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空之中飛行的時候,楊侖臉上突然露出一點笑容來,口中喃喃自語:“蘇橋,你朋友居然是個精靈族,這…可着實是有些意思啊……那你,又會是什麽身份呢?”
楊侖的身子在半空之中迅速的飛過,并沒有消耗多少的時間,便重新的回到了學院之中。
遙遙的看着新生區,楊侖眯着眼,眼中是一些不明的光芒在閃爍。
要不要去蘇橋那裏告誡他一下呢?
楊侖居然罕見的猶豫了起來,這種情況在他的身上可是很少見的。他從來都是極爲的果斷,從來就不曾有過猶豫。
可是如今,他卻居然猶豫了。
蘇橋應該感到榮幸,因爲楊侖正是因爲他而感到了猶豫。
算了,還是不去了吧,讓他不知道我這個敵人的存在,也是一件極爲不錯的事情啊。
楊侖冷漠的臉龐居然在此刻釋放出一抹微笑來。
………
時間飛快,一月時間便是迅速的眨眼而過。
一處神秘的不爲世人所知道的地方,青羅正看着眼前的幾名穿着寬大的鬥篷,将整個人都給籠罩在鬥篷的陰影之下的幾名亡靈魔法師,身子微微一躬,對他們行了一個禮節,而後便是口中詢問道:“大人,不知道有結果了沒有?”
“有了。”其中一名亡靈魔法師回應道,聲音沙啞的像是兩根骨頭在互相摩擦似的,讓人難以忍受。
可是青羅卻神色尊敬,靜靜的等待着這位魔法師的回答,似乎并沒有感受到那種聲音的難聽之處。
“這個精靈是精靈族中的一個地位較高的精靈,他是爲了護送一個名字叫做花遙的小女孩兒才去的天玄魔法學院,将那小女孩兒交給了一個叫做蘇橋的小家夥,同時,還給了他精靈族所在魔法空間的空間坐标。給你。”這名亡靈魔法師的回答很是詳細,詳細的就像他好像親身經曆過了這一切似的。一邊說,他伸出一隻幹枯的手臂,将手中的一塊玉簡遞給了青羅。
若是蘇橋在這裏的話,也一定會大吃一驚!
青羅将玉簡接過,而後便是擡起頭,對着眼前的這個魔法師說道:“多謝大人的幫助,青羅和師兄定會銘記在心,若是組織有什麽獎勵的話,青羅和師兄,一定不會忘記各位大人的。”
“獎勵就不必了,那些我們也都看不上。不過,如果你能夠将這精靈族人的屍體交給我們的話,幫助你的事情,就到此爲止。我們幾個家夥,可都很希望研究一下精靈族的屍骨啊。”那個難聽的聲音再次響起,口中這樣說道。
“這個當然沒問題,原本我和師兄就準備将它送給各位大人,畢竟這在我們手中也沒有用。不過之前我們用過刑,屍體有些殘缺,還望各位大人不要嫌棄,我們會盡快的将那些斷肢給各位大人送來。”青羅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那就最好不過了。”這名魔法師說道。
“那晚輩就先告辭了。”青羅口中這樣說道,然後便是後退幾步,這才轉過身離開了這片神秘的地方。
一離開那片地方,青羅的腳步頓時便是加快了一些,迅速的穿過幾條黑暗的長廊與廳堂,而後便是來到了一處房屋前。
青羅一來到這裏,态度頓時便是恭敬了起來,看向這座房屋時候的目光,也變得有些狂熱起來。
他二話沒說,單膝跪在地下,将剛剛那名亡靈魔法師交給自己的玉簡雙手捧過來了頭頂,口中恭敬的說道:“二長老,這是亡靈大人們剛剛用搜魂術搜出來的結果,請二長老過目。”
青羅的話落下有一會兒之後,房屋之中才是緩緩的出現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恩,你進來吧。”
這個男子的聲音顯得很溫和,很容易給人一種溫文爾雅,容易接近的感覺。
“是!”青羅的目光之中露出狂熱之色,仿佛對他來說,二長老的召見對他來說是一件極爲榮耀的事情一般。
青羅當即便是迅速的推開門,進入了房屋之中。
房屋之中,一個帶着金色面具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一張椅子上,目光正看向青羅。
“二長老。”青羅強行的抑制住自己内心的狂熱,口中說道,同時手中将那塊玉簡給遞了上去。
“這裏沒有外人,你就叫師傅吧。”帶着金色面具的二長老仿佛溫和的笑了一下,接過玉簡之後,便是對着青羅說道。
“是!師傅。”青羅盡管很努力的克制了,但是内心的那種狂熱,卻還是顯露了出來。
“呵呵。”二長老笑了笑,然後便開始看起玉簡來。
一會兒功夫之後,二長老便是将玉簡放下了,擡起頭,目光似乎穿越了無盡的阻隔,來到了無比遙遠的地方似的。
他這樣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口中才突然的道:“青羅,讓會中各部開始組織人員,不要太多,五百人就夠了,實力要夠強。組織完之後,就趕往這個坐标,記住,動作要輕,不要被我們的目标發現了!”
說着,他一揮手,便将手中的玉簡抛給了青羅。
“是!”青羅目光狂熱的點點頭。他此時心中更多的是激動!
他當然知道師傅現在的這個決定對于這個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現世的獵靈會來說,意味着什麽。
意味着,獵靈會……即将現世!!
……
時間過去的很快,眨眼之間,便是兩月時間再度過去。
這一天,原本蘇橋和花遙正在房間之中盤坐着冥想修煉,突然,房門一下子被撞開了。一個人影扶着另一個人影,有些蹒跚的闖了進來。
蘇橋和花遙當即便是迅速的從那種冥想修煉的狀态之中退了出來,目光緊緊的盯着眼前的這兩人。
在看清這兩人的模樣之後,蘇橋和花遙心中都是猛的一驚!然後便是迅速的上前,将兩人給扶了起來,同時口中急切的說道:“青禾,怎麽了?這位是?”
沒錯,這兩人其中的一人,正是青禾!而此時的他,正攙扶着一個女子。這女子的頭顱低着,因此看不清模樣,但是,她身上的衣服卻是被鮮血給染紅了,整個人的模樣都變得極爲的痛苦與虛弱,身上受了重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