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總參加宴會之前還是好好的,身體非常健康。”
“但是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陸先生難道不覺得宴會主辦方應該對此負責?”
裴蘇口氣真不算好。
可能存了對原書男主發洩怒火的心思,所以說起話來也咄咄逼人。
嚴謹時還睜着眼,從頭到尾都在聽他們說話。
他不是開不了口,但這時候還是蘇蘇這個‘證人’出面更好。
而且他也很想知道,蘇蘇能做到哪一步。
其實蘇蘇就算不開口也沒什麽,事情本就跟她無關。
從小就被教育要一切靠自己,嚴謹時這算是第一次有被維護着的感受。
靠在門邊的唐舟還一直在盯着嚴謹時的手機。
他現在對電話那頭的人,也就是裴蘇,很感興趣。
對方一口一個‘陸先生’,明顯知道這邊應話的是陸淵。
面對陸家少爺還能這麽不客氣,要麽是太無知,要麽就是極度維護嚴謹時。
前者似乎不大可能,畢竟說話還挺有條理。
後者的話,唐舟可不記得嚴謹時身邊有親近一點的女助理。
唐舟飛快給裴蘇打上了‘身份不明’的标簽。
而陸淵,自然沒那麽容易被吓到。
他沉默了幾秒,說話已經不似剛才那副理智即将離家出走的模樣。
“這件事我會讓人好好調查的,醫生馬上會到,嚴總身體出現任何問題,隻要不是刻意爲之,陸家定然會負全責。”
“那就好。”裴蘇語氣總算緩和了幾分。
“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了,現在該你來說了。”陸淵語速不緊不慢,卻給人非同一般的壓迫感。
“你剛才說可以爲嚴總作證,你又有什麽證據從頭到尾都在跟嚴總通話,而不是臨時接了電話?”
說白了,陸淵就是對裴蘇的話半信半疑。
裴蘇也不惱,淡定地回答:“給嚴總帶路的女傭有問題,嚴總跟我說過那個女傭的長相……實不相瞞,我還知道這次宴會發生的很多事。”
“如果是臨時通話,我們不可能說這麽多。”
陸淵輕哼一聲。
不等他問,裴蘇就一五一十講了宴會上赝品真品的事,以及那個帶路女傭的長相、身高。
嚴謹時根本不怎麽關注這些人。
再加上那時候他身體不适,更不會去記一個路人甲的樣貌。
但裴蘇身爲局外人,又不需要走動,能記住的事非常多。
陸淵聽了這些,差不多相信了嚴謹時的無辜。
“我們會找到那個有問題的傭人。”
“暫時不打擾嚴總休息了。”
說着又示意門口的傭人去幫嚴謹時撿起被子。
“如果真是陸家疏忽,我會親自登門道歉。”
看着陸淵要走,一直沒說話的唐舟忽然問:“還沒請問這位女士的名字呢,說了這麽多話還不知道是誰,似乎很失禮。”
陸淵停下腳步。
他也有點好奇。
裴蘇正兒八經道:“我隻是嚴總身邊的秘書。”
“秘書小姐工作能力很強吧?”唐舟笑道,“真是羨慕嚴總有個方助理那麽好的幫手,還有這位秘書小姐……”
“謬贊。”裴蘇直覺唐舟不可能說什麽好話,直接打斷。
唐舟倏然一笑,臨走時還丢下一句:“希望有機會能跟秘書小姐見面。”
裴蘇隻覺得這人笑容假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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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