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大将軍站起來回話:“皇上,當時拙荊生産時,微臣在邊塞,所以不太清楚。”木大爺坐了下來,看了一眼自己失而複得的大女兒,本來他還挺高興的,可是聽完這其中隐情,心中也不太舒服。
木大夫人站在一旁,眼眶泛紅,微微咬唇,看上去,剛剛皇後所言都是真的。木天姵也是一臉可憐地走到了木大夫人身邊,兩個女人互相攙扶着,好似這些年是她們受了多大的委屈和痛苦似的。
皇上眉頭微微蹙着,心裏有些糾結,這些到底是真是假?完顔赤風坐在一旁,突然覺得這個局面轉變的很是有趣。他笑嘻嘻地看着此刻站在場中央的木天晴,這丫頭倒好,完全像是在聽别人故事一樣。
皇後一看皇上心中有些動搖了,立刻又淡淡地說道:“皇上,難道你忘了嗎?就是這個丫頭四歲的時候,第一次參加圍獵,馬匹受了驚,臣妾姐姐爲了救木家這兩個小丫頭,受了涼,回到宮中,就說被傳染了什麽病,然後”皇後不說話了,擦了擦自己的眼眶,“你看我,這木家姑娘及笄大喜的日子,臣妾怎麽提這個了!”
木天晴笑了,笑得如同一朵罂粟花,極美。有些本來斷斷續續的記憶終于連成線了!
對,四歲!原來自己的腿跛了足足有六年!
皇上此刻震驚了,有些事情他突然想不通了!若果真和皇後所說一樣,那孝忠文皇後臨死前爲何一再強調,一定要讓木家大姑娘做風兒的皇妃。而且特意且很肯定的說,是大姑娘,木天晴!按理說,隻見過一次的小姑娘,她不會連名字都記得如此清晰的。
到底發生了什麽?
皇後還要開口的時候,木天晴說話了:“按照皇後娘娘所言,那我木天晴就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了!”
木天晴的眼神如同刀子一樣射向了皇後,臉上沒有半點畏懼之色,皇後不由深吸一口氣,挑眉:“什麽事兒?”
“若是我命硬,那麽爲什麽從小癡癡傻傻的人是我?爲什麽圍獵那天成爲跛子的人也是我?五年前,被人拐賣出府的人還是我呢?皇後娘娘确定,天生命硬的不是另有其人?”
這個丫頭難道想起什麽了?人群中有些人心中開始忐忑了。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總是追究這些有的沒的,沒什麽意思!如今孩子回來了,才是萬幸!”木老婦人開口了,對着自己的大兒媳婦搖了搖頭,有些事情不要再說下去了,再說下去,反而要壞了天姵的名譽了,不管怎麽說,天姵還沒有許配人家呢,若是被人以爲命中帶克,那還得了!
木老婦人的眼中對木天姵都是疼惜。
木天晴的心突然一下很疼,這個木家沒有一個人是心疼她的,剛剛她被皇後說成了那樣,也沒有人站出來幫她說句公道話,而如今自己剛剛影射一下木天姵,這麽多人都跳了出來。
好,很好,那她一定要幫自己讨回公道!
“算了,這些都是木家的家務事,皇後啊,你也就别多費心了!”見連木老婦人都開口了,皇上出聲了。
皇後心裏堵得慌,點了點,嘟囔了一句:“是,皇上。是臣妾多嘴了。”但轉而,皇後眼中亮光一閃,笑裏藏刀地看了一眼木天晴,冷笑了一下,今天這個木天晴敢這樣和自己說話,不治她一下,她心中這口惡氣難以平息,“臣妾其實也隻是想不通,這個丫頭當年就是因爲救了姐姐連腳也跛了,我姐姐心好,所以讓風兒娶這丫頭,可是如今這個丫頭臣妾看能走能跑的,難不成,小小年紀就知道騙人了?若是欺君,那可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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