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準聞言淡然一笑。
在唐準的眼裏,陳雪松就是小醜,跟這樣的人生氣,完全就是浪費自己的脾氣,更是拉低了身價,于是,唐準并沒有理會陳雪松,反而是跟柳婕語聊天了起來,根本沒有将陳雪松放在眼裏。
唐準的這番舉動,讓陳雪松火冒三丈。
他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無視。
“老子在跟你說話呢!耳聾了? ”
說到這裏,當即,他心中的怒火便是徹底被點燃了,蹭蹭蹭的走到唐準的身邊,伸出手欲要将唐準拉起來。
這一刻的陳雪松已經是徹底被憤怒沖昏了頭,以爲唐準會像以往他所遇見的那些人一樣就範,乖乖的站起身來,聽自己的訓誡。
而旁邊的王夢涵看到這一幕,臉色大變,她可是清楚唐先生的性格的。現如今,整個華國的古武界,對唐準都是尊敬有加,那些大佬們在面對唐先生的時候,都要小心翼翼的伺候,他陳雪松算什麽東西?竟然敢對唐先生動手動腳!
王夢涵當即是說道:“陳雪松,你要做什麽?唐先生,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唐先生?
是誰?
關我什麽事?
我得罪不起?
開什麽玩笑?
我是誰?
我可是澳賭門堂堂的陳雪松,陳闊少!
念及至此。
陳雪松不顧王夢涵的話,手依舊是朝着唐準的方向抓去,冷笑了起來:“去他麽的,還唐先......”
可是!
陳雪松的話語還未全部說出。
唐準的雙眉已然是緊皺了起來。
他不想惹事,可是,并不代表他怕事。
原本,唐準隻想靜靜的等待着拍賣會開始,然後,将自己看上的爐鼎拍下來,接下來帶着柳婕語,丫丫和萌萌兩個小家夥,在澳賭門玩幾天。
但是,有些人就是想要找死,這是誰都不能阻擋的。
下一個瞬間!
當陳雪松的手觸碰到唐準身上的時候。
“咔嚓!”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徹了起來。
陳雪松的手臂仿佛是被什麽重物猛地撞上了一般,竟然直接斷裂開來。
陳雪松怎麽也想不到,這是什麽情況。
“啊!”
來自于手臂上神經的痛楚,在短短眨眼間便是傳遍了他的中樞神經,讓他慘無人寰的凄厲叫了起來。
這一幕,落在楊麟等人的眼簾之中,他們皆是不由自主的向後了幾步,很顯然,他們是被這一突如其來的事給吓到了。
而周遭的那些原本正在交談的人,也是在這個時候循聲望來,全部彙聚了過來。
但是。
這一切遠遠還沒有結束。
隻見,唐準緩緩站起身來,伸出一隻手,狠狠的朝着陳雪松的臉頰扇了一個巴掌。
“啪!”
一道清脆的響動随之而來。
這一刻的陳雪松,隻感覺有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力襲面而來,将他整個身軀狠狠的扇飛了出去。
“嘭!”
陳雪松的身軀重重的砸在不遠處的牆壁上,腦海内一片空白,嘴角溢出猩紅的鮮血。
“你小子,居然敢打我,你......”
陳雪松沒有清晰的認識到現場的情況,無能憤怒的咆哮着。
可是。
唐準并沒有給他太多說話的權利。
“既然不會說話,那今後就不必說話了。”
一聲充滿冰冷的音浪響起。
這一道聲音,仿佛是來自地獄,讓周遭的所有人身軀都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顫。
唐準伸出一隻手,向着陳雪松一吸。
陳雪松的身軀便是直接出現在了唐準的面前。
緊接着。
唐準的右手緊握成拳,狠狠的朝着陳雪松的嘴巴砸去。
強大的重壓襲來,陳雪松的整個嘴直接幹癟了下去,裏面的牙齒,全部碎裂開來,尤其是舌頭也被重力給硬生生的壓進喉嚨幾公分。
随後,嘴裏便是有着大口大口溫熱的鮮血噴濺而出。
這一刻!
靜!
死一般的寂靜!
整個宴會廳内,陷入到了一種死寂之中。
所有人的目光,盡數都彙聚在了唐準和陳雪松的身上。
“老媽,老爸好帥啊!”
丫丫的雙眸直冒精光,小聲說着。
柳婕語則無奈的搖頭;“女孩子,可不能這樣啊。”
萌萌也是乖巧,點了點頭:“出手的事情,交給爸爸。萌萌也不喜歡打架的。”
柳婕語抱着丫丫和萌萌兩個小家夥,點了點頭。
至于,其餘的所有人,他們的神色皆是驚駭到了極點。
此時此刻的陳雪松已經是面目全非了,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不少人覺得,唐準這是找死。
畢竟。
這裏可是拍賣會的宴會廳,而且,聽說這一次舉辦拍賣會的背後勢力,在澳賭門乃是一等一的存在。
竟然敢在這裏這麽的鬧事。
這人難道真的就不怕嗎?
而楊麟等人這時的大腦,赫然是一片空白,楊麟更是亡魂具冒。
瘋子!
徹頭徹尾的瘋子!
這一刻的楊麟,很是慶幸自己沒有發怒,而惡言相向唐準,要不然的話,現如今的陳雪松的境地,便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但是!
即便如此。
楊麟也覺得唐準太過于殘暴了。
僅僅隻是說你幾句,就弄成這樣。
不曾多時後。
酒店的安保力量,在聽到宴會廳的動靜之後,湧進來不少。
整整九個人,盡數都是古武者,隻不過,他們的境界都不高。
“你們幹什麽呢?”
一位仿佛是領頭的安保人員出聲制止道:“都讓開,不要聚在一起。”
唐準并沒有安保人員,擡起腳步,向着陳雪松的方向走去。
每踏出一步,陳雪松的心髒便是不由自主的猛地顫動一下。
而安保人員見狀,則是全然圍了上來。
可是,他們卻不敢動手。
畢竟,能夠在這裏的人,都是他們不能招惹的存在,所以,此時的他們,隻能是選擇等唐準動手的時候,将唐準拉開而已。
“覺得自己錯了沒?”唐準淡淡的道。
“我......我知道......錯了。”陳雪松的嘴巴已經爛了,說話斷斷續續着,意識更是極其的迷糊,可是,即便如此,他依舊是求饒道:“先,先生......對不起....我...我不該...說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