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蘇橋雖然腹中猶如火燒,但意識卻還清醒,知道這個邋遢的老頭子給的酒絕對是一個好東西。
蘇橋猛的灌下兩口酒之後,在那老頭子來到自己身前之前,便是迅速的擡起手,将手中的酒壺突然一抛,便是抛向了一旁的青禾,同時,蘇橋的口中迅速的道:“青禾,好東西,趕緊喝。”
那邋遢老頭子此時已然來到了蘇橋的身前,見他将酒壺抛向了青禾,頓時臉色便是一變,肉疼之色頓時從臉上浮現了出來,一隻手中拿着的燒雞也是立馬給丢了,憤慨的看了一眼蘇橋之後,便是迅速的轉身,迅速的向着青禾而去,同時口中大聲的叫道:“喂,喂!那個小娃娃,這個東西你可千萬不能喝,有毒的!”
青禾手忙腳亂的接住了蘇橋抛過來的酒壺之後,便是聽見了那邋遢老頭子的話語。
不過他心中卻是一點猶豫也沒有,就直接的就将手中酒壺給舉了起來,仰脖咕噜咕噜的灌了起來。
在青禾心中想來,這酒壺是蘇橋大哥給自己的,并且蘇橋大哥都喝過了,既然他說是好東西,那麽肯定就是好東西了。
也不知青禾心中是不是對剛剛那邋遢老頭子小瞧自己而心有憤慨,所以他此刻喝起這邋遢老頭子的酒水來,也是非常的賣力,咕噜咕噜的不斷吞咽酒水的聲音不斷的響起。
聽到這聲音,那邋遢老頭子的臉上浮現出極爲肉疼的表情來,口中大聲喊道:“你們……你們欺人太甚!”
說着話的時候,邋遢老頭子已經來到了青禾的身前,将他手中的酒壺給飛快的奪了過來。
然而一奪過來,邋遢老頭子卻是愣了一下。
愣過之後,邋遢老頭子臉上頓時浮現出了憤怒的表情來,同時口中痛心疾首的大聲道:“該死的!該死的!你們知不知道這一壺酒是多麽的難得!老子平常都不舍得喝,竟然給你們兩個小屁孩兒給糟蹋了!”
邋遢老頭子極度憤怒之下,一不小心居然再次的爆了粗口。
不怪他情緒激動,隻因在他奪過了那酒壺的時候,習慣性的輕輕一晃,想要知道還剩下多少美酒。
然而這一晃之下,邋遢老頭子的心中卻頓時就是涼了半截。
這一晃之下,他便是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這個酒壺之中,已經空空如也,什麽東西都不存在了,更别說那珍貴的酒水了。
青禾這一賣力之下,居然整壺酒都給喝的幹幹淨淨了。
邋遢老頭子的情緒顯得很是激動,目光看看蘇橋,又看看青禾,目光之中滿是憤怒,口中不住的大聲道:“該死的!你們兩個小屁孩兒,你們知不知道這酒有多珍貴?你們就算是把命搭上都換不來這樣的一壺酒啊!可是你們現在,居然把老子一整壺酒都給整完了!老子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你們!”
說着,他便是舉起了手來,似乎情緒激動之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似乎真的要一巴掌拍死蘇橋和青禾兩人似的。
然而他最終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沒有真的将他們兩人給拍死。那揚起的手掌緩緩落下,而後啪的一聲,便是落在了自己的臉頰之上。
聲音響亮,邋遢老頭子的臉上,頓時便是出現了五個通紅的掌印,足以見他該有多麽用力。
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之後,邋遢老頭子才是看着自己,狠狠的責怪道:“活該!你就是活該!幹嘛把酒給這小屁孩兒!現在好了吧?該死的,一點酒也沒有了!”
狠狠的責怪了自己一番之後,邋遢老頭子便是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蘇橋和青禾兩人。
此時的蘇橋和青禾兩人,都早已盤坐在地上,開始了深層次的冥想修煉。那壺酒其中所做蘊涵的魔法元素,濃郁的讓人幾乎都無法忍受修煉的誘惑,所以蘇橋和青禾兩人在喝下酒水之後,便是迅速的開始了冥想修煉,抓緊時間将那些酒水之中所蘊涵的濃郁的魔法元素給提取出來,增進自己的魔法修爲。
蘇橋兩人并不擔心自己的安全。蘇橋是察覺到了那個邋遢的老頭子對自己兩人應該沒有什麽惡意,不然的話也不會将自己的酒水給蘇橋喝。蘇橋覺得,自己兩人的安全,這個老頭子應該會負責的。
至于青禾,這個家夥完全就是看見蘇橋那麽放心的盤坐在地上修煉,覺得根本沒有什麽危險,隻不過是單純的模仿而已。
兩人于是便在這樣的一種環境之中開始了冥想修煉,至于邋遢老人的那大聲的憤怒的言論,自然也是根本的就沒有聽見。
蘇橋兩人在這裏修煉着,身邊的事情,幾乎什麽都不知道。
那邋遢老頭子則是在蘇橋兩人身邊大聲的痛罵。一會兒罵蘇橋忘恩負義,竟然将自己的烈酒給了另一個小屁孩兒;一會兒又罵青禾該死,竟然将他那麽珍貴的酒全部的都給喝完了;一會兒又罵自己真是瞎了一雙狗眼,竟然将自己那麽珍貴的酒給了這麽一個不知好歹的家夥,真是暴殄天物!
罵了都不知道多長時間,邋遢老頭子心中的怨憤總算是宣洩了出去一點。他看着蘇橋和青禾兩人,歇了之一會兒之後,便是突然口中重重的哼了一聲,而後他髒兮兮的手上所戴着的一枚戒指突然的閃爍起一道光芒來,他的手中,也是突然的就出現了一壺酒,還有一隻燒雞來。
邋遢老頭子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燒雞,一邊咀嚼,一邊仰起脖子,滿滿的灌了一大口酒,目光看着蘇橋兩人,臉上有一抹得意之色浮現出來,口中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哼,還好老子别的什麽沒有,就是酒肉多,不然的話,可就真的要心疼死了!”
說罷,他美美的咬下一塊雞肉,滿足的喝了一口酒,雙眼眯起,直接的就躺在了地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