
果真如同先前的蕭刃所說的那般,古棺的底部有着一條通往另一個密室的通道,唐準這才剛剛鑽進古棺之内,便是感覺到裏面有着一股強大的吸力席卷而來。
因爲剛進來的時候,唐準并沒有放在心上,所以,頓時間,整個人便是有着一種從空中墜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