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若沒想到這個唐準一上來連話都不說一句,直接一巴掌将自己甩在了地上。
司馬若長這麽大,還沒有遭遇過這樣的事情。
委屈的不知該說什麽。
“你……”司馬囚明也是一臉憤怒的指着唐準,他這個長輩還在這裏呀,唐準舉将自己的晚輩給打了,這是完完全全沒有給自己面子。
“啪”司馬囚明正要跟唐準講道理的時候,卻不想,這句話才開口沒說幾句,唐準又是一巴掌甩了上來。
司馬囚明一顆牙被打飛了出來,整個人更是被抽翻在地。
“你什麽你?你以爲你有資格跟我說話嗎?”唐準冷冷的道了一聲。
這一次司馬囚明直接氣炸了,一口氣差點沒緩過來,差點氣死過去。
他硬撐着,嘴唇氣着在哆嗦,說不出話來。
其他司馬家的人,更是憤怒無比。
“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你看不起我司馬家啊?”
“你可了解我司馬家光榮的曆史?”
“你知不知道我司馬家祖上可是出過皇帝的啊?”
“這也虧得是在二十一世紀,若是在當年我司馬家當皇帝的時候,你這做法是要誅九族的,你知道嗎?”
聽着司馬家之人一個個怒氣沖天的話語,在場的煉氣士們都不由點了點頭。
煉氣士很少,煉氣士家族更少。祖上出過皇帝的家族煉氣士家族那麽就更加的稀少了。
要知道一般煉氣士來到司馬家的地盤,那是完完全全不敢造次的,每個煉氣士都非常的給司馬家面子。
如同唐準這樣子,直接開口說自己看不起司馬家的,這絕對是第一個。
而唐準看着那些司馬家的人,一個個說起自己祖上是皇帝的時候,那一個個自豪的面孔,他就覺得惡心。
“什麽祖上出過皇帝!你們以爲你們組上出過皇帝的那一段曆史,讓你們自豪嗎?難道不知道你們司馬家得位不正?居然還有臉說出來!”
“也正是因爲你們司馬家的關系最後五胡亂華,漢人南遷,多少年恥辱,當年出了多大的事情啊!”
“你們司馬家現在卻還拿曾經祖上的曆史沾沾自喜,呵呵,在我看來那一段曆史簡直就是恥辱,你們的先祖司馬懿更是後人,司馬家出的皇帝,大多都是曆史中的蛀蟲!”
唐準一邊說着,一邊不屑的搖頭。
“我真的很好奇,你們司馬家這樣的人,司馬懿的後代,你們居然沒有因爲羞恥而一個個去自盡,還在這裏,一個個昂首挺胸,得意洋洋,占勢欺人,你們莫非真的忘記了禮義廉恥四個字!”
司馬懿的皇位是怎麽得來的?這件事情在司馬家族之中是不允許被提起來的。
今日唐準這麽說,這時司馬家的人一個個臉色大變。
“住口!”
“你才是胡說八道!”
“我們司馬家當年爲何會成爲皇帝,那是因爲曹家的人不行,求我們當皇帝的,最後我們祖上司馬懿在曹家皇帝千請萬頃之下,逼不得已才坐上了那個皇位,記住他是逼不得已呀!”
“說的對!”
司馬家的人一個個差點拍案而起,怒目而視,他們将自己所認爲,所知道的真正曆史給說了出來。
反正在司馬家族的人看來,真正的曆史一定是這樣的,絕對不會有錯。
“曹家的人,求着讓你們祖先當皇帝?”唐準不由嗤笑了起來:“别開玩笑了,論無恥,我願稱你們司馬家爲最強。”
他話一說完。
在場的司馬家的人,臉色更是大變。
一個個咬牙切齒。
覺得唐準這說的也太過分了!
在他們看來,當年肯定是曹家皇帝,千求萬請,所以祖先才逼不得已,當了皇帝。
最後,他們也覺得自己司馬家的朝廷,其實也很不錯。
最後那曆史的動亂,在司馬家的人看來,不怪他們司馬家,那是因爲沒有賢臣。
如果劉伯溫,房玄齡,杜如晦,陳傳老人等等,都去輔佐他們司馬家,他們司馬家,肯定不會變成曆史中的恥辱,肯定是一個個明君。
但是這唐準,卻是颠倒黑白,看不起他們司馬家。
“有請家主”!
司馬囚明,終于怒喝了一聲。
其他司馬家的人對視一眼,也一一異口同聲而起。
“有請家主”!
“有請家主”!
“有請家主”!
這時候,司馬囚天帶着司馬坤,也走入了此地。
司馬囚天,面無表情。
司馬家,被唐準胡說成這個樣子,這仇是徹底的結下了。
他一到來,便是望着唐準,道:“唐先生,你這就未免沒有禮貌了一些吧?”
“不服來戰”!唐準淡淡一笑。
戰?
司馬囚天沒把握。
此刻,唐準直視他。
司馬囚天隻覺得自己似乎被什麽不可言喻的神靈盯上了一樣。
此刻,随着唐準這句話的落下。
在場煉氣士們,緊盯着唐準,司馬囚天這兩個人,暗道,終于要開戰了嗎?
司馬家的人,更是一個個迫不及待了。
“家主,和他一戰”!
“讓他知道我們司馬家的厲害。”
“戰”!
“戰”!
“戰”!
“……”
然而,沒有人注意到,此刻司馬囚天的手掌,正在顫抖。
他本來有試探之心。
但如今的他,已經毫無戰鬥的信念。
他有一種直覺。
自己如果真的跟唐準一戰,死的隻怕是自己!!!!!
唐準微微一笑,道:“請”!
司馬家的人還在叫着:“戰”!
“戰”!
“戰”!
“……”
司馬囚天深呼吸了一口氣,道:“今日一月二日,不适合一戰,不如三日後再說。”
說完。
司馬囚天快步離去。
唐準淡淡一笑。
丫丫朝着唐準問道:“他是怕了嗎?”
唐準點頭:“是,他怕了。”
司馬囚天已經離去。
司馬坤等回過神來。
“别胡說。”
“怎麽可能怕了?”
“是啊,這如何可能呢?”
“……”
司馬家的人臉色難堪。
一個個也是趕忙離開這裏,丢人,太丢人了。
在場的其他煉氣士們一臉錯愕。
……司馬家。
司馬囚天端坐大位。
司馬坤等回來了,他們不解的望着司馬囚天,暗道難不成真的怕了嗎?
“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老夫。”
司馬囚天冷冷的道:“實在是今日一月二日,不适合一戰啊。”
司馬家的人對視一眼,也隻能點頭,不敢懷疑。
此刻,司馬囚天便是派遣人,發了一封封書信出去。
其中有司馬家的印!
他知道,該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