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衆望所謂什麽時候是這樣來理解了。”唐準淡淡的道。
“你還不認輸,你自己看看,如今檢測報告都出來了,大長老的身體沒什麽大事。”李莫問面色一沉,惱火的道。
唐準搖頭輕笑。
輸不起嗎?
沒有什麽大事?
難不成就沒有病?
爲了勝過自己,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唐準并沒有反駁。
反正,不用多久,大長老就會昏厥。
會議室最後放,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正擡着攝像機進行現場播報:“醫術比試正在進行當中,唐準用神奇的丹藥,治療好了一個重症患者,而李莫問的治療對象是一位老人家,最終的診斷結果是老人家沒病,可唐準卻是說老人家有病,兩人正在對峙當中,原本兩人是準備再進行一場比試的,可唐準怎麽着都不願意,據本台所知,這是唐準不願意認輸......”
從這人的服裝以及工作牌來看,此人乃是魔都的一家私人媒體,是李莫問找來的。
一家正直的媒體聽到對方的這一番言辭。
眉頭微蹙,對着攝像頭道:“各位觀衆,醫術比試正在火熱進行當中,唐準表現出了對醫術一絲不苟,而李莫問卻顯得有點不在意...我們相信這一場比試,對于大家認識中醫,是有幫助的......”
兩家媒體針鋒相對。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将現場的消息發布了出去。
李莫問得意洋洋,一時之間,仿佛是成爲了所有人關注的焦點。
而唐準仿若是有些被人遺忘了一般。
畢竟,在場的諸多媒體,幾乎都是李莫問和其身後的中醫協會花錢、找關系找來的,在報道的時候,自然是要向着他們的。
“我們中醫協會是世上最好的中醫的,而某些人卻是隻有一些偏門,隻會煉丹之術這是不可取的。”
李莫問對着那數十台攝像機,如數家珍一般,爲在場的衆人話介紹起了中醫,顯得格外的意氣風發:
“中醫六大醫術,砭、針、灸、導引、按跷、中藥,各有所長,均是源遠流長,曆史久遠的中醫醫術,我們中醫協唯一一個囊括了這六大醫術的地方,是中醫的見證人,更是中醫倡導者......”
在此期間。
李莫問的臉上始終保持着微笑。
他内心更是無比的欣喜。
自己能夠被中醫協會安排前來做這件事,将來自己的名聲雖然不會像那些中醫大家一般,但最起碼能夠成爲中醫之中拔尖的存在。
一想到這裏,他臉上的微笑就更爲濃郁了起來,顯得意氣昂揚,打了雞血一般,賣力推廣着中醫協會和自己。
唐準在一旁則是不斷輕輕的搖着頭。
眼神之中,滿是不屑。
直覺的自己眼前,一群跳梁小醜。
......
許許多多的媒體,都将現場的播報送了出去。
一時之間。
魔都境内的電視台、網絡上的那些視頻網站,甚至是朋友圈之内,都被這一場在魔都醫科大學進行的中醫比試給占據了。
他們都從各自的渠道獲知了這個消息。
當然。
其中也有唐準的女兒丫丫和萌萌。
“唉......姐姐,那是爸爸!爸爸上電視了。”萌萌呆呆的看着電視,在人群之間看到了唐準的人影,欣喜萬分的喊叫着。
“真是咯阿壩耶。”正在跟小黑玩的丫丫聽到萌萌的話,頓時是放開了小黑,邁着小碎步跑了過來。
何秀英聽到聲音也是走了過來,看到自己的兒子,先是一喜,而後,皺了一下眉頭:“是在比試醫術?還是中醫?”
......
豪華别墅。
“媽,這個李莫問好像挺厲害的啊。”朱經理看着電視,一臉擔憂的道:“你說,唐先生他能不能勝利?現在的局勢,好像對唐先生很不利啊。”
“我覺得,我們應該相信唐先生,唐先生是一個能夠創造奇迹的人。”朱董事長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直接開口道。
“我不是說唐先生不能勝利,我隻是擔心,畢竟,李莫問是中醫協會的。”朱經理搖了搖頭。
......
一處老式樓房。
“老張,你快來看,那不是何秀英的兒子唐準嗎?他怎麽上電視了?”一個婦女對着正在看報紙的中年男子喊道。
“是啊。”老張皺了皺眉頭:“何秀英的兒子,怎麽會醫術啊?我怎麽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你知道嗎?”
“唔......我好像也沒有印象。”婦人搖了搖頭:“不過,看現場的情況,他好像是落了下風啊。哎......”
......
京城。
中醫協會總部。
中醫協會的高層幾乎都聚集在這裏。
吳老一派的人,臉上滿是笑容。
“看來計劃是成功了。李莫問不錯,隻要過了今天,我們中醫協會就會揚名了。”吳老笑呵呵的道:“馬上聯系媒體,讓他們大肆宣傳,一定要在近幾日把我們中醫協會的名氣打出去。”
“放心,這次我們一定會揚名的。”
“沒錯,到時候,恐怕我們中醫協會的門會被求病者踏破了。”
“哈哈哈......要真是這樣的話,我也不枉此生了。”
衆多的高層相視一笑。
但最重要的是得到煉丹之術。
煉丹之術,對于中醫發展至關重要。
可以徹徹底底跟西方的藥物,區分開來。
一想到中醫将要騰飛,他們無比的歡快。
然而!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
電視中突兀的傳來一陣驚呼聲。
衆人循聲望去,面色頓時沉了下來,目光死死地盯着電視機。
吳老與衆多的中醫協會高層,被這一幕給弄懵了 ,錯愕的看着電視機裏面的畫面。
隻見一直站在李莫問左側的大長老,突然面色慘白,也不知道怎麽的,直接摔倒在了地面上。
人群之中頓時是一片騷亂。
李莫問見此,不再吹牛,小跑過去将大長老給扶起來,但此時的大長老,他的臉色卻是異常的發白,滿臉的痛苦,叫道:“我的心髒,我的心髒......”
衆人這才猛的發現,大長老滿臉痛苦的捂着自己心髒的位置。
李莫問臉色大變。
連忙将大長老放平,輕輕的摸了一下心髒,就看到大長老強忍着痛意,在此等劇痛之下,臉上赫然是溢出了一顆顆的冷汗。
見狀。
李莫問伸手搭在大長老的手腕上,開始号起了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