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話,”老人繼續說着,看了一眼天空,語氣之中突然透露出一絲絕然與殘忍,說道:“将那個小女孩兒給殺了!”
“是,大人。”這個名爲葉谟的男子一臉的冷酷。雖然這個命令看起來是那麽的不合理,但是他卻沒有一絲的質疑,仿佛他天生的使命就是爲了執行命令似的。
而且,他在回答的時候,雖然口中的話語雖然恭敬,但是那聲音聽起來卻是冷酷無比,不帶絲毫感情,仿佛他天生就是一塊冰冷的石頭一般。
“算了,還是我自己去吧。這件事情,必須要慎重。”老人卻又突然猶豫起來,這樣說道。
“是。”葉谟的聲音聽起來依舊不帶感情。
“呵呵,你們裏面的人就是這樣,實在是讓人高興不起來啊。”老人突然笑了,口中說道:“還是那些孩子有趣啊,看着他們,就好像看到了我們帝國未來的希望一樣。”
“大人,如果沒有什麽别的事情了,屬下就告退了。”葉谟卻依舊如一塊石頭一樣,冰冷的回答道。
“去吧去吧。”老人擺了擺手,仿佛不高興了一般,口中有些低聲的埋怨:“真是不懂趣的人呐。”
“屬下告退。”葉谟卻仿佛沒有聽見一般,身邊的空氣突然一陣扭曲,一圈一圈的清晰可見的漣漪蕩漾了起來。那種感覺,就仿佛是原本平靜的湖面上突然蕩起了一圈漣漪似的,而葉谟的身形,就在這漣漪的蕩漾下,緩緩的“憑空”消失了。
“真是冷漠到了骨子裏的一群人,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培養出來的。”老人看着空氣中的漣漪緩緩的平複下來,搖了搖頭。
随即,他又是擡起了頭,目光有些深邃的看向了天空,語氣有些無奈的說道:“出來已經有一年多了,可是那件事情……”
老人長歎了一聲。
隻有這麽一點線索,可該怎麽辦啊?
……
就在老人不知爲何而歎氣的時候,蘇橋幾人,也都是回到了旅館之中。
“遙兒,你的感覺一定是錯了。”旅館的大廳之中,許嫣然有些激動的聲音傳了出來,聲音之大,就連街道上路過的行人都能夠隐約的聽見。
這是旅館大廳之中的一個角落出,沒有什麽客人,隻有蘇橋幾個人。
“嫣然姐姐,我真的沒有感覺錯,我感覺的很清楚。”花遙卻是緊咬着嘴唇,一臉倔強的說道。
“你……”許嫣然看樣子還要反駁的樣子。
蘇橋見到兩人這一幕,不禁眉頭微皺,口中繼續阻止兩人的争執道:“好了,你們兩個别争了。不管是感覺有沒有錯,至少現在,遙兒還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啊!”
許嫣然一聽,頓時就是一愣。
花遙也是愣了起來。
随即,她們都是恍然大悟一般,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是啊,我(遙兒)不是還好好的在這裏嗎?自己又何必爲了這件事情而和她吵架呢?
蘇橋見兩人隻見的氣氛緩和了下來,嘴角泛起一絲笑意,繼續說道:“那個老人究竟是不是一個普通人,究竟有沒有實力,究竟想不想殺了遙兒,這一切,都還是要在這安遠城裏找到答案。”
許嫣然和花遙都是點點頭,認同了蘇橋的說法。
“所以你們在這裏吵根本就是沒用的,那老人若是想要殺遙兒,肯定會對遙兒動手的;若是沒有那個意思,他自然不會再來找我們。那個時候,你們的争論自然會有答案了。”蘇橋說道。
幾人再次點點頭,表示贊同。
“我們現在有一個問題。”蘇橋的面色嚴肅了起來,眼睛盯着自己的幾位同伴,口中說道:“如果遙兒的感覺是真的,那個老人真的想要殺掉遙兒,我們肯定是不會幹的。我們不知道他殺遙兒的理由,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會來,甚至從遙兒的描述中,他可能非常強大,強大到我們根本就察覺不出他的魔力波動。所以,我們必須要做一些準備,來面對這個可能是我們直到今天碰到的一個最爲強大的敵人!”
于林幾人的眼神也都是嚴肅了起來,他們都明白,蘇橋的擔心并不是無的放矢,有一定的可能性。
就連剛剛反駁的許嫣然也都是沒有再反駁,她并不笨,知道蘇橋說的有道理。
見幾人都是正視了這件事情,蘇橋繼續說道:“不得不說,我們現在手裏能夠施展出的力量實在太小,所以,等會我會出去找找看哪裏有沒有拍賣會,盡量将我們從甯軒那群魔法師手中得來的我們用不着的東西給賣出去,可以的話,我們盡量買一些比較高級的魔法道具來。我們現在實力太弱了,隻能依靠着這些來對抗那位不知道會不會來的老人了。”
說着,蘇橋站起身子,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中取出了一些魔法卷軸交給了于林幾人。
這些魔法卷軸,都是從那些魔法師手中得來的,一直以來幾人并沒有遇到什麽麻煩,所以也就并未使用出來,現在交給幾人防身,倒也是不錯。
卷軸差不多有十多個的樣子,蘇橋唐苑每人一個,于林和許嫣然因爲魔法等階有些低的緣故,每人拿了兩個,戒邊一個沒拿,對于他一個武者來說,魔法卷軸這種東西顯然對他是沒用的。
至于剩下的卷軸,蘇橋則是一股腦的全都給了花遙。花遙很可能是那個老人的欲殺對象,不将她給防護好,萬一那個老人真的因爲花遙的防護薄弱将她殺了,那蘇橋就真的是要悔恨到骨子裏了。
将卷軸分發好之後,蘇橋又将空間戒指中所有暫時用不到的東西全都整理了出來,集中到了一個空間戒指中。
然後,蘇橋又數了數自己空間戒指中所有的金币數量,一共是兩千五百三十一枚金币。
整理好了之後,蘇橋就神色慎重的對幾人說道:“我一個人出去,你們幾個就待在旅館裏,那老人如果真的要殺了花遙,想來白天也是不會動手的。”
幾人都是嚴肅的點了點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