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兄,我們相交多年,都市凡塵之中,那麽的朋友,可幾年過去,誰還記得誰,如我們這樣這麽多年,卻還友誼如鐵的,實在是少見啊。”東方遙端着茶盞,泡着雨前龍井,青煙袅袅,茶香外韻,滿臉包含笑意的問道。
“是啊,如我們這般友情,如今那凡塵之中,已經沒有。”一位唐裝老者,點着頭道。
這一位自然就是赫赫有名的司馬家的家主,司馬囚天。
司馬囚天在這一座山,那完全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且不說他自身的實力有多麽的強悍,單單是司馬家的勢力,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惹得起的。
要知道,司馬家族那可是從司馬懿傳承下來的,
又是煉氣士家族。
而且,司馬家族也有不少人選擇仕途,其中有那麽一兩位,更是已經做到了省級的封疆大吏,前途無量,未來進入中樞,都猶未可知。
“東方兄,你也很久沒見過你外孫女了,也不知道她怎樣的人,我覺得吧,還是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比較好。”司馬囚天淡淡的道:“東方兄,老夫已經将老夫的孫子司馬坤帶來了,不知道能不能見一下你的外孫女柳婕語呢?”
“司馬兄,我已經通知她回來了,現在還沒到,應該是在路上耽擱了,等她回來了,我領給您看。”東方遙滿臉賠笑的說道。
司馬囚天微微皺眉,道:“老夫的孫子司馬坤看了你外孫女,照片後,就對柳婕語有意,你可莫要讓老夫失望啊。”
一聽到這話。
東方遙笑了笑。
就在他欲要開口說些什麽的時候。
“哒哒哒!”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陡然響起。
在場的兩位老人的眉頭,盡皆是微蹙了起來。
尤其是在看清來人的時候,東方遙的雙眸之内,更是爆閃過了一絲絲的怒火。不懂事,急匆匆的跑進來,怎麽就不懂禮數?
看到東方芹的時候,東方遙重重的呼出一口濁氣,欲要開口呵斥一番。
可是。
還未等東方遙開口,東方芹的目光便是直勾勾的看着東方遙,很顯然,此刻的她,并沒有發現在東方遙對面的司馬囚天,便是開口慌慌張張的說道:“爺爺,不好了,柳婕語 帶着一個野男人回來了,而且,他們還生了兩個寶寶。”
“什麽?”
東方芹的話音剛落。
靜!
死一般的寂靜!
大堂之内赫然是陷入到了一種死寂當中。
氣氛顯得格外的尴尬。
無論是東方遙,還是司馬囚天,他們兩人的臉色連接巨變。
而到了此刻,東方芹終于是發現了坐在東方遙對面的司馬囚天,頓時之間,東方芹的嬌軀猛地一顫,整個人直接是怔在了原地,她呆呆的看着東方遙和司馬秋天,眼珠子在兩人的身上不停移動着。
這一刻的司馬囚天。
他面色陰沉到了極點。
而站在司馬囚天身後的司馬坤,神色更是變得猙獰了起來。
“小芹,你說的是真的?”
東方遙滿臉憤慨的開口道。
“爺爺,我說的當然是真的,不信的話,您可以把若若和曉琳叫來,我們三個可是親眼看到的。”東方芹梗着脖子說道,眼眸之中的郁悶越發的濃郁了起來。
本來吧。
東方家如果可以跟司馬家在一起。
那麽東方家就有可能得到司馬家的煉氣士秘籍。
這樣的話,沒準東方家可以從司馬家的煉氣士秘籍裏,得到什麽,叫自己更進一步。
更加的接近煉氣士追求的長生。
一想到長生,
東方芹就高興。
但是現在,柳婕語居然有孩子。
和司馬家的聯姻,看來是沒指望了,
眼看煮熟的鴨子,就這樣飛了。
她郁悶啊。
比她郁悶的便是東方遙。
二十年前,她就希望柳婕語的母親,也就是他的女兒可以跟司馬囚天的兒子在一起。
這樣東方家,就可以得到司馬家的煉氣士秘籍。
沒想到女兒嫁給了小小柳家的人。
不想啊,今日柳婕語居然也這樣?
東方遙覺得自己要被氣死。
這個時候,司馬若也是緩緩進來。
“仔細說說,怎麽回事?”司馬囚天開口對司馬若沉聲道。
“爺爺,剛才我和小芹還有曉琳,在半山腰涼亭,那裏散步,不多時,就看到了柳婕語她坐着一個男人的車來,而且,還跟那個男的摟摟抱抱的,他們身邊還跟着兩個女孩。原先的時候,我以爲,那個男的和兩個女孩,隻是私家車的司機。所以,上前詢問。”司馬若開口道:“可柳婕語卻是告訴我,男的是她的老公,女孩是他們兩人的孩子。我一看到這,就急急忙忙的來向您報告了。”
這一次,東方遙的臉赫然是有些挂不住了。
一個人說可能是假的,但是,連續兩個人都這麽說的話,總不會也是假的吧?
‘難道婕語她真的帶了一個男人回來?而且,還跟那個男的生了孩子?’
東方遙在他的心裏這麽想着。
這一刻,現場所有人的目光盡數是投向了東方遙,尤其是司馬家的人。
他們的目光之中帶着憤怒。
司馬囚天雖然面無表情,但是,隻要是認識他的人都知道,司馬囚天是動怒了,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那麽,恐怕整個東方家都會遭受到司馬家的全面打壓的。
這根本是在玩他們司馬家啊。
畢竟,不管是誰,都不會容許發生這樣的事的,前面說的好好的,要将柳婕語嫁給司馬坤,轉過頭來,又說,柳婕語已經結婚了,而且,還有了兩個孩子。
這赫然是重重的打了司馬家幾個耳光。
這樣的事情,若是傳出去的話,那麽,司馬家還如何在華國煉氣士圈子裏行走?
事到如今。
東方遙赫然是坐蠟了。
所有人東方家的人,包括東方芹這一刻,都已經是将柳婕語恨得牙癢癢了。
“胡鬧!真是胡鬧!婚姻豈是兒戲!!!”東方遙沉默了片刻,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蹭的一聲站了起來,滿臉的怒火中燒。
不過,轉目他又是顫顫巍巍的走到司馬囚天的面前,語氣帶着無窮無盡的歉意的道:“司馬兄,要不聯姻的人,換一個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