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夢強所想到的對松林縣全體城管人員先清後退的具體實施方案就是将全縣所有的城管人員先清點出來,分批舉辦一個城管培訓班,通過培訓考核通過者留用,不能通過者可以進入下一期培訓班繼續培訓學習,直到考試通過爲止。
對于實在經過多次培訓考核仍不能通過的城管人員采取勸退或調任崗位的辦法安置到路燈所當路燈管理維護人員,這樣城管執法人員的整體素質便提升了,原先不合格的城管人員相當于變相“清退”了,這樣既不得罪任何人,也純潔了城管執法隊伍,真是一舉兩得。
對于經過培訓考核通過的城管執法人員,城管局将制定更爲嚴厲更具操作性和靈活性的城管文明執法手冊和城管執法人員管理制度,對于今後還有城管執法人員公然違反城管制度的人員将堅決嚴肅處理,這就叫先禮後兵,有利有節,而且不會遭人口舌。
劉夢強爲自己的謀略感到興奮,遊潔一進來,便向遊潔告訴了自己對城管人員“先清後退”的想法,遊潔聽了眼睛閃閃發光,這個男人簡直太有才了,清退不合格城管人員這麽大的難題都能輕松破解了,真是不得了。
“劉局,這個培訓考核方案好,今晚我再加點班,明天一早就可以把方案做出來供你審批。”遊潔的心無比蕩漾,年紀比她小幾歲的劉夢強已成爲了離婚單身女人遊潔的白馬王子了。
劉夢強迎着遊潔帶着暧昧的目光,嘴巴有點幹澀,心中有所動,如果能夠有私心雜念的話,這個女人确實是個尤物,有幸與之纏綿的話将會是一番怎樣的春?宵一刻呢?
“遊姐,耽誤你休息了,真的很感謝你的幫助。”劉夢強忍不住抓住遊潔的手,一種舒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劉夢強都差點把持不住了。
“劉局……”遊潔也有同樣的心思,此刻,由于工作上的默契繼而潛移默化地轉爲心靈的相通,遊潔真的好想一把抱住劉夢強,離婚女人的單身日子真的不好過。
“當、當。”門口傳來輕輕兩下敲門聲,遊潔驚得趕忙抽出手,迅速地整了整突現飽滿胸脯的職業裝,紅着臉小聲地說了句“劉局,我先出去了。”便慌亂地踩着高跟鞋離開了劉夢強的辦公室。
“遊主任,你好。”輕聲敲門的不是别人,正是來局裏小車班報道的劉夢強的專職司機鄭新。
“小鄭,你好。”遊潔有些心虛地打下招呼,快速地離開了劉夢強的辦公室。
“報告首長,松林縣城管局小車班司機鄭新前來報到。”穿着一套嶄新城管制服的鄭新進到劉夢強的辦公室便興高采烈地敬了個标準的軍禮。
劉夢強揮手緻禮,笑呵呵地走到鄭新的身邊拍了拍鄭新的肩膀,高興道:“小鄭,以後又要辛苦你了。”
鄭新從内心深處十分地感激劉夢強,對于劉夢強的知遇之恩無以爲報,也不知該怎樣表達,隻是咧嘴一笑:“不辛苦,爲領導服務應該的。”
“呵呵,你小子喊什麽領導,叫強哥就行了。路燈所的事情交接了吧?”劉夢強走去飲水機旁想給鄭新倒杯茶,鄭新快步上前說句“我自己來。”
鄭新給自己倒了杯茶,将茶杯放到茶幾上後,又快步走到劉夢強的辦公桌旁,拿起劉夢強的茶杯續水。
坐回沙發後,鄭新才回答了劉夢強的關心問話,說道:“路燈所已經交接了,陰所長說他自己會開車,就不用另請專職司機了,陰所長托我向你問好,說是領導有空的話一定要到路燈所去指導工作,他忙過幾天也會專程來拜訪你的。”
“哦,那好。咱們現在去看看車。”劉夢強現在不是路燈所所長了,也就不好多過問陰國兵的事,到路燈所和城管局的幾個下屬單位調研那是必須的,隻是現在手頭上事情多,一時還抽不開身。
劉夢強帶上鄭新,走出辦公室,喊上李威和曹興,一起下到院子裏去讓鄭新瞧瞧局長助理的專車,一輛老掉牙的吉普老爺車,劉夢強知道以鄭新汽車退伍兵的經曆,一眼便能瞧出那輛軍綠色老爺車到底值不值十萬元?
四個人來到城管局大院,劉夢強從李威的手裏接過吉普車的鑰匙轉遞到鄭新的手中,說道:“小鄭,這就是我的座駕,以後就你開了。這部車看上去有點老,局裏公車不夠用,開不上新車,隻得将近下了。”
鄭新接過車鑰匙,見到軍綠色的吉普,眼神放光,一下就勾起了他的軍人情結,不但不感到失望,反而異常的興奮,高興道:“強哥,我在部隊給首長開的就是這種吉普車,越野、耐操。”
“呵呵,耐操,你小子操多了吧。”李威和曹興一聽當即就樂了。
“切,就你們思想肮髒。我說這車耐操,是操作性能好,跑個山地野外的就這車夠勁。”汽車兵出身的鄭新三句不離本行,情不自禁地圍着老式吉普轉了三圈,然後在吉普車身上這摸摸那瞧瞧,就象小夥子瞧大姑娘一樣心情激動。
劉夢強見鄭新喜歡吉普車,心情喜悅,就更加決定了就算要花十萬也要買下這部老爺車了,于是上前拍了拍鄭新的肩膀,笑道:“小鄭,看你好喜歡這車啊。不瞞你說,這車是小曹發小開的二手車行的老闆花一萬元拍來的政府超标公車,那車行要十萬元才肯賣,你懂車,你再仔細瞧瞧,看這車值十萬不,值的話,我就買了。”
“什麽,十萬?”鄭新差點跳了起來,我滴乖乖,這舊車也就是市場淘汰的老款吉普,路燈所的那部八成新的帕薩特也才花六萬拍來,這一萬元拍來的老車居然要十萬轉手,那老闆也太黑了吧。
劉夢強見鄭新很驚訝的神情,忙問道:“怎麽了?這車不值嗎?”
“不,不,不。”鄭新連連搖頭,面向劉夢強,認真地說道:“從年代來說,這車确實老舊淘汰了,部隊裏偶爾還能用上,按理這車怎麽也不抵十萬。車行要賣十萬,那就隻有一個理由?”
“什麽理由?”李威和曹興異口同聲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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