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那老東西慷慨激昂的訴說着,開放那些軍備可能對朝廷産生的威脅,以及曾易以權謀私的行爲,曾易忍不住了。
“大人此言差矣,下官如此建議,完全是爲了朝廷着想,朝廷花費巨資研究出來的軍備,如今卻隻是用了幾年時間,便扔在了倉庫之中。微臣也是爲了朝廷能收回一些投入,才出此意見!”
“哼,朝廷完全有足夠的預算發展軍備,口口聲聲說是爲了朝廷,就因爲浪費了一些銀子,置朝廷安微不顧,尼大人這錦衣衛指揮使可做的不夠資格!”
“大人此言再差矣,我何來置朝廷安危不顧,大人這話對意思難道是不相信朝廷百萬大軍?”
曾易這話一出,武将那忍不住了,立即有幾個武将出來,“陛下,我等有絕對的信心保證朝廷安全,不管敵人有什麽樣的軍備!”
那禦史大夫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道:“陛下,老臣從未懷疑過朝廷大軍的實力,隻是不想看到敵人利用朝廷自己的軍備,來對付朝廷自己的大軍!”
“誰是敵人?大人這話難道是不承認江湖之人也是帝國國民嗎?”
“你,我什麽時候說過這話了!”
曾易和老東西唇槍舌戰好一會兒,曾易再次抓住老東西,說朝廷完全養得起那些技術,哪怕浪費了一些銀子,也無所謂的說辭,立即反駁道。
“浪費一些銀子?大人這話,下官了就不愛聽了,朝廷的銀子,都是取之于民,每一兩銀子都不應該被浪費,大人這意思明顯是不在乎天下百姓,須知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大人如此說辭明顯是教唆陛下不在乎百姓,你是何居心,竟然要動帝國之根本!”
說道這裏,曾易還歎了口氣,“可悲可歎,大人也是寒門出生,如今卻枉顧百姓興仁,口口聲聲浪費百姓辛辛苦苦的上交的賦稅!”
“你,你!”老東西被曾易氣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這時禦史大夫收下的禦史,立即有人站出來,“啓禀陛下,禦史大夫大人并不是那個意思。尼大人既然口口聲聲,說是爲了朝廷,不是爲了私利,那這技術爲何要特需給尼大人呢?”
“特需給其他人,我也沒有意見,隻要對方能拿的出足夠的銀子,還能保證技術不外洩,特需給何人,我都同意!”
“這些技術可不便宜,起碼需要收回幾十萬兩銀子才行,尼大人的意思是,尼大人能拿的出幾十萬兩銀子了?”
“我自然拿得出來!”
曾易話音剛落,一群禦史眼前一亮,立即有人跳出來“啓奏陛下,微臣要舉報,錦衣衛指揮使大人貪污受賄,憑錦衣衛指揮使的年俸,他根本不可能拿的出幾十萬兩銀子!”
仿佛抓住了曾易的把柄似的,一群禦史激動的群起而攻之。
曾易冷笑了兩聲,“呵呵,啓禀陛下,微臣每一筆收入,合理,合法,合情,沒有絲毫不妥之處!”
曾易也不是沒有支持的官員,聽到曾易這話,有人站出來道:“陛下,關于尼大人的收入,微臣到是有些話要說,其他收入在下不得而知,不過光是尼大人名下的鐵匠鋪,去年上交賦稅,便超過幾萬兩銀子,幾十萬兩銀子,尼大人也并不是拿不出來!”
“尼大人的收入确實有理有據,沒有任何不合乎情理的收入!到是右佥都禦史張大人,有些問題,張大人身爲四品官員,生活奢侈,家中妻妾成群,其隻是年俸可無法支撐這樣的生活!”
禦史之中,被錦衣衛點出的官員,臉色一遍,瞬間跪在了地上,“微臣冤枉啊,陛下,微臣每一筆收入......”
話還沒有說完,曾易便道:“關于張大人的事,錦衣衛調查多日,其存在許多收入來源不明的情況,目前錦衣衛正在調查證據!”
禦史的臉色全都變了,這是殺雞儆猴,誰都知道這是曾易的報複,但是卻又沒辦法說什麽,那位所謂的張大人,确實有鬼,被人抓住了把柄,其他禦史就是想救,也不知道說什麽了。
在場官員沒有幾人是真正一身清白,沒有絲毫問題的,官場這麽多年,如果調查的話,任何官員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問題,此時那些禦史不隻是救不救張大人的問題,而是很擔心,曾易會不會抓着不放,在波及其他人。
禦史大夫看到這情況,歎了口氣,“啓禀陛下,既然尼大人保證那些技術不會洩露出去,那微臣自然也沒有反對的理由了!”
曾易聞言,露出了笑容,他非常明白,禦史大夫此時突然同意了他的意見,其實就是想讓他放過了張大人,畢竟是他的屬下,如果他都不能保下這個下屬,日後可就很難再統禦那些禦史了,曾易也就沒有在去抓着那位張禦史不放。
小女皇看了看曾易,嘴角露出些許笑容,“其諸位大人,有沒有什麽意見!”
很多人都看向了中書令,中書令笑了笑,“此舉不僅能讓朝廷收回一部分研發預算,還能幫助江湖勢力對于波斯帝國的攻勢,另外還有尼大人監管,不用擔心敵人得到,對朝廷而言,百利而無一害,微臣附議!”
中書令都附議了,其他幾個曾易走訪過的朝廷重臣,紛紛開口道:“微臣附議!”
三省六部主要主官都同意了,其他人自然更加不會再去反對,這件事就這麽通過了。
“既然諸位愛卿都沒有反對的意見,那這件事就按照尼愛卿的意思來吧,工部戶部和尼大人做好交接工作!”
“臣等遵旨!”
朝會結束之後,曾易直接前往了工部,軍火的經營權,雖然現在已經拿下了,不過開放到種類,和價格還是需要談判的。