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研究着米國的制度,米國的文化,米國的崛起,爲米國唱贊歌,對米國頂禮膜拜。在當時,如果說世界上有天堂的話,整個星球都會認爲天堂在米國,生活在米國的米國人則像天使一樣幸福。
更别說當時的華國,剛剛經過一場動亂,整個國家都處在廢墟之中。跟米國相比,說是兩個不同的世界都有人相信。
于是,當初第一批出門的人震驚了,羨慕了,絕望了。當時有很多人覺得,華國永遠都不可能趕上米國,根本無法跟米國對抗。
現在的華國人很難想象,米國光是娛樂業的收入就可以跟華國整個國家收入相當是什麽概念。也就是說,華國一年發展可能連米國的娛樂業收入都比不了。更别說米國更加龐大的重工業,軍火業。光從收入比較的話,當時的米國最起碼是華國的幾百倍。
何止是華國,其他發達國家在米國面前同樣無法比較。當時有人說米國可以吊打全世界,整個星球的人估計都不會懷疑。
也許是在贊譽之中,米國漸漸的驕傲,漸漸的自滿,漸漸地沉淪了。悄無聲息之中,國家不再發展,經濟速度停滞不前,高樓大廈興建的速度一再放緩,甚至連工作效率也遲緩了起來。
一個項目可能要經過無數人之手,通過無數次會議,最終同樣還是沒有結果。
就是在不知不覺之中,時間慢慢過去了二十多年。
這二十多年是翻天覆地的二十多年,當米國注意到自己的弊端。開始從世界霸主的榮譽中清醒過來之後,整個世界的格局有了徹底的改變。
原本不被他們重視的貧困大國以奇迹般的速度追趕了上來,先是經濟,再是軍事實力,然後是科研力量,各方面都在追趕着米國。就算是米國,也感到了一絲壓力。
除了那個大國之外,原本被他們打敗的前蘇聯也卷土從來,海對岸的一盤散沙也有了重新聚攏的迹象,光是從表面上看,米國就發現了三個了不得的敵人。
這個時候,米國想要繼續沉醉下去根本不可能,他隻能繼續拉開優勢。
然而幾十年的休息,整個米國都懶洋洋的。各個方面早就沒有了幾十年前的高效。一時之間,根本無法整合内部力量。甚至,在内部也漸漸興起了分裂,整個國家再也不可能有幾十年前的效率。
對于米國人來說,米國的衰落是顯而易見的。從原本的霸主到現在的強國,米國早已沒有了原本号令天下莫敢不從的霸氣,也沒有了原本巨大的優勢。
除非米國再次出現一位華盛頓,冒着反噬的危險徹底改革米國内部。否則,米國隻能一天天沉淪下去。
然而米國允許再次出現一位華盛頓。再次出現一位林肯嗎?
絕對不允許,米國是資本掌控的國家,财團牢牢掌控着國家的一切,整個米國都是爲财團服務的。如果有人敢觸碰他們的利益,那些财團不介意再次犧牲某位總統。所以不改革财團,就算是華盛頓在世都無能爲力。
但是想要改革财團。不亞于否定整個米國,重新建立起另外一個米國。這個工作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财團絕對不允許有人損壞他們的利益。
于是,在米國内部,各方妥協成爲主流。在妥協中成長,早就沒有了原先的進步。
尤其是科研方面,科學家在研究怎麽給财團們賺錢,在研究智能,在研究醫藥,在研究軍火,更耗費資金耗費時間的能量元素方面,他們已經很少沒有觸碰了。
這才是他們得到甯元素之中引起内部争議的原因,他們在震驚于甯元素的高效同時,更多的還是相互之間的指責。
在他們眼中,甯元素應該是他們發現的,結果被一位華國小子發現了。這是不能忍的事情,肯定是對方工作沒有做好,才被華國小子鑽了空子。
也隻有一部分人明白,米國的頹勢已經很明顯,在研究的同時,隻能等更大的威脅刺激到米國。到時候,米國才有可能将所有的力量整合起來,才會有更大的發展。
至于什麽時候會出現更大的刺激,他們自己估計都不清楚。
“效率低下,職責不清,利益至上。米國現在發生的一切都将是我們的教訓,不管在什麽時候,都需要保證内部的高效,否則,就算是再優秀的制度也會不堪一擊的!”最高領袖感慨道。
對于最高領袖來說,米國的遲緩讓他高興也讓他感慨。
高興很簡單,米國跟華國是注定的對手,米國的遲鈍能夠給華國更多成長時間,到時候才會有一戰之力。
至于所謂的感慨,最高領袖也是從上世紀成長起來的人,米國的強勢他還曆曆在目。他就算現在還記得,當初的最高領袖,最高權力小組,最高智囊團失望,一籌莫展甚至是絕望的神情。
對于華國來說,當時的米國太強大了,強大到根本不是同一個文明。華國當時除了在核彈方面可以跟米國進行一些比較之外,其他各個方面都會被米國碾壓。就算是軍隊也是一樣,早就不是更新換代并且全副武裝的米國大兵對手。
就是這麽龐大到不可思議的對手,現在卻慢慢的被華國追上。除了華國人的努力之外,更多的卻是米國自己的原因,這種教訓不得不讓最高領袖感慨。
作爲國家的負責人,他需要從米國的一系列錯誤中得到經驗教訓。
“爲了獲得更多底牌,爲了不步入米國的後塵,我們需要時時刻刻進步,時時刻刻保持警惕性!不管什麽時候都不能自滿,行政方面我或許還有一定的能力。至于科技方面,王甯所長,那些就需要你們的努力了!”最高領袖動情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