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就不需要管了。”狂獅的目光盯着蘇橋,口中說道:“你隻需要将葉繁的下落給我,然後你就可以輕松的得到三顆武果,你看,這是多麽簡單的事情。”
“我不知道。”蘇橋搖了搖頭,口中道:“我不知道你要葉繁的下落有何用,但是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我不知道。”
“不知道?”狂獅皺起了眉頭,目光盯着蘇橋,眼中流露出了一點不滿意的神色來,口中道:“蘇橋小兄弟,你要知道,我可是很真誠的在和你交談,你若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可就無法談下去了。”
狂獅的話,看樣子似乎是在懷疑蘇橋并沒有說出實話。
蘇橋見狀,冷笑了一下,口中道:“我有欺騙你的必要嗎?”
“蘇橋小兄弟,你這樣做,可就是在逼我了。葉繁的下落對我來說很重要,我甚至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葉繁不死,我就一天不會安心。隻有他死了,我才可以繼續活下去。”狂獅的面色有些難看,顯然,他還是認爲蘇橋是在說謊。
蘇橋笑了笑,望着狂獅的目光有一種果然如此的味道,口中道:“看來你果然不是狂獅了,真正的狂獅,可是和葉繁的關系極爲要好的,怎麽還會說出‘他不死,我就無法安心’這樣的話語來?”
蘇橋的話語一出口,周圍那些傭兵的面色,頓時都是有些變化了起來,就連那個周陽,也都是面色有些微微的變化,似乎蘇橋口中的話語,讓他們這些傭兵,都感到了一絲驚訝一般。
狂獅的臉上也有一些吃驚的神色顯露出來,仿佛蘇橋的發現,對于他來說,也是很吃驚一般。
不過他臉上的驚訝隻是綻放了一下,就消失了,臉上反而還露出了一點笑容來,口中道:“沒錯,我的确不是狂獅,狂獅那個家夥,呵呵,早就被我給殺了。沒想到這一點,居然被蘇橋小兄弟給看出來了。”
“哼!”蘇橋冷哼了一聲,并沒有說出什麽話語。
他早就預料到了,狂獅的性格和行事作風,和他從葉繁那裏聽說來的完全不一樣,差别之大,不得不讓蘇橋心生懷疑。
至于他說的那個真正的狂獅早已經被他殺死了的事情,雖然讓蘇橋有些驚訝,但是卻也在意料之中。狂獅這樣的人,若是有什麽敵人落到了他的手裏,肯定是沒有什麽好下場的。
“狂獅這個家夥,剛愎自用,什麽事情都做的正氣凜然的樣子,什麽事情都求光明磊落,都求公正!就好像所有人都必須要遵守什麽規則一樣。放他媽的屁!他忘了老子們是傭兵!傭兵是什麽?傭兵這個職業本身就沒有規則!沒有公正!沒有公平!隻有拳頭!拳頭大的才是老大!什麽規則,都是由強者來制定的!弱者,談他媽的什麽公平!”狂獅的話語剛開始時還顯得有些平靜,可是慢慢的到了後來,就變得有些激動了起來,口中對于狂獅的辱罵,更是一下子變得多了起來。
“狂獅這個家夥當老大,老子早就看不順眼了!憑什麽兄弟們辛辛苦苦做任務弄來的東西要跟别人平分?憑什麽别的傭兵們拿了錢都可以去喝最好的酒,去上最漂亮的妓女,而老子們就隻能待在那破旅館裏整天修煉?說什麽要爲了生存,就得努力的提高自己的實力,放他媽的屁!出來做傭兵的,哪個的結果是好的?不是被魔獸給吞到肚子裏就是被别的傭兵給殺了!那些錢,不去喝酒,不去嫖女人,難道要老子們留給下一代嗎!”狂獅的情緒顯得有些激動,說完這些話,口中也是輕微的喘了喘。
然後,他看着周圍的傭兵,目光又投向蘇橋幾人,臉上泛起一絲冷笑,口中道:“以前狂獅做老大的時候,兄弟們哪個暢快了?想喝酒了憋着,想嫖女人了憋着,被别人打了都不敢去找回場子,整個就他媽不是人過的日子!可是現在,你問問我身邊這些兄弟們,你問問他們,他們的日子過的是不是比以前要爽快多了?!傭兵,就應該無拘無束,就應該爽快,那些什麽清規戒律,都他媽的跟老子們扯不上半毛錢的關系!”
狂獅,不,是毒蛇。說完這句話,毒蛇又輕微的喘了口氣,目光盯着蘇橋幾人,臉上浮現出一點笑容來:“老子很早就想把他給殺了,有他在,兄弟們沒有一天暢快的日子,兄弟們沒有一天活的暢快!隻是他們都不敢說什麽,狂獅那個家夥,實力的确夠強大,不然的話以前也鎮不住老子!不過麽……”
毒蛇嘿嘿笑了一下,口中繼續說道:“老子外号毒蛇,自然也是有一點本領的,既然一時不能将他給拉下馬,老子就在暗中拉攏兄弟們。很容易的,大多數兄弟們都被我給拉攏了過來,他們在那狂獅的手下,可是活的一點也不舒服,老子敢冒頭去做這事情,他們自然巴不得。嘿嘿。後面的事情就簡單許多了,老子殺了狂獅,讓他死的很慘!還有兩個傭兵,是狂獅那家夥的死忠,硬是不肯歸順老子,也罷,老子也不稀罕,一刀一個,輕松的就将他們給殺了!然後這個傭兵小隊,就是我毒蛇的了。”
“不過還是出了意外,那個葉繁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第一次見面就差點将老子給殺了,要不是周陽,老子那天就要死了!不過他還不是我們對手,一番戰鬥,老子們将他給打跑了。他跑了也就算了,隻要不再回來找老子麻煩,老子也就放過了他,可是他偏偏硬的很,幾次都要來殺老子,說什麽要爲狂獅報仇!呵,好笑!狂獅那家夥,死了居然都還有人惦記!”
說到這裏,毒蛇看了蘇橋幾人一眼,說道:“你現在知道我爲什麽一定要葉繁的下落了吧?那個家夥,老子一天不殺了他,一天就活的不安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