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又如何?”此時此刻,唐準負手而立,目光冷冽如刀,可怕森寒芒:“與我爲敵,注定死去!”
猿飛三藏瞪大了自己的雙目,現在想要逃走。
但是太遲了。
當他腦海之中出現這樣想法的時候,唐準備手指一點,頓時便是有一道劍芒迸射而出,直接射穿了猿飛三藏的腦袋。
現在唐準看向了歐陽倩:“快要開學了,我還以爲你應該在華國呢!”
歐陽倩點了點頭。
如今然跟唐準一家人的關系都非常的好。
現在又是說道:“雖然我不知道目前發生了什麽,但是他們抓住了很多華國人想要威脅你,你最好小心一點!”
唐準點了點頭。
此時此刻的孔老師也是鄭重的道:“要不還是回去吧!”
頓了頓,她繼續說道。:“如今猿飛三藏已經被他們擠出來了,沒準消失多年的陰陽師也會出現的!”
霓虹國之中有武士有忍者當然也有所謂的陰陽師。
陰陽師的神奇,可以跟華國的煉氣士相匹配。
如果官方真的請出陰陽師,那麽就不得了了。曾經有華國的諸子百家成員聚集在一起讨論過陰陽師,最後他們認定那位陰陽師的始祖安培晴明。哪怕死了也一定留下來什麽秘術讓自己複活。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毫無疑問,霓虹國是不可戰勝的。
現在唐準笑了笑:“我要走了!”
聞言,孔老師點了點頭。:“對,唐先生你就跟我們一起回去吧,你走了,想來霓虹國官方也會放了那些華國人!”
“可是我說的走指的是,我要去霓虹國國王宮走一趟!”
盡管這句話在唐準口中很是平淡,不過卻還是叫歐陽倩還有孔老師感受到了此話的可怕而已。
孔老師十分詫異,自己已經說的這麽明白了,唐先生還是要去嗎、
要知道在那位安培晴明的時代還沒有什麽神榜,但如果那時的時代有神榜的話,前面毫無疑問他該是神榜之上的第一。
安倍晴明是活躍于平安時代中期的陰陽師,從鐮倉時代至明治時代初期統轄日本官方重要的國家政府機構陰陽寮的土禦門家的始祖。
安倍晴明是位對當時處在科技與咒術最先端的“天文道”和占蔔爲主的“陰陽道”的相關技術有着豐富知識的專家。 而他的生平事迹也被神秘化,孕育了許多傳說般的逸話。
這樣的人物,真的可以與之爲敵嗎?
……就在唐準踏出腳步,在歐陽倩,孔老師震驚的目光下,朝着霓虹國王宮走去的時候。
此刻王宮之中的高層們,已經用衛星,看到了這一幕。
沒想到唐準居然還是要來找自己的麻煩。
其中一個高層叫道:“是時候讓陰陽師出手了。”
這一間屋子之外,是大堂,在這裏供奉着一個木牌,上面有“安培晴明”的名字。
而在木牌之下,則是有着好幾個陰陽師,他們打扮都很另類,
他們此刻閉着雙目,仿佛睡着了一樣,但是沒有人敢打擾他們。
陰陽師的地位,等同于華國之中的兵家!
地位崇高!!!
此刻,一個高層已經走了出來,打量着大堂上的陰陽師一眼之後,便是道:“忍術之神已經失敗了,現在就看你們陰陽師的了。”
什麽?
這話一出。
閉着雙目休息的陰陽師,紛紛睜開了雙目,爲之一驚。
“這麽快就死了?”其中一個陰陽師難以置信的道:“猿飛三藏的忍術,已經可以做到在短距離空間之内穿梭,有這樣本事的人,卻死了,可想而知對方出手,很快。”
其他陰陽師們一一點頭。
忍者的人氣,不知何時,已經淩駕在陰陽師之上。
對此。
陰陽師們也沒有多說什麽。
對于他們來說,忍者還是很厲害的啊。
但是現在呢?
爲首的陰陽師淡淡的道:“是唐先生吧?那位唐先生,很輕易就弄死了猿飛三藏嗎?”
高層點頭:“是的,輕而易舉。”
這怎麽可能?
在場陰陽師們,又是一怔。
高層看陰陽師們也震驚的樣子,想到什麽,惶恐的道:“你們……你們難道也沒把握對付華國的唐先生?”
陰陽師們對視了一眼。
爲首陰陽師點頭:“是,我們這些人都不是唐先生的對手。”
高層面色慘白。
“但是……”此刻爲首的陰陽師道:“我們還有安培晴明大人留下來的式神!”
式神指的是在陰陽師的命令之下,所役使的靈體,其力量與操縱的陰陽師有關。有些式神會反噬主人。
而安培晴明留下的五隻式神,卻早已經被安培晴明馴服,
後世的陰陽師們,可以将他們拿出來使用。
聽到這句話,高層點頭,但還是不安的道:“萬一式神也不是對手呢?”
陰陽師首領卻突然一笑,興奮的道:“那麽就讓安培晴明大人,暫時借用我的身體,回來人間。”
他眼神之中,有着瘋狂之色。
似乎讓自己的身體,暫時被安培晴明掌控,是一件多麽神聖的事情。
就在此刻,
有侍衛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不好了,不好了,那位可怕的華國人,殺進來了。”
高層的臉色不好看。
陰陽師首領,則似笑非笑的道;“這不是好事嗎?正好讓他見識一下,安培晴明大人留下的式神的厲害,現在,給我出來。”
五張紙符一樣的東西,出現在手。
而後,陰陽師首領大喝了一聲,頓時,式神出現了,
分别是犬神,犬鬼,遊浮靈,地縛靈,飯綱!
陰陽師首領嘴角微笑:“華國人自以爲曆史悠久,實則我們霓虹國的曆史比不上他們,但是不代表真正的底蘊,不如他們 。”
……霓虹國王宮之外。
現在聚集了密密麻麻的士兵,他們都手持着武器,望着眼前這長相,身形消瘦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帶給他們無盡的震撼,對方一人而已,卻已經殺的此地血流成河,
饒是士兵們,全部出現在這裏,但他們知道,自己還是無法阻攔住他要進入王宮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