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自己在這裏,他在往哪裏看呢!在看什麽呢!
邋遢老頭子把徐帆的這種行爲看成了是對自己的一種蔑視。老頭子的心中,因此變得很是憤慨。
本來是招魔獸的,你來了幹嘛!誰讓你來了!我要的是魔獸,又不是你,你來了幹嘛?難不成讓我把你當成魔獸?哼,你還沒有魔獸好玩呢!
邋遢老頭子心中憤慨,實在是忍不住了,目光看着那個半空之中的那個家夥,口中道:“哼!空中的那個家夥,你在往哪兒看呢!我在這裏!哼,說你是神經病,你還真是神經病了?”
聽到邋遢老頭子的話,徐帆心中終于明白了過來,下面的這個邋遢老頭子的話,原來是在說自己!
徐帆心中不可遏制的憤怒了起來,臉上的怒氣清晰可見,唇齒微張,似乎就要痛罵出聲似的。
然而就在他即将開口的時候,他卻是突然的想到了什麽似的,臉上的怒氣逐漸的平緩下來,目光看着邋遢老頭子,口中道:“哼,反正你們都要死了,和你們費什麽口舌。”
說着,他便是迅速的吟唱起魔法咒語來,看那模樣,正是要立馬的釋放出魔法來,攻向邋遢老頭子還有蘇橋三人。
邋遢老頭子見狀,臉上頓時閃過一抹古怪的神色來,目光望着那半空之中的徐帆,猶如是在看一個白癡一般。
然而,就在邋遢老頭子準備動手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夥給好好收拾一下的時候,他卻是像是突然的感覺到了什麽似的,頭顱一轉,目光看向了蘇橋和青禾兩人那邊。
隻見那邊,蘇橋和青禾兩人身上的魔法波動有所收斂,眼皮也是微微的顫抖,仿佛就要從那種冥想回複魔力的狀态之中退出來似的。
邋遢老頭子見狀,眼珠滴溜溜一轉,臉上頓時便是浮現出了一絲猥瑣的笑容來,
隻見他在徐帆的攻擊到來之前,整個人頓時便是迅速的向着蘇橋而去,迅速的在他的身後隐藏了起來,看他那幅模樣,似乎是想将蘇橋作爲他的肉盾似的。
這個時候,徐帆的攻擊已經釋放出來了,雖然他對于那邋遢老頭子的行爲有些奇異,有些嗤之以鼻,但他對這并不在意。對他來說,隻要這三人死了,那麽誰先死後死,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
他的攻擊迅速的向着蘇橋而去,夾帶着一種濃烈的威勢,還有一股子難以用語言形容的血腥氣息。這是徐帆在殺了無數人之後,無數人的血液浸染之下,将徐帆的魔力,都是帶上了一股子血腥的味道來。這種味道,更加的能夠讓人心中膽寒,起到一種震懾的作用。
徐帆的攻擊不可謂不兇猛。在面對邋遢老頭子的時候,他的攻擊還不是這樣的,而在邋遢老頭子躲到蘇橋的身後,徐帆的攻擊對象變成了蘇橋的時候,他才是将自己的攻擊,又增大了幾分威力來。
因爲,他想要将蘇橋來一次緻命的一擊,将他一下子就給殺掉,讓自己,能夠沐浴那美麗的鮮血,沐浴那在徐帆來說,很是難得一見的極品鮮血。
徐帆在半空之中觀察三人的時候,便是發現了剛剛那讓自己激動無比的極品鮮血的來源,正是眼前的這個閉着眼睛正在冥想的家夥。
那個時候徐帆的心中便是激動了。他自從進入到了這片魔獸空間之中後,因爲實力強大,奪取了很多塊令牌,并且因爲自己的一個習慣,而讓這裏的很多人心中都是敬畏無比,也是非常的懼怕。幾乎一碰見自己,看見自己渾身鮮紅的顔色,還有背後那血紅的披風,整個人二話不說,便是立時的轉身就逃。甚至還有一些恐懼到了極點的,也是極爲果斷的家夥,在逃走之前,都是迅速的将自己手中的令牌抛了出來,想要用令牌來分散他的注意力,好讓自己能夠順利的逃脫。
而徐帆的這個習慣,便是:每次戰敗一人,在将其的令牌取走之後,便是毫不留情的将戰敗者給擊殺,在狂笑之中沐浴鮮血。
這個習慣,可以說已經成爲了徐帆的标志,成爲了他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習慣,同時,也正是因爲這個習慣,讓徐帆收獲了一個極爲讓人膽寒的稱号:血魔。
血魔徐帆。
而在徐帆的眼中,人的鮮血分爲三種,低劣,普通,極品。
低劣的鮮血徐帆從來都不會去沐浴,甚至他連擁有這種鮮血的人殺都不想殺,因爲在他看來,擁有這種低劣鮮血的家夥,也是非常卑微的,殺了他,完全就是對自己的一種人格的侮辱,屬于自降身份。
徐帆一般所沐浴的鮮血,都是普通級别的。擁有這種鮮血的人,也是最爲普遍的。徐帆碰見了無數個人,大部分擁有的鮮血,都是普通級别的。
然而這并不是說徐帆就沒有碰見過擁有極品鮮血的人。他遇見過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那是一個家族之中的天才,在外曆練時被徐帆所遇見。徐帆當時碰見他的時候,被他身上那種濃郁的極品鮮血的味道狠狠的震驚了一把,而後他的心中,便是不可抑制的心動了起來。
那個天才在外曆練的時候,身邊有家族之中的實力強大的仆人在跟随,徐帆費了很大的心思,才将他身邊的那幾個仆人給引誘走了。而後,他便是瘋狂的開始攻擊那個天才,想要獲得他身上的血液,
那一次戰鬥,徐帆赢的極爲的艱難,畢竟,那天才既然被稱爲是天才,實力肯定也不弱,徐帆雖然赢了他,但自身也受到了極其重的傷勢,幾乎死掉。
而且,在那天才死後,他身邊跟随的那幾個仆人,也是感覺到了天才的死亡,大爲惱怒。通過某種方法知道了徐帆是兇手之後,便是迅速的對其展開了追殺。
這一場追殺,徐帆度過的極爲的艱難,最後要不是那幾個仆人被他們所屬的家族給召回了,恐怕徐帆,那次就真的死在那裏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