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逆核裝置,領袖的心中就一片火熱。那是一個可以改變地球科研格局的武器,它讓地球從此不再陷入核彈的威脅之中,讓核武危機從地球人的頭頂上徹底轉移,讓核彈不再成爲國家之間的威懾。有了它,華國就有了登頂的根基。
“各位尊敬的各國領導們,感謝各位可以來到這裏。今天,我們不讨論相互之間的矛盾,也不是研究戰略争執,我邀請各位前來是想讓各位看一場科研實驗。”領袖控制住激動的心情,高聲說道。
“如果隻是觀看一場科研實驗的話,我想各位領袖都可以在各自國家的實驗室近距離觀看,沒有必要不遠千裏的來到這裏,華國人,你有什麽打算就直說,不要侮辱我們的智商!”領袖說完,小小布什就直接反駁道。
“不不不,這不一樣,這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發現,我們善良的華國人不像是某些霸道國家,就算有什麽研究成果也不願意公之于衆。我們華國人不同,在得到偉大的發現之後,我們願意跟全世界分享!”不用明說,其他人也知道領袖說的某些霸道國家是誰!除了米國還真沒有别的國家可以配得上霸道兩個字。
“是嗎,既然是‘善良’的華國人,爲什麽研制出的甯元素沒有跟世界分享,爲什麽新戰機的技術沒有跟世界分享,至于你們在非洲做的事情,好像也不像是你口中所說的善良!”小小布什不屑的說道。
“善良的定義不代表無私,我們付出了努力,獲得一些收益很正常。付出多少,收獲多少,這也契合貴國的合約精神。真正的邪惡是不勞而獲,想要用暴力的手段從别人手中搶走屬于他們的東西。一個利人利己,一個損人利己,兩則之間有根本性的區别!”領袖堅定的說道。
米國跟華國對外戰略有根本性的不同,米國的策略比較簡單粗暴。見到對方有好東西,直接跑上門威脅對方,你的東西我看中了,趕緊給我。
對方要是拒絕的話,米國二話不說使出自己的手段。閩煮啊,自由啊,和諧啊,平等啊,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私下輸送一些武器,思想,徹底弄亂對方。
要是這些手段沒用的話,米國大兵就此登場了。有的時候找個理由,有的時候沒有理由,直接打破對方家門,踹到對方,将對方家裏面的東西洗劫一空,最後走的時候還撂下一句:這就是拒絕我們的下場。
于是,跟米國有仇的國家是真有仇,每個人都是血債累累,恨不得跟米國同歸于盡。
華國不同,華國的策略是互利互惠,互幫互助。同樣是看中對方手中的東西,華國首先會不動聲色的靠近,先跟對方做朋友。
然後給對方買新衣服,維修對方破爛的房子,尊重對方,給對方換家電,到最後讓對方自己不好意思的将東西送給對方,表達自己的敬意。
就算最後對方不願意給也沒關系,他們也會用其他東西彌補華國。
所以外界跟華國真正有仇恨的國家沒有多少,就算是有仇也隻是在陣營的原因。這些東西當時看有點傻,等到一定階段之後就會讓華國在登頂的過程中減少很多阻礙。
一個王道,一個霸道,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米國跟華國的結局基本上已經注定。而且要知道華國不光隻有王道,王道之外還有屬于自己的霸道,這才是華國最可怕的地方。
“這是無端的指責,我們每一位米國人都是自由,平等,和善的,我們與世無争。我們隻是爲了世界和平而努力罷了,他們都是獨裁者,破壞者,身爲世界警察,打擊他們是我們的使命!”米國可不在意華國的指責,傲然說道。
面具帶的太久,有的時候米國人自己都相信自己是正義的。
“總統先生不要激動,我們已經強調過,今天不讨論政策,也不讨論各自的對外策略。今天的目的是一場科研實驗,算算時間,現在也差不多準備好了,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領袖揮了揮手,平靜的說道。
說完之後,領袖向着身邊某個人示意了一番,對方直接走出會議室,向外界傳出了一個信号。同時,會議室巨大的顯示屏打開,一個荒涼,死寂一般的特殊‘城市’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之所以說是特殊的城市,因爲這座城市跟傳統的城市完全不同,沒有色彩斑斓的顔色,隻有一望無際的潔白,好像建築師連外牆都懶得整理,直接使用了白灰。除了建築的顔色怪異之外,城市中的情景更加怪異。
一輛輛破舊的轎車,一個個站着不動的人影,整個城市仿佛靜止了一般,每個人都沒有動靜。
這個畫面讓不少人感到怪異,但是也有不少人心中雪亮,這是核爆實驗的基本模型。
核爆實驗不隻是簡單的讓核彈爆炸,核彈爆炸的目的是什麽?隻是爲了爆炸?當然不可能,核爆實驗除了證明核彈成功之外,最主要的還是要收集核爆的威力。
核爆威力怎麽計算?除了用電腦記錄爆炸威力之外,還要收集核彈對城市的破壞性,殺傷力的範圍,對人類的殺傷性,輻射範圍,這些都是在實驗之内。
想要測試這些數據,不可能直接在城市中投放核彈,那不是實驗,那是謀殺。所以隻要是有足夠實力的國家,在核爆實驗之前都會一比一模拟出一座實驗城市,這座城市是用來被摧毀的。
爲什麽高科技實驗耗費資金?除了研發進程需要資金之外,最後的實驗同樣需要耗費海量資金,而且還不得不耗費。
沒辦法,核彈出來之後如果不知道殺傷力,不知道威力,不知道核爆範圍,不知道破壞性。這種武器還不如沒有,萬一某一天使用的時候,頓量太大,超出了計劃中的殺傷力,最後把自己弄死,那才是真搞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